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沈玉泽的话,宁松萝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对于戚傲云和沈玉泽,宁松萝满怀悲戚,显而易见,既然人到了霍银针手里,必然不是那么好救的。

    而对于徐老将军,宁松萝则是怀着深深的敬意,虽然渚紫笋常说什么“功高震主势必会遭到厌弃,不足为奇”,但宁松萝的心中依旧怀着丝丝的悲凉之意。

    战场上奋不顾身,奋勇杀敌,最后却了“厌弃”二字,当真让人寒心,更过分的是,还让其的独子为黑龙献祭。

    先不说堂堂大学士,因为一个传说就丢了性命,单说留下的徐老将军,那种痛苦,显然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

    这还不算,在这种情况下还受到中宗的打压,什么调入京城,还不是变相的不相信?虽然徐老将军年事已高,虽然手中兵权不过寥寥,但是显然架不住有心人的惦记挖苦啊。

    中宗老了,心却小了,甚至亲儿子都容忍不了的人,怎么可能对一个曾经的旧部怀有仁心呢?因而,不用想就知道徐老将军过的不好。

    因为时刻面对那样一个皇帝,面对那样的群臣,宁松萝简直不用想就知道受到的憋屈不少打压更甚,听沈玉泽的意思,老将军生性豁达,且存有一个孙儿,宁松萝觉得或许会因为这些原因,徐老将更加忍耐。

    可是有时候世上的事情,并不是“忍耐”二字就可以解决的了的,所以宁松萝等人才会担心,毕竟那些大臣的伎俩层出不穷,虽然他们没亲身经历,但也知道不简单。

    “你是说,徐老将军的祖屋,就在定坊县城?”许久之后,周举岩突然问道。

    “是啊!”听到周举岩说话,沈玉泽吓了一跳,他此时才惊觉除了宁松萝和渚紫笋夫妻外,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那你知道在哪里吗?”很显然,王蟠毫对这个徐老将军也很同情。

    王蟠毫和那些养尊处优长在宫里的皇子不同,他基本就在村里长大,他和一般老百姓一样,都不喜欢此时大邺的环境。

    勾心斗角阿谀奉承,面上一套,暗地又一套,这都让他十分厌恶,而他也在暗暗下决心,一定还(huan)大邺一个平和的环境。

    “我只知道大体方位,至于在哪里,还需要打听。”沈玉泽不禁暗暗生自己的气。

    不管怎么说,徐老将军也是戚傲云的师傅,虽然人不在,但祖屋他显然应该照管一二的,谁知这么多年过去,竟一直没想到这点,当真对自己的恋人不起啊,

    “这个不用你!”宁松萝马上否定,而是追问沈玉泽:“你什么时候诈死?”

    听到这句,沈玉泽的脸上不禁有些挂不住,毕竟这段时间大家都忙,他一个人自然是无法完场这个计划的,因而才推了下来。

    “这个还没定,不过……”

    “没有什么不过的,这样,咱们不如先探讨一下沈公子诈死的问题。”宁松萝的语气比较急。

    “我看,可以!”宁松萝的提议,首先得到了好友渚紫笋的赞同。

    对于宁松萝的脾气,渚紫笋简直不能再熟悉,众人说话,宁松萝手里则没闲着,一直在桌子上弄着几枚铜钱滚来滚去。

    看上去,就好似孩童一般,听故事的时候,手里不肯闲着,但渚紫笋知道,她是在试图窥探天机,听说昨日她拉着周举岩看了一夜的星星,这大冷的天儿,渚紫笋定然不信好友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那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观天象,这么多年的好友,渚紫笋自然知道宁松萝最不擅长的就这个了,用她的话说,就是太难了。

    而今日,她就将王蟠毫夫妻和沈玉泽都拉来了,后来沈玉泽才讲了有关徐老将军的事情,难道,事情是有关徐老将军的?

    见到徐老将军不是很好吗?为何让沈玉泽此时诈死离去?想来想去渚紫笋想不明,此时又不是询问的好时节,因而她选择了无条件相信好友,以后再询问原因。

    “我觉得还是等给徐老将军修葺了祖屋再说。”沈玉泽此时心中满是愧疚的心情,他觉得,是他忘记了这件事,因而觉得不太好意思。

    “可……”话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周举岩打断了:“可以!”

    实际上,宁松萝是要说“可是”的,谁知话头一转,到周举岩嘴里就变成了都变成了肯定的语气。

    而向来在外人面前言语不多的周举岩,则是轻轻拉了拉宁松萝的手,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她此表现的太急躁了。

    昨日宁松萝观察的到的事情,周举岩是知道的,但他很显然更了解沈玉泽的为人,他虽然是个谦谦君子,一副爱好说话的样子的,但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是将兵器压在他脖子上,都不会改的。

    因此,与其劝说,让沈玉泽起疑,就不如尽快帮助他,将事情办成,然后了无牵挂的走。

    “那好!那我现在就打听!”不待众人反应,沈玉泽就伴着寒风跑了出去,那速度快的,足见其焦急的心情。

    “相公,你也派人找找吧,不久考核政绩的人还回来,争取事情在这之前完结。”渚紫笋虽然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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