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冯俊楚都没出摊,宁松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沉重,很显然以冯道子的为人,他断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可宁松萝虽然是可以称为“仙师”,但她更是女子,虽然打听一下冯俊楚的消息没什么了不起,但鉴于坊间各种版本,去一个未婚男子的家里,还是多有不便的。

    至于那个公孙婉儿,这些天也一样不见踪迹,虽然“锅盖儿”有与宁松萝意识交流的能力,可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上次她乌鳞收集齐,然后用野蛮的手段取了两块儿给凌珠,这小东西就没了踪迹,好在这些天没有收集乌鳞,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吸收了。

    “哎!”宁松萝轻轻叹气,心中则暗暗做好了决定:既然没有消息,就不如带周举岩去看看,不然让冯俊楚小白兔,落在冯道子这只大灰狼的手里,去的晚了,估计渣渣都不剩了。

    只不过还没等宁松萝过去,就看到一个熟人,而很显然,不用宁松萝亲看,来人自然会知道冯俊楚的消息——冯素娟。

    “素绢,你去哪里?”您宁松萝忙向冯素娟招手。

    “今天受当家主母差遣,去街上买些东西,这些天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哥前些天也不会赚这么多钱回来的。”冯素娟一见宁松萝热情至极,一把就拉出宁松萝的手,眼睛里尽是感激之情。

    “什么?”宁松萝有些懵了,这些天明明冯俊楚都没出摊的,她照顾谁去?还挣很多钱?这不是没影儿的事儿吗?

    “不是我哥……”冯素娟马上转头,看样子是想让对面的大哥支持一下,无奈看到空空如也的地方,她也不禁一阵大叫:“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呢,为何冯兄这么长时间没出摊呢?”宁松萝直接询问。

    “出啊,每天都出的,日出出来,日落回去,只是说我做工一天累了,以后他少带些过来,不用我来接而已,怎么能没来呢?”冯素娟显然是个急脾气,直接转头就想找人去。

    “你给我回来!”宁松萝一把将冯素娟抓了回来,强压住内心的担心,尽可能用最为平静的声调对冯素娟道:“你就在这么去找?还不是大海捞针?”

    “可要怎么办?”冯素娟转头,直接哭了出来,情绪更加激动:“反正我要问清究竟怎么回事。”

    “这样,素绢,你给我说说,这些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宁松萝笃定冯道子已经出手了,但显然还是先找到冯俊楚的人才可以。

    “没有啊?一切还和以前一样啊,哥哥还是早出晚归,而我也是每日去镇子做工的,没变化啊?”很显然对于宁松萝的问话,冯素娟很奇怪。

    “你是说,冯道子?”很显然作为女子,冯素娟也感受到了冯道子的恶意。

    实际上,对于这次冯道子的前来,冯素娟并不是不怀疑,哥哥的脾气她自然知道,他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对冯道子更是尊敬如父亲,说话定然不会以那种口气。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冯道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哥哥的事情,而哥哥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所以这件事情必然和绘画有关系。

    难道?冯素娟脑海中不禁灵光一闪,虽然不愿相信,但还是有了很大的怀疑。

    “对!就是有关于冯道子十年前突然画风突改,焕发第二次艺术生命的事情。”宁松萝不想隐瞒,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冯素娟听。

    “什么?”冯素娟顿时火冒三丈,转身看样子就要去找冯道子讨说法去。

    但还是被宁松萝拉住了:“素绢,别冲动,因为没证据。”

    宁松萝显然说的就是事实,虽然这一切公孙婉儿都是知情的,但此时的她毕竟只是一个魂灵,人们看不到,自然是做不得证的。

    看样子,冯俊楚始终念着冯道子的当年的情义,自然也是不肯作证的,那剩下就只有冯道子自己了,他要多傻才能去县里说自己有罪?

    所以,一切都需要从长计议,而当务之急,就是先将冯俊楚解救才行。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打了个爱打娘子的相公……”于是,冯素娟就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宁松萝听。

    “也就是说,后面事情都是你哥处理的?”宁松萝马上意识到有可能是个圈套。

    “是啊!回来的时候,我问他来着,他说没事啊?再说那人虽然看着打的厉害,实际上也都伤在皮肉,我要是这点准头都没有,也不会这么喜欢打抱不平。”冯素娟将脸一崩,眼中尽是笃定之色。

    “你自己知道没用,但是你哥不知道啊,只要有人在这上面做些手脚,他很容易就上当的,别忘了冯道子深知你哥的为人,不然他也不会用公孙婉儿拴了你哥十年之久。”宁松萝郑重其事说明,眼底尽是担心。

    “你是说,这次冯道子是利用我的关系,来牵制,我哥?”冯素娟一边一边指着自己的鼻子,很显然她在使劲压抑着她内心的怒气。

    “很可能!所以素娟,现在为今之计,就是要找到那对夫妻,这样,你去喜古街,找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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