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松萝出门一看,果见许清风和俞月明二人赫然站在门外,看其面容,都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很显然对于自家儿郎兀自跑来的事情,十分的愤怒。

    当然,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再加之本来就是俞春和的好友,宁松萝也到过月明医馆数次,所以对俞月明还是很了解的。

    很显然,俞月明不正常,按照常理,他必然不会和许清风一起,他的执念很深,既然是看不惯,那就是一辈子看不惯。

    二人虽然是师兄弟,但据说二人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必然谁吵,一人说话,一人必然拆台,不是二人有什么宿怨,而是二人自小这样。

    说的不好听一点,就像前世的冤家一样,二人别说一起走了,就是看对方一眼,都觉得是受到侮辱了一般。

    再有就是俞月明的目光,他本来是个比较圆滑的人,除了许清风,轻易不会和人不礼貌,而刚才的话,虽然说的是俞春和和许景明,但语气之中对宁松萝家的怨恨自然也夹杂在里面。

    当然,作为自己儿女逃亡的地点,作为父亲,他们生气是应该的,但是以俞月明的性格,他自然会好好的讲。

    但是,迄今为止,俞月明一句话都没有讲,虽然双眼是看着前方,眼神飘忽,显然注意力并不在宁松萝的身上。

    毫无疑问,俞春和说的没错,俞月明和许清风就是被控制了,而他们之所以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来,显然有几分看不起宁松萝的味道。

    “好!”宁松萝不禁点头含笑。

    宁松萝虽然不是玄学大能的料儿,但单凭家里的那些孤本,这点伎俩,她还不会放在心上。

    于是,身形一转,双手结印,轻轻点到许清风和俞月明的身上,二人就“噗通”“噗通”好似纸糊的一般摔倒。

    “诶呦,这是哪里啊?”俞月明揉着腰站了起来,然后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个,看到宁松萝后,不禁吃惊道:“丫头,你来县里了?”

    “叔父说笑了,这是我家,不是我去县里了,而是您来我家了。”宁松萝细心解释道:“您受到了他人的控制,我刚帮助您恢复正常。”

    “怎么会,这,这……”很显然,对于宁松萝,许清风还是第一次见,而无缘无故来到她家,让他感觉很是意外。

    “您就是许叔父吧?作为东道主,宁松萝自然不能放任许清风不管,而是主动打招呼。

    “我是您儿子的朋友,叫宁松萝。”事到如今,宁松萝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毕竟此时二人都在这里,就算说她只是和俞春和是好友,和许景明不是,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二人里面坐!”周举岩一边说,一边将宁松萝护在身后。

    宁松萝知道周举岩是担心了,很显然这俩人受控制的程度并不深,要是万一深呢?万一控制二人的人是个凶徒呢?那宁松萝还岂有命在?

    正因为这个,所以周举岩才觉得后怕,时局在变化,他生怕一不小心出岔,就会波及到宁松萝身上。

    虽然她是“仙师”,但她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所以遇到危险的额几率会很大,所以让他难安。

    不过此时的宁松萝显然没空过多的考虑周举岩,毕竟事情就在眼前,她显然不能装作看不见。

    “你怎么在这里?”俞月明和许清风异口同声,很显然,在这里看到自己的孩子,他们比较意外。

    而事到如今,事情简直不要太明显,那就是这俩人受到了玄学人士的控制,而他们只是普通郎中,控制他们又有何用?很显然,就是和他们即将继承的神农鞭有关。

    神农鞭乃把八大镇器之一,不是秘密,神农鞭在哪里,显然对有心来说,也不是秘密,就在董奉之的手中。

    但是这个董奉之显然是个怪人,就喜欢和朋友生活在一块儿,而他最好的朋友,就是这大邺的国师阮碣滩。

    所以,很多年了,董奉之一家,就住在阮碣滩的府邸之中,加之声名在外,人们自然尊敬,所以董奉之一直过得不错,体型也越来越像个“球”了。

    在大邺,对于阮碣滩的声名,简直可以用“如雷贯耳”来表明,好多年前,他就已经是玄学大能,不然也不会奉命修补龙气。

    而就是这个大能,此时还笼络了一大批玄学人士和有志之士,和他一起修补龙气,当然,要是他遇到事情,他们肯定也不会干看着,所以想对付董奉之自然是没那么容易的。

    所以有心之人就将算盘打到了董奉之的后辈身上了,无奈,他们师兄弟虽然不登对,但还总在一起,加之又有个“十年之约”,所以自然就会打他们的儿女的主意了。

    “朱家,呵呵!”宁松萝嘴角上扬……

    就在一家人高高兴兴吃粉的时候,朱一淮猛然将脸转到一旁,大声的打了个喷嚏,声音之大,真好似炸雷一般。

    当然,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定然会造成突如其来的影响,这就致使,丫鬟手滑摔了盘子,盘子的碎片还伤了朱一淮的脚。

    “老爷,你怎么样?”一众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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