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当然就是周举岩,练武之人,只要足够细心,看的自然比其他人都多,这人虽然是个胖子,但走路说话,另有一番姿态,很显然本身就是个练家子。

    而看其消失的动作,竟然是那么的灵巧,甚至周举岩也需要拼尽全力才能勉强跟上,而至于抓住,显然根本不可能。

    当然,周举岩的功力也很高,虽然追不上,但许宿显然也发现不了他的追踪,而高手过招往往只是一瞬间,等宁松萝低头之后在抬头,周举岩竟然已经踪迹不见。

    对于宁松萝来说,她自然知道周举岩遇到了特殊的情况,所以也并不惊慌,而是一边走一边随众多宾客前行,后在侍女的带领下穿过垂花门,进入后堂。

    垂花门,是内宅与外宅的分界线和唯一通道。因其檐柱不落地,垂吊在屋檐下,称为垂柱,其下有一垂珠,通常彩绘为花瓣的形式,故得名,人们常说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中的二门"即指垂花门。

    冯家别的不说,但这道门就极其的讲究,雕梁画栋精细异常,就好似个贵妇一般,端庄华贵,站在三个台阶高的青石台上。

    看到宁松萝的目光,一女子不禁瘪了瘪嘴,眼中的轻视,简直不要太明显。

    她上身穿一碧绿的翠烟衫,下身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媚艳无骨,浑然天成,一看既知出身高贵。

    当然,此人对于宁松萝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虽然她穿的好,长得好,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加之,这里本都是县里的大家千金聚集之地,宁松萝才没那么无聊,卷进她们的游戏,所以佯装看不到,自己自顾自前进。

    不过,宁松萝不介意,并不证明对方就要放过她,因为宁松萝对她来说,已然是个熟人。

    她就是之前王顺的神秘娘子,连接已然倒台的前前亭长与主公的纽带的那位“小姐”——李苏苏。

    只不过火青倒台后,她就不见了踪迹,就好似没出现过这个人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实际上她不过是选择了回去,这次出来,更是受了知府父亲的命令,来帮助曲径山的。

    也就是在这些天,李苏苏不禁被曲径山深深的吸引,他的才情,他的风度,他的气质,以及他的办事能力,都深深的吸引着她,让她深深着迷。

    而她的父亲,显然对她想要嫁给曲径山的决定也是十分赞同的,虽然李承为正四品的知府,但得到主公的消息,却是无条件配合曲径山行事。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曲径山虽然是个不入流的官职的,但在主公的眼里,他比李承还要得主公的心。

    因而,李承对于闺女想嫁给曲径山的想法,根本就没阻止,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闺女,能和曲径山搞好关系,显然才是最重要的。

    谁知道,原以为万无一失的婚事,竟在曲径山那里碰了钉子,他说他心中已有一人,所以根本就放不进别的女人去。

    后来,经过李苏苏打听,才知道这个不识抬举的女子,就是面前的宁松萝,所以自一开始就会对宁松萝没好印象的她,自然不会放过任何耻笑她的机会。

    “这位夫人,你不是连垂花门都没见过吧?”李苏苏直接嘲笑的看向宁松萝,那嫌恶的眼神,简直不要太明显。

    “见过!”宁松萝不急不躁,更不会跟乱咬人的疯狗置气,而是淡然说出两个字。

    “你……”很显然,宁松萝回答的没按照任何的常理,所以李苏苏不禁一滞,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我很好,谢谢!”宁松萝正正经经的回答,并福了福身。

    李苏苏哪里受过这么大的侮辱?气一下就升到了脑袋顶儿上,一张俏脸扭曲,已经全然没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

    “哪里来的村姑?穿这么一身就想进冯家内院?我看是想钱想疯了吧?”李苏苏负手而立,将垂花门一堵,大有一副这是她家的模样。

    当然,作为知府的嫡女,李苏苏自然有骄傲的资本,在这里虽然都称得上千金,但哪一个的分量都比不上她,所以她就是这般,众人也不敢说一字。

    “您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村姑!”宁松萝淡然回答,没有一丝的不高兴的意思。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故意刁难,想将她踩到脚底下去。

    不过,很遗憾,她宁松萝奉行的从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要犯我嘛,当然她也不会客气。

    “倒是我不明白一件事,您既然是贵女,为何要来参加这村姑都能参加的宴会呢?”宁松萝笑盈盈的看着对面的人,丝毫没客气。

    “你是哪一家的啊?不知道就不要说了,李小姐和你说话是看得起你,你还这么咄咄逼人,还真是不识抬举。”

    不得不说,走到哪里都有那种捧高踩低,喜欢给人捧臭脚的,而这里显然也不意外,也有这样的一群人。

    她们个个家族都有一定实力,但在李苏苏面前,显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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