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众人来到县城,看到城中的情况,不管是王蟠毫还是渚紫笋都有些摇头,看程度和破坏的程度,要想治理,不是不行,但很显然,需要,时间。

    不过王蟠毫一行人,并没有浪费时间,而是第一时间,投入工程之中去,然后和所带来的团队一起,初步制定了应急方案。

    作为衙门中人,沈玉泽首先通报百姓谁来了,更说明了来干什么,想让百姓们高兴高兴,但是预想和实际有很大的不同:

    原以为欢呼雀跃的场面,此时竟反应平平,二人听了这个消息,更多的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好似听了句“吃了吗?”一样,除了点头或摇头,基本没什么反应。

    “怎么会这样呢?”宁松萝不禁有些着急,毕竟这是个大工程,没有乡亲父老的帮忙,断然完不成。

    听到这里,渚紫笋不禁微微一笑,很知心的将手搭在好友的肩上道:“要是咱们之前经历过一次半途而废的情形,我们估计都不会给反应。”

    可不是?虽然他们知道戚光霁是个好县令,也知道为了防风固沙废寝忘食,但是,终究没坚持的到最后。

    不但没将风沙治理好,反而使得情况变得更糟了,人们眼睁睁的看着之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看到风沙一点点变得狂暴肆虐,他们心中显然更痛。

    加之中间的匪患,人们本来就衣食堪忧,再加上匪患的盘剥,人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没有县令大人做主,县衙都成了“悍匪”聚集地。

    这样的情况下,人们如何能安居?要不是有来往的客商,他们估计都要被活活饿死。

    而就是这样,他们很多人也都没离开生养他们的土地,直到现在实在生活不下去,人们才不得不离开,离开家人朋友,独自去远方拼个未来去。

    这种绝望与失落,渚紫笋和宁松萝感同身受,因而她们能理解众人,也从而注定了这项工程实行,势必更难。

    加之此时“带领”他们治愈“匪患”的县令大人不在,人们自然热情更少,地处偏远,人们老实忠厚,并怎么了解“皇子”“王爷”有多大,而是深切的爱戴将他们带离苦难的人。

    正因为当初消除“匪患”的事情,曲径山的名声才在这里大涨,要不然,单凭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可能只贴个榜文就能招收和召回衙门之人?

    这里的百姓淳朴感恩,因而对曲径山恭敬异常,更是他们相信之人,可此时他不在,因而王蟠毫发出来的这个榜文的效力,就不是那么大了。

    “呵呵,下马威吗?”宁松萝气急而笑。

    曲径山的为人,她太了解了,根本就没受过苦,很难理解老百姓的悲苦,因而这次出去,应该是早有预谋,不但可以成功不用接待王蟠毫,还可以顺便给个“下马威”。

    曲径山的意思简单至极,他就是朝王蟠毫一众人说明,这件事情要想办好,缺了他曲径山不行。

    想到这里,宁松萝不禁心痛,这事关民生的问题,岂能如此儿戏对待呢?接不接李苏苏,早一天晚一天成婚,真的这么重要吗?

    当然,宁松萝更知道,他这也是赌气的行为,“求而不得”的感觉,让一贯高傲的曲径山很难受,明明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他心中不平。

    因而,他也不想让周举岩好受,不出意外的话,他这出气会带来周举岩晋升典史的公文,于是他故意耽搁,故意晚回来,让周举岩多几天穷困潦倒。

    当然,要是宁松萝就此回心转意那就更好,他认为,宁松萝除了对他“百依百顺”外,其余的时候,则是个“刺儿头”,更是没受过多少苦,这样的苦难,她肯定忍受不了。

    到时候,他再将李苏苏接过来,让两个女子好好过过招,虽然他是男人,但这种女子为了他而斗来斗去的模样,他还是比较乐意看到的。

    一举三雕,几乎将每一步都算的很好,因而曲径山才算准了时间出门,不早不晚,正好将一切都办好。

    “唉!”说完这一切之后,宁松萝不禁叹气。

    为何三年过去,曲径山还是如此自以为是?说白了,他这次走,都是为了一己私欲,千算万算,独独没将他是定坊县令算在其中。

    县令是干嘛的?享乐的吗?要是曲径山在,宁松萝真的不介意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通,这都是些什么想法啊?怎么能这么分不清大小头儿?

    宁松萝越来越觉得渚紫笋说的对,曲径山的脑袋,果真被驴踢了,没了定坊县,他这个县令算个鸟?没了一切,他和李苏苏住在沙地上?

    情况这么危机,治理这么艰难,这位竟这时候玩失踪,不得不让人唾弃,让人心痛。

    当然,宁松萝和渚紫笋自然都不是那坐以待毙的人,于是悄悄打发人出去,快马加鞭给曲径山送信儿。

    因为环境治理让回来,肯定是不能用的,要用肯定要使用让曲径山真正担心的砝码——王白毫。

    虽然这俩算不上交情深厚,而王白毫也常常因为这里环境不好而闹脾气,但毫无疑问,王白毫是黑龙附身之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乡捕相公乡道妻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满江红叶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满江红叶并收藏乡捕相公乡道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