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蒙蒙,天气显然已经越来愈冷,虽然经过协商和阮相爷的沟通,墨白老人终于答应给他们作画了。

    虽然依旧叫“桃花扇”,但主题已经不单单是桃花灼灼其华了,而是名叫《桃花春风》,重点突出风的灵动。

    当然在,这也是墨白老人有关桃花的最后一幅作品了,以后就算有人再求,那肯定也是不画的。

    至于齐素求的那张,据说也给画了,据说既不是景儿,也不是人,而是一个字“趣”,画面也甚是简单,就是一个小孩,在放风筝。

    当时宁松萝和周举岩去的时候,《风筝》已经画好了,一看那大片的空白,宁松萝原本还想吐槽几声,不过看到孩童那娇憨的姿态,看着天上的风筝,眼睛里那几乎要溢出的快乐之情,宁松萝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很显然,虽然就是这么寥寥几笔,但真的画到了精髓,不管是孩童,还是他手中的风筝线轮,再就是天上自由自在的风筝,都构成了一个字——“趣”。

    拿到画作,齐素脸上满是羡慕之情,曾几何时小时候,都是枯燥的训练与体能,什么时候享受过这样的时光啊?

    不过再看,却嘴角轻翘,没了一丝颓废之情,因为那个小孩子的笑,是什么的熟悉,虽然样貌不甚相同,但分明就是他的笑容。

    很显然,这是他的空缺,也是老爹的痛苦,齐素几岁就被拱卫司选中,而带走学习武功,很显然老人心中也有一份独有的思念之痛。

    “墨白老人,我们的画呢?”见齐素远走,宁松萝不禁询问,很显然,这里空白一片,哪里都没有桃花扇的踪影。

    “那是因为啊……”墨白老人手捋长髯微微一笑,竟直接没了下文。

    “墨白老人啊,您可不能这样啊,钱您可都收了,这没了作品是不是有些过分?”经过了这些天的相处,宁松萝自然已经和墨白老人很熟,所以说话就随便了许多。

    “大不了钱再还给你们喽?”墨白老人伸手从桌边拿出那颗夜明珠说道。

    “那可不成!”宁松萝连忙后退,显然没想到,后面就是门槛儿,所以直接一绊,直接摔了出去。

    “啊!”只不过一个字的后半截没出口,就被一人接住,还顺手一带,直接落进了一人的怀中。

    熟悉的心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的将脸颊埋在其的怀中。

    “咳咳!”墨白老人的几声咳嗽将当事人惊醒,而宁松萝更好似个受惊的小鹿一般,一下跳到很远的地方。

    “墨白老人,不好了!”就在此时有人急急进门,看其焦急的模样,定然是有事情发生。

    而至于这个人,他们也都见过,就是和冯素娟一起在慈幼坊做工的。

    “怎么了?”墨白老人马上迎了出来正色道:“出什么事情了?”

    虽然此时钱财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但毕竟那么地方,那么多人,事情自然也是不少的,而至于让这位这么惊慌的,显然事情极其的严重。

    “柳芽儿出事了!”那人一边拉着众人走一边开始叙述。

    原来,来人虽然是柳芽儿的大伯和大伯娘,却不是真行领她回家好好养着的,而是有了坏打算,不但将柳芽儿家的钱财收进了自己的口袋,还想将柳芽儿卖进青楼。

    对于这样的事情,一般小孩子自然就没了招儿,但柳芽儿是谁?她显然也是个有本事的,不但成功从青楼的逃了,还拿了菜刀回来找大伯和大伯娘报仇。

    此时正对峙呢,虽然没真对其的大伯动手,但已经将他家的鸡鸭鹅等都“嘁哩喀喳”砍了个干净,说砍完之后就砍那始作俑者的俩人。

    她这动静,彻底的将整个村子都惊动,但谁求情都不行,就是要她大伯和大伯娘的命。

    “这孩子真是!”墨白老人的脚步不禁又快了几分,这孩子原本就不让人省心,她打包盒大伯娘带走的时候,墨白老人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好相处,谁知,这才几天啊,竟要出人命。

    *

    “孩子啊,你大伯和大伯娘是不对吗,但你也不能要他们的命啊?”说话的也是一个白胡须的老头儿,但其的目光很明显就是向着柳芽儿的大伯和大伯娘。

    实际上作为妖,柳芽儿被带走的时候,她自然什么都知道,但毕竟涉世不深,不知道她这个所谓的“大伯”和“大伯娘”要将其弄到哪里去。

    她大伯家实际上没有牲口,他还是去里长家借了后,才将其带走,也就是说,她“大伯”的所作所为,里长都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大晚上借给牲口。

    所以面对这个里长柳芽儿自然没有好脸色,看到地上嫣红的血液,她的头更是一阵阵的发晕,就好似她此时坐在船上一般,晃得她很难受。

    “我不要他们的命,他们就会要我的命,里长爷爷识相的就不要阻拦,不要以为你昨天干的事情,人们都不知。”

    听到这话,里长马上老实了,实际上他不过是见钱眼开,想借柳芽儿这个孤女发些小财。

    但看到这丫头不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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