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众人久久不语,沈玉泽脸色虽然平静,但眼睛深处尽是悲戚。

    “你如今回来,是不是要借机接近曲径山,然后想从他身上挖一些戚傲云的事情吗?”宁松萝首先打破平静,看着这个独留在世上的男子,真心不想说什么重话。

    沈玉泽的往事,既然发生了,那就肯定能查的出来,曲径山不是傻子,既然沈玉泽能通过手段,得知曲的未婚妻是李承的女儿李苏苏,那曲径山定然也知道沈玉泽是戚傲云的未婚夫。

    既然都相互知底,那沈玉泽在曲径山那里想要的得到的消息,肯定不是假的,就是没消息,反正不会让沈玉泽如意。

    “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沈玉泽苦笑。

    这几年间,他几乎找遍了各个角落,更是在霍银针的府邸转悠了一年之多,但始终没戚傲云的消息。

    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疯了,后来接到任命书,才重新回到这里,后来竟得知曲径山是李承未来的乘龙快婿,万般无奈他才想从根源上慢慢了解。

    “既然李承已经将人给出去了,那就是霍银针的事情了,就算是运气好,搭上曲径山见了李承,难道你觉得,他会好好对你吗?”宁松萝没办法,只能将实话告之。

    不然,以沈玉泽的脾气,天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而已然见过霍银针出手的宁松萝更明白,到时候沈玉泽不但救不了戚傲云,不出意外的话,还会将自己也搭进去。

    这样,显然就得不偿失了。

    当然,还有一点,特别的重要,但宁松萝并不想给沈玉泽提起,那就是霍银针是玄门中人。

    要是一般人,喜欢女色,就只是那样那样而已,但作为一个玄门中人,显然就不是那么简单易操作了。

    第五姣说,陆成说霍银针就喜欢那种不服管束的女子,也就是说,越难管教,越会合霍银针的意。

    可是谁又曾想过,霍银针又要怎么对付这些女子呢?难道仅仅因为要解决一些榻上之事?

    别人不知道,宁松萝显然明白的很,霍银针就是对整个大邺王朝仇恨,虽然没有称帝当皇上的心思,但不让大邺好,也是显而易见的。

    毫无疑问,霍银针就是个小人,但宁松萝知道,他做什么肯定有一定的部署,她和周举岩的事情,肯定已经由曲径山传进了霍银针的耳朵。

    因而宁松萝怀疑,曲径山由清丰县调任到这里,应该就是为了监视他们吧?至于为什么是监视,而不是除去,应该是因为她的体质吧?

    阴凤之体!之前就听周举岩说过,她的体质不但会招阴物,还有不自觉吸引八大镇器的能力——这种能力是宁松萝得天独厚的,因而只要跟着她,镇器自然而然就能出现的。

    而至于戚傲云,宁松萝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显然心悸的厉害,因为这种方式十分的痛苦且阴损,到时候戚傲云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但是,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宁松萝也不想这么早让沈玉泽痛苦,就让他抱着一丝希望吧,不然沈玉泽很有可能会支撑不下去。

    “那傲云就不救了吗?”沈玉泽的情绪开始激动,很显然只要一想到戚傲云在某处受苦,他的心就好似被烙铁烫一般,痛的难以呼吸。

    “当然要救,但你此时一定要扎下心,不能轻举妄动。”宁松萝回答的极其认真,曲径山本身就是霍银针的人,要是沈玉泽一个不好,就会被他们陷害的。

    “可是,我……”沈玉泽不禁有些颓废。

    自从戚傲云出事开始,沈玉泽就开始颓废了,之前他都是滴酒不沾的,但此时他已然嗜酒如命,因为只有在喝醉的时候,他才能见到他的傲云,也只有在喝醉的时候,他们的生活还和以前一样。

    “我知道你因为救不了戚傲云而有些嫌弃自己,但有句话说的好,叫知己知彼,了解你很容易,但霍银针呢?因而之前你走的都太狭隘了,只关注戚傲云的事情,或许你可以在霍银针身上下下功夫。”

    一语惊醒梦中人,沈玉泽连连称是,他马上就取来了笔墨纸砚,然后就开始写请辞书,现在的沈玉泽已经想好了,他要隐姓埋名走到暗处去,然后再好生打听傲云的消息。

    最好能混到霍府去,到时候,找到傲云,显然几率就大些,当然一切都需要从长计议,慢慢思量才行。

    “我说沈玉泽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宁松萝不禁气愤,原以为沈玉泽并不迂腐,如今看到,也是个脑子不会转弯的。

    请辞走了,曲径山会不派人跟着?到时候走到天涯海角,还不是生活在他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在干什么,别人还不是一清二楚?

    “啊?我怎么傻了?”很显然这位还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呢。

    “沈兄,请辞不行,会被人跟踪,而要想彻底的淡出人们的视线,只有一途可走——诈死。”很显然,周举岩不愧是宁松萝的夫君,宁松萝没说出来的话,这位一下就给补充完整了。

    “那这里显然就是个好地方,毕竟之前我和傲云都是在这里约会的,说睹物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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