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当宁松萝以为,饭馆儿还需要继续坚持的时候,那匹许久不见的老马,竟带领几匹马儿,过来找宁松萝了。

    “你终于肯过来了!”宁松萝不禁惊喜,毕竟是圣上亲封的宝驹啊,不论从哪里来看,都是万中无一的。

    “呼哧呼哧!”这次长凫的情绪始终是愤怒的,鼻子里呼出来的凉气,更将宁松萝的头发根儿都冻得有些直立。

    “我看你还是好好说的好。”不得不说,看到此马这样,“锅盖儿”也很生气,主人说的好,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看着就和别人欠其银子一般,当真是无礼。

    因而,“锅盖儿”也做好了准备,然后静待主人一声令下,将这匹不知道天高低吼的老马吃了了事。

    “嘶~”老马一下跳起,看样子要“针尖对麦芒”,要打起来了。

    “解决问题!”宁松萝只能狂喊“锅盖儿”——当然也想喊长凫,无奈这货根本听不懂。

    “好吧!”“锅盖儿”深呼吸,然后转头对宁松萝说道:“主子,您说,我给我这货翻译。”

    解释的半天,长凫终究安静了,然后才在“锅盖儿”转述下,了解了整个事情:

    原来,长凫和几匹病死的马,都被人挖走了,而更为令它们愤怒的是,它们的肉都被分了去,卖进了饭馆儿里,而他们此时独留骨头架子,被丢弃在荒郊野外之中。

    当然,因为长凫的岁数实在是太大了,身体也没几两肉,因而没有惨遭分尸,但那些人显然是很贪心的,依旧将长凫的皮剥了下来,说要回去显摆一下。

    这显然引起了长凫的滔天怒火,决定回去找那些人算账去,无奈他们的周围,都有宁松萝给的符咒保护,它根本就不能接近。

    而这些天大街之上售卖的那些肉,则皆是处于它们之身,它们找了许久,才终于将宁松萝找到。

    因为大邺是不允许吃马肉的,因此,长凫就想让宁松萝出头,给它们讨回个公道。

    当然,宁松萝也看的出来,此时的长凫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它此时,不但身体像个老人,魂魄显然也已经所剩不多了。

    “作为报酬,我愿意将自己赔付给你。”长凫的声音已经很虚弱了,但天然的傲气依旧让它高昂着头。

    “锅盖儿,你告诉它,我不需要他赔付,我会好好帮助他们了解真相的。”宁松萝坚决拒绝。

    但“锅盖儿”并没有转述,而是将此时长凫的情况,给宁松萝叙述了一遍:“主子,它被你的符咒伤害的太厉害了,就是不让我吃掉,也会自己消散的。”

    “可是,它……”宁松萝于心不忍。

    “还有我们!”就在此时众马说道:“我们就要真相,不要来世,我们愿意追随老祖宗。”

    “主子,他们的魂魄已经无法修复了,所以,您没有别的选择。”“锅盖儿”如实说道。

    当然,“锅盖儿”没有说,吃了它们,堪比吃了无数的邪祟,因为它们的灵魂纯净,其中更夹杂着金光闪闪的“忠”与“信”。

    这对“锅盖儿”来说,是大补之物,加之主动献祭,那“锅盖儿”的实力,会再精进一步的。

    “好!我答应你们!”宁松萝朝着众马深施一礼,然后带着崇敬的神情,先帮助他们昏迷,然后才让“锅盖儿”一匹匹吃进去。

    结束之后,宁松萝很是自责,之前她只是一味担心郡六牧的安危,完全忘记了,长凫不过是个灵魂,遇到符咒之后,显然更会吃不消。

    可是此时后悔已经晚了,一代骁腾再不会存在,所以为今之计,她只能将幕后黑手抓出来,来告慰众马了。

    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的难啊,一连几天时间,她都再见到那人踪影,更是将那人的画像画下来,满城搜捕,也始终没找到——那人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了无痕迹。

    而经过这些天的忙碌,宁松萝的嘴上更是长满了泡,原本就不大的脸儿更小了,让周举岩十分的心疼。

    不过,周举岩并没制止宁松萝,因为他知道,他家娘子的脾气,要是不能那将这个人抓住的话,她寝食难安。

    又几天过去,宁松萝更加着急,她此时找人就仿佛职业一般,每日一出去就是一天,饭不吃,水不喝,一心只为找到那厮。

    直到有一天周举岩吧实在看不下去,而将即将出门的娘子揽进了怀里:“松萝,你先别走,我们好好分析分析。”

    “又什么好分析的?还不是卖马肉的人?”很显然宁松萝并不想耽误时间。

    “娘子,你别走!听我说几句!”周举岩并未就此放手,反而将手臂紧了几分。

    宁松萝对周举岩的做法有些愤怒,但看到周举岩那双充满了心疼的眸子,她终究放弃了挣扎:“你说!”

    看到宁松萝松口,周举岩有一瞬间的惊喜,但马上就被一种“严肃”的神情所代替:“娘子,你可以换一种思路,既然找不那个人,就从它们的来源地下手。”

    “来源地?”突然听到此话,宁松萝有些反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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