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五山村好,榴花忽已繁。

    粽包分两髻,艾束著危冠。

    旧俗方储药,羸躯亦点丹。

    日斜吾事毕,一笑向杯盘。

    此时的宁松萝就坐在开满花开艳艳的石榴树下,正在手忙脚乱,学习包粽。

    “水仙姐,我觉得包粽子应该不难啊?”可看着朝咧嘴笑的开心的粽子,宁松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也奇怪了,明明都是粽叶香米红枣,为什么她就包不好呢?

    “对啊,是不难啊!”水仙一边说一边包,说话的功夫,娇俏的粽子就已经出现在了手里面。

    “就是这样、两片正面朝上粽叶交替排好,两手捏好,不要让叶子滑动。捏住两头,环成一个这样。”水仙一边包一边做示范。

    “是这样吗?”宁松萝有样学样。

    “对,就是这样,然后捏紧边缘,放一小点儿糯米。”水仙接着示范:“然后放上红枣,还有你喜欢的红豆,盖上米,压实,然后这样盖。”

    水仙怕宁松萝看不明白,特意走到其的面前,包好用丝线拴好,再看宁松萝手里面,依旧是糯米露出大白牙笑的欢。

    “这……”水仙彻底的没了脾气,很是无奈。

    “水仙啊,你还教她?你就不怕她弄坏了东西?”就在此时,渚紫笋提着篮子来到,篮子里满满的不是粽子又是什么?

    “诶呀,我说紫笋,你要不要这么看不起人啊?”宁松萝噘嘴,脸上却笑盈盈一片。

    “诶,你还别说,对于吃食啊,我还真就看不起你了,你说说你,做饭烧过多少次厨房?还有煮菜……”

    为了避免好友再说,宁松萝直接将渚紫笋的嘴堵住了,然后嬉皮笑脸,一脸讨好的说道:“不是还有你吗?还有水仙姐,我有吃的命就行了。”

    宁松萝一边说,一边拿粽子,一个给了水仙,另一个则直接剥开:“嗯,好香,这开饭馆儿啊就是不一样,随随便便,就有大家风范。”

    “你还有样学样了?”渚紫笋不禁笑道。

    要说她真是越来越喜欢她这位好友的脾气了,不知道是不是她们总在一起的缘故,她觉得宁松萝比她还像从那个世界来的,说话的这个姿态和语气,简直和她一模一样。

    “学什么样儿啊?”就在此时,周青走了进来,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水仙的感情进展顺利的原因,他原本的瘦削的过分的身材,此时好似粗壮了些。

    当然,最为夺人眼球的,还是他腰间的香囊,不但气味芬芳,而且造型巧妙,一看就出自水仙之手。

    当然,看到这些的众人,不禁将眼光移到宁松萝的脸上,要说这些天,这位神捕夫人可真露了脸。

    因为谁都不知道宁松萝的是怎么想的,竟然将之前买的香包全丢了,说什么要和往日说再见,然后亲自动手缝制了一个,说要做一个不一样的给周举岩。

    事实证明,做的还真不一样,因为歪歪扭扭的针脚,拙劣的绣工,用“锅盖儿”的话说,就是拿着它的爪儿绣,也会比她绣的好。

    要说这次“锅盖儿”陷入昏迷这么长时间,也不是没有好处的,那就是不用再用各种叫声表示喜怒哀乐了,而是可以直接用语言表述了。

    而看个头儿,好似也长了一些,身上的毛好似也长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锅盖儿”依旧不大,但给宁松萝的竟然有一种“高大威猛”的感觉。

    但这感觉只有一瞬间,加之这货泼皮耍赖兼谄媚,依旧是那熟悉的模样,所以宁松萝也就马上将之前的感觉忘了。

    要说,这周举岩和宁松萝真不愧是夫妻,一个敢送,一个还真有敢带,所以行走在锦江镇的大街小巷,人们竟然会看见,周捕头腰间挂着的那个“特殊丑”的香包。

    从此,“宁松萝”这个名字,在锦江镇是如雷贯耳啊,只不过人们,特别是一些待字闺中的姑娘,每当说起的时候,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很替周举岩以后的幸福担忧。

    后来,好在周举岩首先意识过来,悄悄的将香包包了起来,远远望去,就好似周举岩带着一个袋子一般。

    于是人们更好奇了,一个个恨不得直接拿了周捕头腰间的东西看看,更有人设了赌局,就是为了猜包裹的是什么东西。

    实在没办法,周举岩只得摘了下来,小心的揣在怀里,倒是一直带着,生怕一个不好散架了——毕竟针脚不密实不是?

    这件事情,渚紫笋显然不会守口如瓶,而是像说笑话一样,每次都说到好友红脸。

    实际上县城的事情,渚紫笋被任何人都明白,好友虽然没告诉周举岩,但对她显然一直都没隐瞒。

    她知道,这次好友是铁了心的将曲径山抛掉,她也是由衷的觉得这样很好。

    “他这个香包……”很显然,渚紫笋又要打趣宁松萝了。

    只不过就在此时,宁松萝的脸色马上就不好了,然后朝着一个空荡荡的地方说了声:“屋里谈。”就一溜烟跑进屋里,关上了门窗。

    对于宁松萝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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