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

    杜子美《饮中八仙歌》高挂,参加比试之人也姿态尽显:有的温文尔雅,小口浅呷;有的豪迈狂拽,犹如长鲸吸水;还有的风姿卓然,举觞眼望着青天……

    周围人则鼓劲儿声叫喊声震天,就好似他们也是参加比赛的一份子一般,一时之间,叫喊声 谈笑声与果酒的芬芳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首锦江镇独有的诗篇。

    曲贡眉陪同知县和一众贵宾高坐高台,虽然看着平静 淡然,心中却有丝丝的紧张。

    虽然这次比赛不限籍贯 不限年龄,不限性别,但毕竟准备的时间有限,加之一镇之力不大,所吸引来的,也基本都是这个县里的人员。

    原以为,自家儿子曲径山酒量很好,如今看来,显然好似并不如之前预想的那么美好,在其中虽属于姣姣,但要想夺魁显然要是要差一点。

    比如那个和曲径山同在一个书院的云宝洪,看如今的态势,好似二人势均力敌,至少目前看来曲径山没有一丝胜算可讲。

    等等!就在曲贡眉无意间将眼睛望向一端的时候,不禁愣了——因为这里的景象,显然已经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同于其他的人一个或者两个的空酒坛,这仅仅一会儿的功夫,这位身边的酒坛显然已经有七八个之多。

    而不同于他人的一口口饮,这人纯粹就是直接往嘴里倒,就好似喝水,很是惬意 洒脱,脸上满是满足的笑意,就好似别人喝下去的是酒,而他喝下去的却是豪情——万丈豪情。

    手中更好似长了双眼睛,不但能准确的将旁边的美酒拿起,更能掐准火候儿,一坛喝完,另一坛刚好续上,不紧不慢,但显然速度最快。

    只见他身穿水墨色衣衫、头戴同色毡巾,俊逸儒雅 风流韵致,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让人只看一眼,就再不能忘。

    而因为其处于队伍的末端,身形多有众人掩蔽,并不惹人眼,要不是曲贡眉处于高处,简直也不能注意的到。

    而看如今的这个态势,这位应该是个低调的性子,不然单凭其出众的姿容,肯定会引起众多女子的吹捧与尖叫。

    “曲兄看什么看的如此入迷?”看曲贡眉许久不动,旁边的贺知县不禁好奇相询。

    实际上贺知县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据说是殿试榜眼出身,自然有才学在身,只不因为看不惯官场的那些黑幕,所以自愿请缨在到这偏远之地。

    不过不得不说,这位贺知县还真挺有本领,自他来,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创新,更在偏远之地设置乡捕,使得整个县的人们的得以乐业安居,生活富足。

    而今日的贺知县的打扮也和底下的书生一般无二,穿长衫 束玉冠,衣着打扮也不出挑,要不是一双眼睛里尽是上位者的威严,简直会以为是哪家的儒雅儿郎。

    “老爷,您看这位……”虽然贺知县平易近人和曲贡眉称兄道弟,但毕竟官职差别毕竟摆在这里,曲贡眉可不敢私自托大,虽然没直接称呼“大人”,但说句“老爷”还是应该的。

    而因为曲贡眉就坐在贺知县隔壁,所以曲贡眉的看哪里,根本就瞒不过贺知县的眼,因而曲贡眉自然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说谎,进而直接将那人指给了贺知县。

    果然,贺知县看到后也不禁一阵唏嘘,不得不说,看如今的态势,此人夺冠必定无疑,就是这人的是谁,让在场之人不禁都有些好奇。

    因为作为当地有名的士绅,这个县的,甚至是临县的各大家族的儿郎,他们自恃也比较熟悉,但各个都看过之后,都齐齐摇头,说并不知道此人是谁。

    但很显然,如此样貌,如此气质,必然是个人物,但偏偏身份就是成谜,让众人看了又看,始终不知道来自哪里。

    当然,注意那人的显然不是台上的那几位,宁松萝的也几乎一眼不眨的观看着这人的一举一动,双手更紧紧的捏住衣角,秀眉紧蹙。

    “松萝,他……”旁边的凌珠显然也看到了那人,只不过她不同于上面各位老爷打人的惊艳,她的眼睛里显然只有惊奇。

    “别说了!”宁松萝摆了摆手。

    凌珠想说什么,她自然清楚,可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她就不后悔——当然,因为做事在前,凌珠说了也没什么意义。

    “可是……”凌珠知道此时不是说这个时候,但宁松萝的做法着实让人担心,她的半条命可以说就是宁松萝给的,所以她真的不想其出任何的问题。

    “没事!”宁松萝反过来,竟开始安慰凌珠,毕竟有些选择既然已经做了,再后怕显然也是没用的,还不如朝前看显的洒脱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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