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噼里啪啦,锣鼓吹吹打打,大红的灯笼,更是将新娘子的身型映照的如梦似幻,缥缈的不似人间,

    但很显然,依旧遮挡不住下轿的柳眉的体态臃肿,喜服如此宽大,几乎都遮挡不住她的大腹便便 步履蹒跚。

    难道,鹿苑在死之前就已被绿了?宁松萝无比惊讶,很显然看柳眉这肚子,简直比隔壁怀孕四个月的芙蓉的肚子都要大。

    看到这里,宁松萝的心,不禁一点点的变凉,毕竟以渚紫笋的性格,断然不会在这个上面编瞎话。

    但是,这个柳眉显然做的太过分,不但不守妇德,相公尸骨未寒就成亲,肚子里竟还公然带着货。

    讽刺啊!

    宁松萝看着门楣上方龙飞凤舞的“鹿府”,不禁心思凉凉,这么多人,这么大阵仗,估计她是鹿苑,也会流连不走吧?

    虽然二人是一个赛一个的渣,但毕竟鹿苑还想着娘子只有一个,这才是他真正的家,可柳眉呢?宁松萝不禁摇摇头。

    “诶呀呀,看弟妹这肚子怕是有六个月了吧?想不到我兄弟的手段如此之高,不但进了鹿家,还早早的将新娘子的肚皮睡大。”就在此时,一个身穿青色粗布襦裙,手里抱着一个流着青鼻涕小娃的女子道。

    只见她瓜子脸 柳叶眉 一双杏眼也算长相比较美的,但眼中的嫉妒 羡慕,简直不要太明显,让人一眼就感觉其的心不大。

    而其说话声音虽不大,但也算不上小,远处的人自听不到,但周围的,包括新郎和新娘子都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身穿喜服的徐绿崖直接涨红了脸,嘴唇颤抖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显然,徐绿崖是个木讷嘴笨之人,而对方又是自己的长嫂,所以什么都说不得,只能干着急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张氏显然来劲了。

    作为家里的老大,张氏的相公吃了多少苦,才将后面的三个兄弟拉扯大,后面的两个倒还好,都自立门户自己过日子去了,只有这个老二木讷的够呛,一直光棍儿,过得相当的不好。

    直到徐绿崖来到鹿家酒肆,一切就开始变了,虽然作为唯一的活计很苦,但一段时间后,鹿家酒肆就开始壮大。

    而徐绿崖这个元老,也从之前的小小伙计,变成了头目,而因为深的主子信任,有时候还能当鹿家的半个家。

    更为让张氏气恼愤的是,鹿家的当家人鹿苑死了,柳眉继承了整个酒肆,因本就对徐绿崖印象不错,所以还当了大掌柜。

    之前诧异徐绿崖晋升的快,如今鹿苑还没过一七,柳眉就怀着身将其入赘,这事实简直不要太简单啊?

    想到这里张氏就觉得不是滋味,他家相公就是个庄稼汉,累死累活将他们都供起来,现在倒好,他们一个个都过好日子去了,只留下他们家还在土里刨食。

    凭什么?凭什么受苦的总是他们家?要知道当年明明相公可以去当兵,所以张氏心中才觉得愤恨,看小叔子这么大的阵仗,可以进这么好的府邸,她心中十分的不平。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旁边一个长相和徐绿崖七八分相似,但年岁显然较大的人,皱了眉低声断喝。

    “当家的,你怎么到此时还给他们说话?他是你的兄弟不假,但更应该守规矩才行,你看看弟妹这肚子,这不是打已然死去的鹿大官人的脸吗?”张氏一看自家相公护短的老毛病又犯了,心中就更愤恨了。

    “你给我回去,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徐雪崖和徐绿崖不同,在他心中,自家人就应该向着自家人,就算老二离开了自家,但他们依旧是血肉至亲,别人说自家拦着还来不及,这倒霉媳妇竟当面给难堪,实在不能容。

    但这次张氏显然并没有如往常一样退缩,而是深呼吸了几次,将胸膛又拔了起来。

    她知道这次她搅乱徐绿崖成亲,嫉妒仅仅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大的部分则是拜人所托,拿钱办事而已。

    那人是谁,张氏不知道,但给的白花花的银子却是千真万确的,那人蒙着脸,身体也在黑袍之中,但拜托的事情并不复杂,就是让其在进门前闹事,而让仪式短时间暂停。

    “我不回去!凭什么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发生,我们要姑息?为什么我们还要参加他们的婚礼?”张氏的声音不禁又大了三分。

    而此时远远近近的人也都已经将事情搞清,而对于张氏的话,众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她说的是真的吗?柳眉怀孕可是真的?”离得远看不清的开始朝众人打听。

    “当然是真的了!肚子都这么大了,看样子都出怀了。”离得近的开始嗤之以鼻。

    “你们都知道什么?柳眉招赘夫婿就是因为不想鹿家酒肆倒闭,不然就凭鹿苑那小子,家业岂不是都败光了?”有人好似知道些内情,而替柳眉说话了

    “这事我知道,就是这样的”就在此时另一个人也站了起来,开始补充:“据说柳眉就是招赘了夫婿,孩子也要姓鹿的,她说这是鹿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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