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宁松萝用低沉而紧张的声音招呼道,唯恐霍银针的下属们去而复返将他们的道路堵死。

    看到此情形,王氏自然将事情才出了几分,于是也没墨迹,而是连忙上车招呼棺椁进城。

    不得不说,这段儿路并不长,但一行人却走得十分的紧张,因为霍银针毕竟是个聪明的,就怕他再有什么后招,让众人再吃什么亏。

    好在,并没有,他们安全的进了城,而因为徐家的祖宅已经安排好,所以一行人进门就能休息了,至于入土为安,显然就更方便了,和别家不同,徐家一旁就是自己的祖坟。

    和人们嫌弃有坟晦气不一样,他们都觉得这是祖先在庇佑,因而到了祖宅,他们就相当于已经到了坟地之中,而趁着月夜还明,众人则祈祷一番后,就将棺椁入了土。

    只不过众人还未来的及将土掩埋,王氏就一头栽了进去,再没起来,很显然,之前她都是撑着一口气在,如今终于到了地方,她老人家的气一松,也跟着去了。

    这个结果,廖氏和徐明喆显然早有准备,他们虽然伤心,但依旧利落的拿出了寿衣,并打开棺椁,让王氏也躺在其中——不是不给王氏买棺材,也不是徐家不办丧事,而是这都是之前徐老将军的生前的嘱托。

    早在数年前,他和王氏就已经和家人说好了,等他们都亡故了,什么都不要弄,也不许哭,买棺椁也只要一副,只要将他们二人放在一起就好。

    而现在他们应该更高兴吧?因为还有他们的儿子陪着,廖氏的眼中有泪光闪动,但始终不让自己流泪,而只是等忙乎完一切,才郑重的对徐明喆说道:“儿啊,等娘百年之后,什么都不要留,而是将娘的骨灰和你爹的葬在一起,好让我和他团圆。”

    “好!”徐明喆答应。

    *

    曲径山所住的府邸之中,此时已然乱成了一锅粥,因为前来找他的霍银针,竟然进门就晕倒了,这可让曲径山给吓坏了,又是找郎中,又是找玄门中人,谁知诊断来专断去,谁都只是摇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曲径山不禁大叫。

    于是就有人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给了曲径山听,就连细节都没放过,好让曲径山对这件事情有个深刻的认识,好做出相应的应对。

    只不过,应对曲径山没有,他只是无比担心霍银针得的是什么病,说是病,但医生看不了,说不是,玄门中人也不懂,急的曲径山的鞋都快磨破了,霍银针依旧没醒来的迹象。

    “相公,主子怎么样?”李苏苏盈盈走来,先给曲径山施礼道。

    “还能怎么样?依旧昏迷!”曲径山没好气。

    不过李苏苏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说道:“此时天明,我可以守一下,到时候主子醒了,我会派人通报与你,你身体不好,还是去睡一下吧!”李苏苏身着宽松的衣衫道。

    事到如今,曲径山都想上墙了,还睡觉?他怎么睡得着?但仔细一想,还是离开了,只不过不是去我卧房,而是径直去了周举岩的家中。

    到周举岩的家的时候,夫妻二人正在吃饭,看着二人若无其事的吃饭,曲径莫名的就火儿起,那边霍银针生死未卜,他忙的团团转,谁知这俩竟如此清闲,吃的还都不少。

    “曲县令来我家有事吗?”等吃完早饭宁松萝收拾完毕后,周举岩才好似刚看到曲径山一般,吃惊的说道。

    不过此时曲径山和没和周举岩闲磕牙的心情,而是直奔主题说道:“宁松萝,你说,你用了什么办法让霍丞相昏迷的?”

    “真昏迷了?”宁松萝“嘻嘻”一笑,一脸惊喜的说道。

    “我知道,霍丞相的饭是从你的好友那里买的额,要是有什么事情,定然是你搞的鬼。”曲径山恶狠狠的说道。

    要说宁松萝这丫头还真失败有本事,竟能让霍银针这么厉害的角色中招,也怪当时自己太着急了,不然要是再他身边,岂不是如虎添翼一般?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为今之计,就是想办法将宁松萝的嘴撬开,将霍银针解救。

    “县令大人,我冤枉啊,您刚才也说了他的东西是从八王妃店里买了的,那就去找她好了,为何就是我搞的鬼?请问您有证据吗?”已经过招这么多次,宁松萝要是能被吓唬住,那就是傻子了。

    “我……”曲径山不禁语塞,不过曲径山毕竟是个脑子好的,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了一个说辞,还是关于周举岩的一个说辞。

    “好吧,就算是我错怪你好了?我给你道歉!”曲径山少有的肯低头:“不过呢,要是霍丞相一直不醒过来的话,对我八皇子周举岩都不是好事。”

    “哦?为何啊?”结果正如曲径山所料,宁松萝还是问了。

    “你以为霍丞相来这里游山玩水吗?非也!他是为了考核我们三个的政绩而来,你显然也知道我们的任期都满了,而八皇子的任务也完成了,要是霍丞相不醒来,要如何评估才好?”曲径山丢出诱饵。

    “那就慢慢等喽!”宁松萝竟不以为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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