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没事吧?”周举岩将宁松萝扶起。

    “没事!”宁松萝嘴里答应,心中却狐疑。

    很显然,事情好似并没有按照常理,虽说对于周举岩,她并不想怀疑,但此情此景,要是稍微有一丝差池的话,不但她死无葬身之地,就连大邺也将遭受浩劫。

    周举岩的脾气,宁松萝很了解,虽然并不是事无巨细的将事情都告诉她,但显然没什么机会做个功课的。

    当然,还有一个最为令宁松萝不能接受的东西——雄黄粉。

    虽然很多神话故事和话本子里,都将雄黄当做治蛇的好方式,但宁松萝自然知道,蛇怕雄黄,不过是不喜欢这种气味儿而已。

    平常时候,用于防护东西避免蛇虫噬咬,当然可以,但是在此地显然就不是那么正常的事情了。

    先不说,此时所有的蛇都是听命于摩卡的,单说“讨厌”和“害怕”就不是一个层次的问题。

    因此,要说周举岩单单用雄黄,就可以将众蛇逼退,显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娘子,我们走!”周举岩拉住宁松萝的手,看样子是想往外走。

    但是,宁松萝反而没跟着去,而是将手撤回,手中的银针,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戳向周举岩的手指。

    “噗!”有一股恶臭之气弥散,等周举岩再看眼前,哪里还有周举岩的踪迹,而她的对面赫然只有一条大蛇盘踞,而那枚银针,就插在它的尾尖之上。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看出这是幻境呢?你不是最爱,也是最信任周举岩了吗?”摩卡显然不准备再装了,而是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

    而至于周举岩,依旧倒在地上没有动静,很显然摩卡显然是个心细的,岂能不将周举岩功夫考虑进去?因而不出意外的话,对付周举岩的应该还有别的东西,不然这货显然不会这么放心的用幻境。

    “你说的没错!我自然是最信任我的相公,但是别忘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岂能不知道他的脾气?先不说雄黄粉的问题,单说蛇的尾巴岂能与周举岩的手掌想比?”

    很显然,蛇是冷血动物,而周举岩对于宁松萝来讲,那就是一个如同太阳一样发光发热的之物,虽然暂时封印,但是宁松萝早就记牢了周举岩手的特点,要是如此还认不出,那就不是宁松萝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宁松萝之前的梦,虽然一般人都说梦不过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但对于宁松萝而言,不仅仅是预言,更是一种警示。

    蛇师,黑蛇,蛇哨,都出现了,那接下来,就是巨蛇了,要说没有,宁松萝自然是不会信,因而自一开始宁松萝就心中有底,就是不知道用什么形式,如此看来,这条巨蛇果然不俗。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的话应该是真假参半吧?”宁松萝进一步推测:“让你的蛇称为蛇妖,应该是真的,但要想使用我身上的东西,在我真正凤鸣九天之前,应该有禁忌吧?”

    听到宁松萝如此说,摩卡不禁吃了一惊,他之前一直以为宁松萝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而已,不会那么难骗的,但如此看来,显然不是那么回事。

    至于其中的禁忌,当然是有的,那就是两个字——愿意,也就是说,只有当宁松萝自愿的情况下才可以,所以摩卡才想充分利用巨蛇的关系,将宁松萝诓骗了。

    “不过,小丫头,你可不要太张狂了,有禁忌有怎么样?有这么多人在我手里,你还会有机会反对。”摩卡指挥众蛇将地上的几人制住。

    不过,此时的宁松萝显然和之前已经不一样了,虽然众蛇依旧让她害怕,但此时的她已经有了底气,而人一旦有了底气,说话做事,自然和刚才的慌乱不堪不一样了。

    “是啊这么多人在你手里,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宁松萝不但没有慌乱,反而有些调侃的语气,让摩卡心底一惊。

    难道,这丫头还有什么杀手锏不成?但应该没有了呀?仙师的东西,她身上没有,“锅盖儿”的联系,他早给她切断了。周举岩依旧昏迷,她根本就没任何依仗了。

    那她这么自信,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故意拖延时间而已。

    想到这里,摩卡不禁有多了几分信心,吩咐众蛇将门窗都关得紧紧的,完全将里面与外面隔离,方说道:“那我就一个个让他们死于非命。”

    “好呀!”宁松萝虽然看着轻松,心底还是很害怕的,毕竟她最为在乎的是周举岩,这个摩卡肯定会用周举岩先开刀的。

    但是,正是因为这一点,宁松萝才想赌一赌,周举岩应该也与众人不同的,不然上次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将恢复了几分黑龙之力的王白毫给制住的。

    虽然黑龙注定是邪恶的,但它毕竟是龙啊,就算王白毫的身体承受有限,只能有几乎可以忽略的一部分显现,但显然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挡的住的。

    当时,周举岩就是那么硬生生接住了,进而救了渚毛峰的命,虽然当时周举岩晕过去了,让宁松萝来不及问,但加上今日的事情,宁松萝不得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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