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几人十分无奈,只能退出去。

    “齐素,你爹就这么没钱吗?”宁松萝不禁好奇的问。

    因为之前已经相互介绍过了,加之后来几人又一起碰了满鼻子的灰,所以不知不觉中,几人的关系就比较亲近,所以宁松萝也就不一直躲在周举岩身后,而是大大方方和他们一起对话了。

    “就是这么没钱,自我小时候,就是这样,吃的从来就是最糙的,用的更是最坏的,你看到他身上的那件衣服了吗?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有了,虽然离得远看不清楚,上面的的补丁估计都满了。”

    齐素很显然和他的长相一样,是个直爽的汉子,所以说话大咧咧的,看着不会耍什么心思。

    而从面相上来看,虽然不会大富大贵,但很显然一生也算和顺,而如果看的不错的话,他此时面显桃花,应该马上就会遇到未来的“娘子”了。

    宁松萝虽然看出来,但显然不会说破,而是很八卦的想看,他未来的的娘子,长成什么样子。

    “可是他的钱呢?看样子都没给你,也舍得给自己,难道,他有什么外室不成?”宁松萝不禁起了八卦的心思。

    “不可能!”这次说话的显然是周举岩,他一边赶着驴子,一边跟身边的宁松萝解释:“齐素是墨白老人的老生子,墨白老人五十岁的时候才有的他,所以……”

    后面的话,周举岩自然不好解释,因为谁都看的出来,此时的齐素怎么也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也就是说,墨白老人已经七十多岁的高龄了,就是有个心,显然也没这个力了。

    “那就奇怪了,钱呢?自从你小时候就这样,他又这么精打细算的过日子,那剩余的钱岂不是能建造一个金房子?”宁松萝坐在车辕上,稍微朝周举岩靠了靠身子问道。

    很显然,对于赶驴车,齐素不是很在行,所以只能周举岩赶,而宁松萝和齐素在一个车厢里就显得有些不好了,所以宁松萝也就主动出来,一起和周举岩坐在一起,说话方便还透气。

    当然,也可以趁机将齐素的身份掩蔽,毕竟拱卫司执行的都是隐秘的事情,所以还是不便露出行迹,至于之前吃面的时候,则是宁松萝和周举岩有意掩蔽,所以一般人都不会多心。

    但要是这么光明正大出来,显然就比有些不好了,毕竟“飞鱼服”太出名,就是宁松萝这样的“山野村妇”都认识,更不用说别人了。

    所以他坐在车里,还是比较稳妥的。

    当然,这货好似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衣服的特殊了,而就着车厢的隐蔽,而换了一身。

    “你别说,金房子还真没有,估计茅草房子都要住不起了。”说道此时,齐素都忍不住叹气,而直接开始了吐槽模式:

    “你们不知道,我因为尚未娶妻,每个月的俸禄,都是多数上缴给他老人家的,但是他老人家只是花费其中十之一二,剩余的也不见了踪迹。”

    “有一次,我回来,还特意房前屋后的找寻,真真儿哪里都没有,要是有哪个贼人来的话,估计都能哭着回去,我们家是真的穷,穷的真快解不开锅了。”

    “这次你们可能看着我爹小气,不让人吃饭,实际上,他做的也仅仅够他一个人勉强吃个七八分,你们在我们家待的时间短,可能还不清楚,我们家任何的东西,都是定量的。”

    “一顿吃多少饭,多少菜,都是有定数的,而他老人家喝的那些粥,除了青菜叶子,都能照镜子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们听着可能比较难相信。”齐素顿了顿,然后继续:

    “有一次啊,我家闹耗子,按理说本就住在村子里,这并不稀奇,一般人家都会有的,一般时候我爹都会将米缸盖好的,但就那一次忘了,所以一夜之间就让耗子给拉完了。”

    “这下可将我爹给心疼坏了,这可是一个月的口粮啊,再加上我在家里,也是要吃的,所以比他一个月的口粮还要多些,所以更心疼了,于是就吩咐我干了一件你们想象不到的事情……”

    “掏老鼠洞?”宁松萝马上开口。

    因为这事儿她也干过,不过是因为小时候比较贪玩,没事找事儿而已,但很显然,墨白老人师不一样,他是要“鼠口夺食”啊。

    “真让你猜对了,我们就是掏的老鼠洞,我们掏了一天,还真找到了这窝老鼠,原来他们真和我爹说的一样,就是喜欢储存粮食,不但我们的米在,还有一些别的坚果。”

    “后来的一个月,我们都过的比较‘奢侈’,挖出来的坚果,我爹更一个都舍不得吃,而是都一个个洗好,然后晒干,让我带了回去。”

    “你们知道,那种复杂的感觉吗?如今想想,心里还是酸的。”齐素打住话头,很显然已然陷入了回忆。

    而周举岩和宁松萝也没有说话,此时已然切实的感觉到了“第一抠”的魅力,实际上,对别人“抠”是小气,但能做到对自己“抠”,才是功力。

    因为顺路,几人又来到了那个镇子,因为是下午,街边的摊位少了不少,有些卖菜的也已经开始低价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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