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沈玉泽自然是个聪明的,马上明白周举岩夫妻恐怕有事情要说,因而就先走了。

    临走之时,在地上看了看,然后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顺着沈玉泽的眼睛,宁松萝看到了之前第五姣在地上的痕迹,地上黄沙遍布,很显然很容易留下痕迹,只不过沈玉泽是无意看到,还是刻意看到,就比较值得探究了,

    无意当然好,毕竟第五姣的存在,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虽然沈玉泽不算局外人,但他毕竟是个文人,到时候就是想保护第五姣也不是保护不了的,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有意就有些伤感了,毕竟作为他们爱情的见证,沈玉泽应该会很伤心的吧?之前宁松萝还觉得沈玉泽有些不懂感情,经刚才第五姣一说,宁松萝才觉得这人还行。

    这么多年,沈玉泽没忘记的,就是戚傲云吧?可是为何两个有情人终究没在一起呢?显然还需要探究。

    告别小酒馆,二人回到家中,宁松萝毫不犹豫的将荷包还给了海兰,并事实求实告诉海兰不要再等——沈玉泽不是她的良人。

    “怎么会这样呢?”海兰眼眶不禁很红,而旁边的男子虽然未说一语,但很是细心的为海兰拿了手帕擦眼泪。

    海兰很自然的接了过来,想都不想就直接放了眼睛上,一切自然又习惯,显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宁松萝看着这一切,没说也没问,她知道,叫不醒的,永远是装睡的人,而至于海兰认同不认同这个人,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送别海兰,宁松萝将周举岩叫到一旁,然后将今天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还很是奇怪询问周举岩能不能帮忙查查之前戚知县的事情。

    毕竟那么一个好知县,风沙马上就要等到相应的治理,肯定是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如果要查的话,定然可以查到些蛛丝马迹的。

    “可是管理文书之类东西的,就是沈玉泽。”周举岩显然有些忧心,毕竟他不过是县衙的一个小吏而已,根本就接触不到这样的东西。

    而很显然,直接问沈玉泽是最直接的,但事关当年的隐情,周举岩并不敢保证沈玉泽会说的。

    因而,能得知真相的,只有一条途径,那就是找到这个亭精——第五姣,很多事情都是在亭中,而据它的介绍,它之前应该就在进城的毕竟之路的路旁。

    那里本就是个多事的位置,不管发生什么,或许它比沈玉泽了解的更多,更全面呢。

    “那明日,再去找第五姣问问?”宁松萝说道:“不过这次,你跟我一起去,或许从你的角度再看,咱们才能将事情拼凑的更加全面一些。

    “嗯!”周举岩答应。

    一夜无话,第二日,他们很快就找到了第五姣的踪迹——当然要靠“锅盖儿”灵敏的嗅觉了。

    此时的离别亭之中,依旧是有人在送别,只不过所送的人,让他们有些意想不到——曲径山。

    刚上任就要走了?宁松萝奇怪,而送他之人更加的奇怪——沈玉泽。

    据周举岩所说,虽然沈玉泽是主簿,而曲径山是县令,但他二人当真是不对眼,虽然曲径山官大一级,但沈玉泽显然也不是轻易认输的性子,因为二人的关系是出了名的不好。

    不过,二人并不是小孩子,且此时定坊县百废待兴,他们自然不会将个人的喜恶放进日常中来,因为面儿上还算不错。

    “县令大人,这是要去哪里啊?”毕竟此时县衙的人数虽然不少了,但毕竟定坊县依旧是个烂摊子,此时曲径山走显然不是什么好现象。

    “诶呦,这不是周兄吗?幸会幸会!”宁松萝觉得今日的太阳肯定从西边出来了,他们这位曲大县令竟然这么和周举岩说话了。

    “县令抬爱,卑职不敢。”在曲径山面前,周举岩依旧将姿态放的很低,毕竟他是发配过来的们他的职位不过是个杂吏。

    既然是“杂吏”,就要由杂吏的样子,因而周举岩什么时候见曲径山都是恭敬的,只不过“恭敬”达不到眼底而已。

    “不用不敢,我和沈兄已经联名上书朝廷了,想升任你做典史,监管定坊县的治安问题。”曲径山一边说,一边瞥了一眼宁松萝,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此时的他们,比陌生人强一些的,只是知道彼此的名字,要想回到过去,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他们双方阵营不同,注定是敌人。

    “谢大人!”周举岩连忙谢恩,心里却一点都没觉得意外。

    定坊县的情况,此时众人已经了解了的差不多了,而他们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是之前有关于治安管理方面的,俗话说的好,隔行如隔山,要是没做过的还真不敢试。

    加之定坊县比较特殊,本来就因为生活艰难,人们怨声载道,要是治安再出什么问题,那这个定坊县就将彻底的变成空城了,因而曲径山才联合沈玉泽上书。

    “大人您这是……”周举岩转来转去,又将话题转了回来。

    “哦,是这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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