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岩为了她再去做傻事。

    “宁松萝,你装着别人,装着众人,何时才能为自己想想呢?”

    周举岩慢慢的低下了头,默默的吻在了宁松萝的额头,只不过此时的小丫头睡的很沉,好似一丝丝的都没感觉到周举岩的动静。

    当然,看到这一幕的曲径山不禁无比愤恨,刚走了一个,如今这个显然也不能让他放心,他有心冲进去,但想想又不行。

    毕竟宁松萝是周举岩的妻子,众人哪里会知道他们之间的约定?所以要是就这么莽撞进去的话,肯定对亏损他的声名,那样的话,以后就不能好好和宁松萝在一起了。

    又过了良久,周举岩依旧一动未动,看的出他的眼睛依旧盯着宁松萝,但好在没了别的什么动作,就好似石雕木刻一般,就那么僵立良久。

    可此时的曲径山却吹着夜风,因为依然入秋很久,所以晚上的风很凉,这对于本就是书生的曲径山来说显然不太好忍受,不得已才慢慢的退了出来。

    玉盘高挂,洒下银光,曲径山沉浸其中,莫名觉得通体冰凉,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原以为自己回来,宁松萝会高兴到大叫,没曾想,竟得知失去了两枚乌鳞。

    “哎!”曲径山微微叹气,原以为这次回来只要说通父亲,就能直接迎娶,如今看来,显然还需要再等等。

    “山儿,是你吗?”远远走来一人。

    慢慢走近,见正是曲贡眉本人,今日的他穿一件绛紫色的衣衫,可能因为走的急,鼻尖额角微微有汗。

    “爹,是我!”曲径山连忙回答,并快步迎上前。

    “听你娘说你找我?”看到自家儿子,曲贡眉的眼神不禁透着慈爱。

    他虽然只有一子,但他从来就没让他失望过,这次不但乡试得魁,还直接当了官,这简直比他的预想还要优秀,面对这样的儿子,曲贡眉简直不要太骄傲。

    听闻儿子找他,他就坐在家中坐等,可天色已晚,曲径山依旧没回来,所以他才有些担心,亲自过来找找。

    谁知刚走上街道,就见一人心事重重的走来,而看身形竟和自己儿子很像,所以他才冒昧的叫了一声。

    谁知道,竟然真是自己儿子,而借着清冷的月光,他看到儿子的那双俊逸的眼睛之中,竟满满的都是忧愁。

    “你母亲说你职位上有些问题?”说到这些,曲贡眉不禁也皱了眉头,这在朝为官和平头老百姓不同,这里面的规矩学问很多,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

    “哦没什么!”曲径山显然不想让自家父亲为自己担心,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没事,还故意露出一丝笑容,并直接将话题扯开了:“爹,听说你要办斗酒诗文大会?”

    说到这个,曲贡眉就一脸的兴奋,而由于进展迅速,曲贡眉不禁说了起来:“是啊!这次我可是弄了大阵仗,几乎和所有的大酒肆的掌柜的商量了一遍,就是借此打一打锦江镇的名儿。”

    “而至于白鹭书院嘛,我也已经和山长说好了,他们也愿意让众学子以酒会友,而因为正值秋后收货,就让众人尝一尝我们这里的果酒。”

    “当然,这也并不是一个文人骚客的聚会,而是真正的让大家济济一堂,快乐的过个大会,所以呢,我也以我亭长的名义,给各个家族大院儿送了信,邀请各家有才学但待字闺中的女子参加,要是就此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岂不是更美?”

    很显然一说起这次大会曲贡眉就停不住嘴,而本就离家已不远,所以这一路,曲径山都没插上嘴。

    还是等松萝将乌鳞聚齐再说吧,曲径山心道,因为已然搬进了镇子,他们之间没有了“老地方”,二人除了见面,还没有任何传递书信的方式。

    这么说来,曲径山在县城之时反而好些,之间书信都是由信客传递。

    信客一般都是由十里八乡中的某位有信用有见识的男子担任。他们一般在固定的省份、沿着固定的路线云游,到各处的家乡会馆,为乡亲们收寄来往信件,有时是口信。信客很辛苦,收入也不多,他们是“信人”----受大家信任的人。

    对于这次回来,也只是休沐而已,所以曲径山不会待很多天,所以这些天之间,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见一面。

    所以,这个斗酒诗文会就给他们提供了空间,毕竟据曲径山所知,宁松萝也是好酒的,虽然诗文不太好,不一定会参加比赛,但这个热闹,只要是锦江镇之人,就不会轻易错过的。

    “听说,云宝洪也参加。”曲贡眉的一句话,直接将神游天外的曲径山拉了回来。

    曲径山和云宝洪的恩怨,虽然曲贡眉不明白,但他不是聋子,这坊间的传闻,他还能听见,所以他也想给自己的儿子正名,堂堂正正的将云宝洪弄成手下败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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