“你怎么能咬人呢?”虽然腿很是疼痛,但看样子他还要跟着“锅盖儿”走,这让鹿苑生气莫名,本就死的憋屈,还被一个畜灵整,真真儿是他的命不行。

    “汪汪!”

    咬的就是你!“锅盖儿”心道。

    虽然它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生气,但很显然就是这人比较欠揍,而好巧不巧,魂灵对一般人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存在,但在它锅盖儿的面前,就是一活动的靶子,它这次显然还是客气了的,不然它真的不介意让这家伙瘸着腿儿走。

    “喵喵!”见到自家主人,“锅盖儿”马上发出猫叫,然后身体也好似猫儿一般,“咻”的一声窜到宁松萝的怀中,拿它那毛茸茸的头颅蹭啊蹭,喉咙里还发出猫儿舒服的“呼噜”声。

    “好啦!”宁松萝笑道,摸摸锅盖儿的小脑袋:“我给你燃了檀香,去吃吧!”

    “汪汪!”听到燃香,这货秒变兔子,只三两下,就踪迹不见。

    “说吧!”宁松萝问道。

    “是这样,我今天是让您过去救命的,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鹿苑见到宁松萝那一袭的麻衣,就忘记了刚才所有的不快,而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叙述开来:

    原来,男子叫鹿苑,为锦江镇最早酿酒的金斗泉的后人,只因鹿家家祖纨绔,代代偏于享乐,竟将硕大一个金斗泉给败了,而让锦江春后来者居上,成为了锦江镇的最大。

    而等到鹿苑接手鹿苑的时候,金斗泉早就是个空壳了,而锦江春为了怕金斗泉死灰复燃,所以不惜赶尽杀绝,手段用尽,显然就是不想让其再起来。

    好在鹿苑有一手酿酒的好手艺,而其妻柳眉也是个吃苦耐劳的姑娘,二人齐心协力,共同奋斗,每天天不亮就被起床,收不来高粱,就在老乡地头去问,去求。

    工具没钱改良,二人就起早贪黑给人家做零工,做帮工,来贴补家用,后来更是折了面子,给人家小作坊做学徒,一点点修补,方可用。

    当时,二人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柳眉更因为常年熬夜而致使身体不好,以至于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孩子。

    好在苦尽甘来,他们的奋斗终究没有白干,虽然镇中大酒肆林立,已然没了他们的落脚之处,但他们能随遇而安在辛庄的深巷之中,拥有了自己的酒肆。

    口感与质量更好似比镇子里的还要更胜一筹,而因为地处偏远,倒也算填补了锦江镇这一方酒肆的空白。

    当然,谁也没想到,日子越来越好,鹿大官人和她娘子的之前竟出了嫌隙,一开始柳眉总是埋怨鹿苑不着家,但作为掌柜的,鹿苑也是有许多应酬,所以他也没往心里去。

    后来的事情真真儿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因为,柳眉要和离。

    正因如此,鹿苑方急急往回赶,而好巧不巧,竟然在路上遭遇山贼,他一命呜呼了。

    因为半路横死,魂灵找不到家,等到家的时候,已然是此时,而等他看到眼前的情况不禁怒火中烧,因为她的娘子,竟然在他的府邸——招婿,而经过多方打听,他们的婚期,就在明日。

    “这……”宁松萝很是震惊。

    因为不是一个村,所以辛村的事情,她了解的不多,但凭鹿苑说的,这个柳眉还真是有些过分。

    不过说实在话,这位的面相还真不是什么长命的:天中塌陷,印堂眉心相连。天中在印堂至上,两指的处所,天中低陷平生不济,早克父母,事业蹉跎。加之连心眉,时运乖舛,寿元不长,易患顽疾。

    眼神游离,气散不聚似醉似醒不坚定,眼神团圆之象显示出心坎徘徊,不自大,缺乏人生目标,极易被怂恿,缺乏自制力。

    这样的人的话,说话总有那么几分的水分,而因为没见过柳眉,宁松萝也怕先入为主,而影响事实的判断。

    “你就别这个那个了!”鹿苑显然还是个急性子:“你想啊,我才死了多久?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嫁人了,还有我的家业,我好容易奋斗来的家业啊!”说完这话,鹿苑竟好似个孩子一般嚎啕大哭,看样子肝肠寸断,难受至极。

    “这么多年来,我只有对她真心,后来也算是有一定规模了,但我也没起一点纳妾的心,她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唯一,所以她这么对我,我才心中不忿。”鹿苑眼望前方,好似已经透过一切回到家里……

    ……

    这边宁松萝准备明日和鹿苑一起一看究竟,而另一边显然也打着明日柳眉婚礼的心。

    “老大,那东西真的在鹿家吗?”

    深山中,一个洞口被掩映的山洞之中,一个身穿黑袍,头戴兜帽,连脸也被黑布遮住的男子正对上首一位坐在虎皮之上的带着青铜兽面具的人说道。

    这里虽是深山,但一应器物齐全,和一般房间无异,有桌有椅还有几,但毕竟在山洞,并没有窗户的痕迹,但两边的火把更将这里照的好似白昼一般,一点都没黑夜的气息。

    上面更是巧妙的设有通风口,这样,人们既可以自由呼吸,还不会遭受火把烟火的熏烧,倒真真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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