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看到神农鞭好好的放在自己的桌案上,董奉之的肚子高兴的一鼓一鼓的,一张胖脸,更笑成了包子的模样,声音洪亮的好似刚好似要将房顶给抬起来。

    “多大点儿事儿啊?值得你这么高兴啊?”阮碣滩撇着嘴从外面走了进来。

    阮碣滩虽也已步入老年,那矍铄的精神挺直的腰板儿,良好的气质,就好似那青松一般,让人看着就卓然不似凡人,再配上他那独有的撇嘴动作,就好似仙人一般,让人不敢亵玩。

    不过显然也要看对谁讲,董奉之显然面对面前这个人,就没有将其放在心上,而是大咧咧张着大嘴笑,让人们能轻易看到他的后槽牙。

    “怎么不值的高兴?之前都是他们愚弄我们,如今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又有什么不好?”董奉之艰难的从卡着身体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阮碣滩的跟前,将圆滚滚的头昂起,很显然,等着阮碣滩夸奖。

    “好好!”阮碣滩笑道:“要是能见到许宿的话,就更好了。”虽然作老友,但阮碣滩接起董奉之的短,也不在话下。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董奉之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笑笑道:“他姓许,与我何干?”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刚才的笑意已经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责与无奈。

    “这孩子还是不见你吗?”阮碣滩也收了笑意,脸色凝重的说道。

    实际上,阮碣滩知道,董奉之的大限快到了,虽然好友整天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但是阮碣滩知道,他肯定病的已然不轻了。

    而许宿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其唯一的牵挂,也是唯一的亲人。

    但是那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董奉之不是有意的,但造成的后果显然不是许宿可以承受的,所以他才会诈死,所以他才会改姓。

    虽然阮碣滩为老友担心,但这个疙瘩接的太大了,如今许宿答应帮助他们,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但对董奉之来说,这几乎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只不过这里的一切,许宿一点儿都不知道,他已经连夜往清丰县赶,作为“夜燕”,更作为“义盗”,最近许宿显然又盯上了一处人家。

    许宿怀疑,这家本质有问题,“挂羊头卖狗肉”这种事,对他们家来说应该算小菜一碟了,如果不出所料,他们的事情,显然更加的严重。

    当然,了解一家的事情,并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所以,他风尘仆仆回来,就一头倒在家中,不得不说这些天真将他累坏了。

    虽然人们说起“夜燕”如何如何,但他也知道,他要是再做下去的话,势必会惊动官府,虽然他是劫富济贫,但显然恶意不是所有的富人都可憎,其中有一些还是比较好的。

    所以,更多是时候,他都混迹在市井,虽然有些人看不起市井的人们,但不得不说,只有和他们搞好关系,许宿才会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当然,作为一个胖子,许宿还是一名职业的角抵选手,虽然混迹市井,但也常在大门大院或者有钱人家家里行走,所以了解实情,远远比一般人详细的多,也全面的多。

    角抵,就是指人们戴着有角的面具互相比武、斗力。这种既是一种竞技,又是一种表演在某些地方又名“蚩尤戏”。

    而这些人,因为常常较力,所以个个胖子,许宿夹杂在他们之中,显然不会引起任何的人的注意。

    当然人们也想不到,这个自称为“夜燕”的,竟然是个十足的胖子。

    按照约定,今日晚间要到冯府去表演,说是为了庆贺冯家老太太六十大寿。

    冯家,在清丰县显然算一号,良田千顷,店铺林立,虽然算不得是头筹,但很显然是算得上大户的。

    当然,这显然不是重点,真正令冯家出名的,是他家的“善人”名声,这显然是众多大家求都求不来的,这不仅给冯家带来了荣耀,更给整个清丰县带来了光荣。

    今日正巧冯家老太太过寿,这家里三教九流大家市井,甚至县衙里面的衙役官员,也都送来了礼物,一个个笑容满面,争先和冯丰交流。

    冯丰,冯家家主,虽然老子娘已然六十,但冯丰也在二十五六,据说冯家之前生的都是闺女,直到最后才生了冯丰,随之而来,冯家慢慢的富足起来,成了清丰县的一条盘踞的龙。

    等到冯丰弱冠,冯家就已经成了参天大树,盘根错节,各个行业,已经影响到了整个清丰县了。

    再等到冯丰掌管冯家,冯家就变成了“善人”,给贫困施粮,给灾民施粥,见到老弱病幼,更是照顾的体贴殷勤,让县里人人都说好。

    “今日去冯家,我们还要收钱?”许宿的伙伴张三说道。

    张三也是个胖子,虽然相对于许宿是个球来说,他还好一些,但很显然他也不瘦。

    张三不是本地人,而是安徽那边过来的流民,他们家乡里遭了水灾,他和父母走散,一路要饭来到这里。

    他饭量大,吃的多,常常饿到晕倒,正赶上冯家施粥,他才保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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