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木头人在,翁团才会这么快的过来找宁松萝,毕竟木头人背着,他的速度显然会比之前快了几倍。

    “你说那人,长的什么样子?又去了哪里?”宁松萝此时的心情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对了,众人叫他曲知县,好似去了,去了,盘……”

    “盘龙寺?”宁松萝将翁团打断道。

    “对对!”翁团还未说完,就见周举岩已经一把将宁松萝抱起来,飞奔而去。

    当然,令周举岩没想到的是,时间不大,翁团竟然赶了过来,而背着他的赫然是之前的那个木头人。

    很显然,小家伙的技艺还是很精巧的,单这一手,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到的,不过此时显然不是赞叹的时候,所以几人一行,就又到了已然残破不堪的盘龙寺内。

    白的雪,红的血,跳远的火焰,冷漠的面目,周举岩几人到那里的时候,陶安冶已经开始了冶炼,但炽热的空气之中,竟然遍布着血腥之气。

    地上则是一个个倒下去的尸体,看装束,竟然就是之前在这里的众僧人们,此时满脸戾气和他们叫嚷不停的,就是之前迎接李怀的那个僧人。

    只不过此时僧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慈眉善目的痕迹,而是黑气弥漫,戾气充盈,已然被恶龙的侵染了。

    但此时好似和地上的众和尚一样,都属于比较意志坚强的,即便是这样,他们依旧没被控制,而是大吵大闹,看样子是想做最后的挣扎。

    “噗!”

    利刃入肉,僧人摔倒,和别人不同,他并没有倒到地上,而是直接倒在铁水儿之中,瞬间就被烫得尸骨无存。

    旁边绑着的,就是翁翠玉,她冷冷的看着曲径山,眼神里波澜不惊,红色的铁水儿映照在她的眼中,好似火焰一般跳跃不停。

    她为何一定要让弟弟继承大冶公?就是不想让这个大邺的镇器失效啊,但很显然弟弟终究是不愿。

    所以,万般无奈,翁翠玉做出了她这人生当中,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儿——学习冶炼。

    虽然每次她都是夜深人静冶炼,但请教过许多大冶公之中的翁翠玉还是找到了诀窍,虽然算不上精湛,但勉强算及格。

    就在此时,监狱解散了,她回到家,想要正正经经的将父母的遗志继承起来,谁知就在此时有人闯进了家门,竟将她抓走,并逼问陶安冶的下落。

    她自然什么都不会说,但好似曲径山也不是傻子,而是亲自将去了她的家里,将陶安冶给带了过来。

    然后,当着她的面儿,用血污染,最后更想用刚才的那个僧人和她的命来祭祀。

    不过,众人不知道,就是她的弟弟翁团都不知晓,翁翠玉,不过是翁家的养女——当年她孤苦无依,是翁家夫妻将她收为闺女。

    在有了小团子以后,也没有外看翁翠玉,还帮着明明比较大的闺女争理,并且将翁家最大的秘密交给她守护,并再三告诉翁翠玉,一定要让翁团继承大冶公。

    并说,陶安冶是世间至纯至阳之物,切不可落到奸佞之人的手里。

    当然,世间万物都是有破解之法的,而破解陶安冶的,就是需要九个被恶龙龙气污染人的血,一个被恶龙龙气污染人的身体和翁家的人的血。

    不过,作为玄学的大能,这点儿难题,显然是难不倒霍银针的,所以他陪中宗离开之前,就对曲径山交代好了这件事。

    “住手!”眼看着武士们举刀,宁松萝再想不了别的事情。

    好在翁团在宁松萝跳出之后,被周举岩踹晕过去,虽然有些粗暴,但很显然是为了小团子好。

    本来救翁翠玉就很难了,再加一个小团子,显然事情就更加难办了。

    “周举岩,我告诉你!阮碣滩已经死了,你这么拼命为什么?难道就这么愿意成为我的刀下之魂?”很显然,曲径山看到周举岩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就试试!”宁松萝在周举岩的掩蔽下去救翁翠玉,而周举岩则直接将上来的金甲武士都敌住。

    毫无疑问,曲径山错误的估计了周举岩的实力,他不但将武士们逼得节节败退,成功的将宁松萝保护的严严实实。

    很显然,这段时间以来,周举岩的武艺又精进了,虽然一人顾两方,但丝毫不见有什么败退的痕迹。

    “哈哈哈!”就在这边打的难解难分之时,曲径山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等周举岩带着宁松萝抬眼的时候,却见曲径山手中拿了刀,而翁翠玉的脖子上的血管已然被砍断了。

    “不!”宁松萝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直接用手中的匕首刺向曲径山。

    曲径山不过是一介书生,且周围没有任何的防卫,所以宁松萝的匕首直接刺到了曲径山的腿上,斑斑血迹流出。

    “你竟然伤我?”曲径山怒极而笑,好似已忘记了疼痛。

    当然,宁松萝此时早已经没有时间说,明明刚才曲径山还想杀她呢,要不是有周举岩在,估计她此时早就要投胎去了,她只恨自己刺错了地方,没直接杀了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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