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果然和其他地方不同,宽阔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两旁的店铺也和宁松萝之前见的不同,各有特色,有的见长于精巧,有的则倾向于恢弘,酒旗招展,饭馆儿的生意也火火红红,让宁松萝第一次感觉出,什么叫做真正的繁荣。

    只不过,车上的人,除了宁松萝比较兴奋,众人都比较淡然,而了解自家娘子的周举岩,更是紧紧拉着宁松萝的手。

    当然是怕她一下窜出来呀?要说宁松萝别的心思或许还能忍忍,但喜欢凑热闹的个性,当真已经深入了骨髓。

    不知道因为之前小时候活的太闭塞了,只要哪里繁华,哪里有热闹人多,她就高兴,所以不管是村里来什么艺人,还是过什么节日,她必然都要去的。

    而一看京城平常时候,都比别处集会时候热闹,宁松萝又怎么忍得住?所以被周举岩限制了自由,宁松萝也很是不甘心,但苦于没有办法摆脱,就只有将帘子掀开一缝,拼命往外看了。

    当然,众人对于这些淡然,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他们显然都不是第一次来了,王蟠毫夫妻自然是因为当初认祖归宗的时候来过了。

    至于周举岩显然就更简单了,他之前本就隶属于拱卫司,而作为中宗的特务机关,总部当然会设在京城,因此周举岩自然也不会陌生。

    不过,要说“不陌生”也不是完全对,因为周举岩赫然发现,这里锦衣华服的人好似多了不少,而街上的女子,也个个画着精致的妆容,要不是知道京城没有“速配姻缘”的风俗,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呢。

    “快来看啊,快来看呀!”就在此时,前方一阵铜锣之声,然后一个男子赤脚立于台上,显然是要表演绝技了。

    他的旁边,则是一个一根三丈高杉木桩,上面装满了三十六把,明晃晃寒气逼人的,赫然是刀刃朝上的飞刀。

    “咦?紫笋啊,你来看看,这人怎么长的这么熟悉?”宁松萝将在一旁昏昏欲睡的好友惊醒。

    不知道是不是怀双生胎辛苦的原因,渚紫笋总是比较嗜睡,白天动不动就打瞌睡,晚上更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而此时宁松萝将好友叫起来,一则确实有事,二则嘛,也愿意让好友精神精神,听刚才随行车夫的意思,应该一会儿就到了,宁松萝怕好友感染风寒,因而才提前将其叫醒。

    “啊?什么人啊?”同是喜欢凑热闹的,听了宁松萝的话,渚紫笋顿时精神,并按照宁松萝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宁松萝指的确实是个熟人,正是当初去他们方远村的那个杂耍艺人队伍,而此人,不就是那个妻子叫“玳玳”的“刀梯”男子吗?

    三年多不见,此人长的越发精神,浓眉大眼身前身后都是自信,眉宇之间的成熟,更将其的魅力增加了几分。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们竟到了京城,而看此男子的阵势,应该已经是他们的班主才对吧?”宁松萝不禁感慨。

    “可不是?看旁边的那个妇人打扮的女子,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夫人吧?看她的眼神,应该对自己的相公十分崇拜才对。”渚紫笋的语气中透出淡淡的哀愁。

    很显然,他和宁松萝一样,都想到了玳玳了,更想到了当初“刀梯”男子对玳玳的痴情,只不过三四年,身边已然新人换旧人啊——当然,也不是说男子不对,而是感慨时间快的让人难以适应。

    “你们发现了吗?他班中的艺人的都长的很英俊。”周举岩素来是个观察仔细的,而突然对众人说道。

    “也是啊!真是长的都可以啊!”宁松萝和渚紫笋齐齐感叹道。

    而车上的两个男人,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哀愁,因为他们都从自家的娘子的眼睛中,看出了兴奋。

    “诶,我说松萝啊,你看旁边喷火那个,这颜值妥妥一个小鲜肉啊!还有那等着走钢丝的那个,真帅气啊!”渚紫笋顿时很兴奋。

    “不不,我看啊,还是旁边那个穿黑衣服站在屏风漆面的那个更俊美,殷红的嘴唇,鼻子高挺,一双满含着秋波的眼眸,真的很容易让人沉沦其中。”很显然,宁松萝的兴致也不低。

    而车上的两个男子,更是先看相喷火的走钢丝的,后看向准备变魔术的,别说,长的都还行,但被自家娘子当着他们的面儿夸赞别的男子,他们心中显然不好受。

    “等等!”最后二人终于忍无可忍,不约而同的出声,将正说的欢,看的高兴的女子都吓了一跳。

    “干什么?”二人同时甩了脸子:“你们有事?”语气森森,完全和刚才是两个表情。

    “当然有事!”车中的两个男子又是异口同声,然后同时将自家娘子身边的车帘拉下来,全然忘记了收敛一下他们怨夫一般的表情。

    “哈哈哈!”意识到车中气愤的小姐俩顿时笑出了声,然后各自指着自己的相公,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都说男子喜欢看女子的脸,女子看英俊的男子,心中也舒坦呀?再说这里又没外人,她们当然可以放松身心,谁知他们竟惹得自家相公喝了不少的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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