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第五姣十分担心,可以后的数天,不管是戚傲云还是李承都不见踪迹,从此处望县城也看不出什么不同,只是偶尔有一两个火把闪过,一闪而逝,让它觉得有可能是天上的星。

    第五姣知道,县城里肯定出事了,戚傲云说过,只有大批人出去找人,或者是大批军队出现的时候才会用火把,一般人出门,都是用灯笼的。

    因而第五姣更加担心,担心李承已经实施而来阴谋,那是不是找到戚傲云了?第五姣的心七上八下的,唯恐戚傲云再被骗了、

    戚傲云这丫头,是个直肠子,最讨厌弯弯绕绕了,可李承好似正好的是相反的,第五姣怕他会使用什么阴谋诡计,让戚家父女吃亏。

    就这样等啊等,第五姣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慢极了,之前的它觉得时间都过的好快的,虽然只有晚上见戚傲云,但它总觉得好似时间“唰”一下,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它觉得天黑的太快,明的又太慢,它数来数去,竟都不知道戚傲云多久没来这里找它了。

    首先,这就是个异常。之前就算是和沈玉泽约会,戚傲云都会选择这里。足见她对第五姣的重视。

    其次呢,李承没出来,这货本就是个黑心的,上次见他不该揍人,就应该直接杀了了事,毕竟这样的人活着,就不会干好事的。

    再次,就是戚光霁的问题,虽然他是戚傲云的老爹,但有时候真的迂腐的可以,以他的个性,就算知道李承找的这人是戚傲云,他也会让全城的郎中都看一遍,她有没有瘟疫。

    只要有一个犹豫,或者被李承买通,他就会宁愿相信戚傲云身上就是带了瘟疫。

    那既然是这样,他必然不让她出去,第五姣想来想去,依旧觉得只有戚光霁有不让戚傲云出来的道理。

    “傻!”第五姣感慨——无奈只有它这个不傻的矗立在风里,而当事的各个人,都不知身在何处。

    可能是听到数日听到第五姣不停的乞求,上苍竟然开眼了,就在不知道是第五天,还是第六天的傍晚,几个第五姣日夜挂心的人,竟然齐齐来到了亭子里。

    “主人啊,李承要将你进献给丞相。”第五姣用最小的声音给戚傲云传音。

    “嗯!”戚傲云好似并不意外,而鉴于众人也在,第五姣自然不好再出声,而是静静的观看这一行人要干什么。

    “来来,将桌子放在这里。”李承一改之前的自以为是,而事笑容满面的说道。

    而之前的那个叫陆成的衙役,此时也是一袭便服,一边称“是”,一边指挥另几个人将一张八仙桌抬了上来。

    八仙桌,指桌面四边长度相等的、桌面较宽的方桌,大方桌四边,每边可坐二人,四边围坐八人(犹如八仙),故民间雅称八仙桌。

    其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有虞氏的时代,当时称为俎,多用于祭祀,不过在大邺已经进入了寻常百姓家了。

    “之前都是误会,今日将戚知县和令千金一起叫过来就是给二位赔罪的。”李承让陆成将酒菜摆好,首先拿倒了一杯,举起给戚光霁赔罪。

    当然,一般的人自然会说“没事没事!哪能让知府大人敬酒呢?应该是小的敬您才对。”但是呢,戚光霁显然不是一般人,而是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既然人家李承已经诚心的改正了,那他呢,也就勉为其难,原谅吧!

    当然,他和一饮下去,李承不禁愣了,心中的火气“噌噌”往上冒。

    戚光霁这货这酒一喝倒好,将李承的错误算是坐实了,虽然这里只有他们几个,但亭子外面还有几个随从之类,虽然笃定他们不会外传,但一想到自己吃瘪,李承就不爽。

    不过,看到这一幕的戚傲云和第五姣都是高兴的,戚光霁的模样,她们自然再了解不过,这显然还是轻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肯定补刀的。

    “戚知县,本府倒得酒可还好喝?”李承阴恻恻的说道,脸色更是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让第五姣和戚傲云忍了半天,才没笑出声。

    一般之人,听到这话,应该马上呈诚惶诚恐的样子,然后扣头大声说“有罪”,从而能稍稍满足一下李承的虚荣心。

    但是呢,戚光霁很显然属于特殊之列,他不但没有诚惶诚恐,反而直视李承,眼中尽是不明白之情。

    “知府大人,这是您酿制的酒吗?”戚光霁躬身施礼,就是实实在在的,丝毫没有扭捏的样子。

    只不过,第五姣的看的出来,李承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想必他一定在想,为何戚光霁会将事情扯到酿酒上去呢?果真是清奇。

    当然,作为戚傲云没事总在耳边说起的戚光霁,第五姣自然知道其中的语音,说白了,是这位知府大人想多了,而戚光霁不过说是表面意思。

    李承不是问,好喝吗?戚光霁想回答没区别,但看知府大人的脸色好似不太好,于是就想稍微夸一下他,鉴于他一直执着于酒的滋味,于是戚光霁才有了如此推断。

    而且,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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