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宁松萝不禁竖直了耳朵,毕竟这样的秘辛,除了这次恰巧,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有人提及。

    “说起来中宗那老儿也是我们的主顾,当初要不是虞梓瑕吃了这东西,她怎么能成了中宗的美人呢?”李先锋的声音里,透出一种难言的猥琐之情。

    但宁松萝听来,则好似炸雷,惊得宁松萝不禁瞪大了眼睛,她实在想不到,中宗竟是这样的人。

    再想想,之前周举岩好像说过,自七八年前,中宗的身体不济,众大臣开始推举各个皇子,然后就开始站队。

    但是众人都没看明白,中宗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一带枭雄,征战南北,好容易统一,他岂能愿意轻易将硕果拱手让人?在他心目中,天下是他打下来的,还没坐够,岂容他人拿走?

    亲儿子也不行!

    于是自那时候开始,中宗的脾气开始慢慢变了,稍微有一点点的忤逆,就会引来他的滔天火气。

    据说,那时候阮碣滩起了不小的作用,据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分析形式,宽慰帝心,还算成效卓然,中宗也慢慢的开始听取意见了。

    但是,人一旦有了自私自利之心,岂能是言语可以相劝的了的?中宗好似为了填补年少时候的遗憾,广开后宫,各种选秀选妃接连不断举行,而使得后宫莺莺燕燕美女云集。

    而这显然还不算,中宗竟派人比如说拱卫司,去为他搜罗美女,有时候为了这些,他甚至连早朝都不上了。

    也正因为这样,大邺的龙气才会溢出,各个玄门人士夜观天象,更是发现刚刚统一的大邺王朝已然有了衰败之势。

    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阮碣滩开始修补龙气,也正因为这样,朝堂的事情他就会兼顾不上,所以霍银针借势异军突起,慢慢的竟将整个朝堂都控制在手中。

    当然,还有更令阮碣滩比不上的,那就是他深得帝心,因为在中宗看来,霍银针就是世上对他最好的人吗,只要是他说的,中宗就会下意识认为是对的。

    而虞梓瑕的事情就是这样,原本她只是一个冰清玉洁温婉如水像诗一样的女子,可不知怎么回事儿,竟然让中宗知道了。

    去说亲,虞梓瑕自然不答应,而外柔内刚的她更是以死相逼,不肯就范,就在此时有人给送上了情幻。

    于是在中宗花言巧语之下,虞梓瑕很容易就被骗到了榻上,一夜风流自不用提,再醒来虞梓瑕的灵气已然不在。

    再以家人安危相威胁,恩威并施,虞梓瑕就成了虞美人,而不久后,她也有了身孕,就是十二皇子王白毫。

    捋顺了事情的经过,宁松萝不禁感慨,一代帝王竟用此种办法,不得不让人唏嘘啊,而既然中宗得了好处,自然要办法封住众人的嘴,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今日的匪患就是之前的遗留啊。

    “话是这么说,但断然不能说出来,毕竟要是将中宗逼急了,我们就不能成事了,主子此时羽翼即将丰满,等到这批货出,定然会一飞冲天,成为天下之主的。”许校尉的声音里充满着浓浓的向往与自豪。

    对于这点好似李先锋也很赞同,于是接着说道:“要我说主子才是天下第一的聪明人,知道九皇子来,依旧按兵不动,只待皇子派人通知朝廷,然后正大光明剿匪,哈哈哈!”

    剿掉他们又有什么的好的?宁松萝不禁有些懵,听声音他们不但不害怕还挺兴奋,看看样子是巴不得让朝廷早派兵。

    “他们哪里知道,咱家主子就是镇北大将军,朝廷山高路远自然不会有人来忍受这份苦寒,到时候挂帅的依旧是咱们大将军,到时候两处合一处,不愁大事不成。”李先锋显然也继起的兴奋。

    不得不说,听到这话,宁松萝饶是做好了精神准备,还是吃了一惊,谁能想到,竟有人会打这样的主意呢?

    原以为他们不过是有一定组织的“悍匪”,如今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怪不得他们都叫什么“许校尉”“李先锋”的,原来他们本就是现役军人,所谓“悍匪”,不过是他们假装的而已。

    “怎么办呢?”宁松萝不禁默默问“锅盖儿”。

    “主人,我只能保证您不受邪魅之物侵染,至于这朝廷的事情,我实在不懂啊。”“锅盖儿”也有些颓废的说道,看样子是没有帮到主人,心中有些自责。

    当然,宁松萝也并不是一定让“锅盖儿”懂得,而是真的在发愁如何将消息带出去的问题,看这样子,这位“许校尉”和“李先锋”都属于这个阻止的中枢之人,派他们来看门,很显然他们的那个什么大将军重视她们重视的紧。

    所以要想脱身,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可以用“锅盖儿”的力量拼一拼,但既然那人能利用女子的容貌和贞洁炼药,那肯定就是玄门中人。

    但“锅盖儿”的力量只能利用一次,将这两个人撂倒自然不成问题,就怕由此惊动了幕后的人,不但逃不出去,还暴露了身份。

    所以没办法,宁松萝此时还不能轻举妄动,此情此景也只能隐忍,遇到事情再做计较吧,宁松萝暗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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