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宁松萝的“活动”并没有进行很久,而自行醒了过来,一看霍银针的模样,还认真的道歉了。

    这就使得满脸花的霍银针有些如鲠在喉,看宁松萝假模假样的模样,霍银针气的心肝脾胃肾全疼。

    当然,此时杀宁松萝也不是不行,也就是捏造个罪名的事儿,他在大邺这么多年,自然有目的,只要唬住中宗就行,要个好名声也没有用。

    至于周围的人,对他来说就更不是问题了,只要他一声令下,那自然会有人将他们都灭口,且处理干净,不会给人留一点点把柄。

    但是他不能,倒不是不敢杀八皇子夫妻,而是不能杀宁松萝夫妻,这两人的效用很大,且不可替代。

    因此,虽然他明知道这俩人和他们作对,也知道这俩人的实力越来越强,但是,就是不能动——当然,这也是他最近才知道的。

    之前,他只要让自己痛快就行,想杀谁就被杀,想对付谁就对付谁,但此时显然不行,因为他不论做什么,都不能不考虑黑龙。

    所以,宁松萝和周举岩不能动,如果需要的话,他还要稍稍放纵,因此这个亏,他只能自己咽下去才行。

    “唉!”霍银针轻轻叹气。

    罢了!不报仇就不报吧!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成为他的阶下囚,到时候还不是随他处理了?想怎么样都行?

    “快来人啊!”就在此时渚紫笋出了声,神色焦急,但眼中含笑的说道:“还不赶快带霍丞相去看郎中?”

    “是!”马上有人冲了上来,一副听从霍银针调遣的模样。

    “没事!”霍银针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知道,不出意料的话,宁松萝的手上应该暗暗摸了些许传说中的辣椒油,据说这个东西颜色血红,辣味刺鼻,如今沾染上血迹,脸上更是痛的要命。

    但是,霍银针不能取消今日的行动,中宗病重,他不日就要走,要是耽误的时间长了,恐怕没足够的时间让王白毫将嵇康爵吸收。

    所以,他只有忍了疼,朝众人要了斗笠面纱,就坚持和众人出发了。

    首先考察的当然是防风固沙的事情,而作为定坊县的县令,人们眼中的县太爷,曲径山自然更得人心。

    因为更多的时候,都是王蟠毫和渚紫笋出计策,而曲径山则管执行,而人们,多数都是那种比较淳朴的,因此只看到眼前的情形,因而两相比较,自然曲径山占优。

    当然,对于这样的结果,众人并不意外,毕竟作为他们自己安排进的人,他们自然有他们自己的办法和分寸。

    因为被曲径山抢了功劳,众人没有一丝意外之情,毕竟,能给定坊县的人们做些事情,才是他们真正的想要做的。

    此时的国家动荡,人们已然过得很不好了,要是再加上环境,他们简直都不能生活下去了。

    遥想当时他们也是没有办法,才不得不远走,不然谁愿意远离亲人,独自去一点儿都不了解的远方求生?

    因而,不管怎么样,只要看到,老百姓安居乐业,他们开心,宁松萝等人就满足了,至于得不得到政绩,升不升官,他们真的不在乎。

    因此一路上他们谁也没出声,而是紧跟在霍银针的身后,看曲径山表演,看霍银针慷慨激昂的朝人们鼓吹。

    “娘子,你先回去吧!”王蟠毫小声说道。

    天知道这位所谓的钦差怎么考核,又要考核多久,又加之是步行,所以以渚紫笋的身体,肯定支撑不了多久,因而王蟠毫才如此担心。

    “可是……”渚紫笋显然担心几人出什么事情,毕竟已然了解霍银针不是好人,她无论如何不会放心。

    “一会儿要考核业务能力与百姓的交流,还请两个家属先回去吧!”很显然,霍银针也下了逐客令。

    当然,霍银针不会直接说,他看着宁松萝的就头上冒火,说来也怪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的脸竟依旧火辣辣的疼,而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整张脸都已经肿了,也不知道以后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容颜会不会有所折损。

    “啊?那好吧!”两个女子虽然担心,但也显然不好硬跟。

    于是吗,宁松萝就叫来了软轿,她和渚紫笋一起坐了上去,方挡住这已然刮起来的呼呼北风。

    说来也怪,他们出来的时候,天气很温暖,虽然比不得春天,但显然已经相差不多了,但自从几人走访了百姓之后,就突然起了风。

    而正是因为天气不好,几个男子才坚决让她们走,就怕她们吹了风,特别是渚紫笋,她此时可是怀了身子的人,自然更要注意才行。

    说起来也真是有些邪门,风竟越来越大了,加之她们本身就是逆风而行,自然就比平时慢了。

    “别担心!”听着轿外“呼呼”的风声,宁松萝劝慰。

    不想渚紫笋微微一笑,反倒握住了宁松萝的手:“这样的风声,让我想起了小时候。”

    渚紫笋的小时候显然是在那个世界的时候,那时候,她晚上害怕不敢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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