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曲径山执迷不悟,这位尚书大人显然也不会多说的,他和其余的几位大人和宫中太监既然可以作为主考,要说他们不是中宗的心腹的话,那宁松萝的名字显然都要倒着写了。

    只不过,他们为何要对曲径山如此客气的呢?难道他们是霍银针的人不成?宁松萝早没了之前的淡然,而是紧紧蹙起眉头,很是担心。

    作为皇帝,自然不会朝令夕改在,只要稍微有些见识的人,就会知道,这会令人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久而如此的话,会让人们对上位者不满。

    中宗,当了三十多年皇帝,虽然老迈,但应该还不痴傻,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是因为受到了霍银针的蛊惑,还是因为此时他已经……

    中宗的身体情况吗,当真不能乐观,而更为令她担心的是,他们不知道中宗身边有多少霍银针的密探,徐公笏此时还在中宗手中,还是已经被调换?想到这些,宁松萝就身子打颤。

    毫无疑问,此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徐公笏更是关键之中的关键,而偏偏此时宁松萝无力于整个事件。

    虽然之前,她想当然的靠感觉来对中宗的生死进行判断,到此时,曲径山突然将圣旨拿出来,宁松萝已然不确定了。

    她显然忘了,忘记霍银针是个玄学大家,有他在,掩蔽一些事情,或者是想掩盖一些事情,显然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当然,此时的宁松萝不会知道,此时的霍银针显然没时间弄那些的,因为他的主子黑龙的情况不容乐观,所以这么多天,他一直在作法,至于怎么中宗和谋略,他是无暇顾及的。

    “当当当!”高台之上铜锣三声响,显然人们期盼之中的“选美”正式开始了。

    根据刚才拿的号码,人们每十人上台展现,选得票最高的四人留下,其余,则直接淘汰掉。

    就这样一轮轮过去,人们对这些人显然一个都不想选,既然见到了包括周举岩在内的四个公子的面容,这些人简直都上不了台面。

    而比赛既然要进行,就必须要一步步来,于是在人们的昏昏欲睡中,终于到了曲径山这组登台。

    当然,曲径山也是十分聪明的,他很识相的没和之前的那几个同台,于是他也很有幸的留了下来,然后和剩余的人一起参加之后举行的诗文比赛。

    后面的四个公子则是一起上台的,而毫无疑问,将和他们同台的六个都一次性淘汰掉了。

    但是后面的诗文比赛,宁松萝更担心了,很显然作为一个自小习武之人,周举岩的文墨应该不好,吧?至少她是从来没见过周举岩作诗的,而不似周举岩一般左一首右一首的。

    不过参赛的很多人,显然都是有些文学功底的,当主考除了题目之后,有几人很快就开始动笔了。

    和宁松萝预想的一样,周举岩迟迟不曾移动,双眉皱起,一副为难的模样,而旁边的曲径山则微微一笑,将纸张整理好,还不慌不忙的轻咳了两声,也开始挥毫。

    不过好在周举岩终究还是动了,但写一个字就要思考一会儿的模样,应该写的比较艰难。

    “怎么办?怎么办?”宁松萝有些无助的看着自己的好友道。

    渚紫笋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自己的好友,因为她显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无声的轻抚着好友的背,想哄孩童一般。

    不过结果,当真出乎众人的意料,周举岩的诗词,竟名列第三,而第一呢,则是并列的,曲径山和宋子渊。

    而不得不说文采和当今状元并列,曲径山也不免被众人热议一番,不过显然不会持续很长时间,毕竟后面还有比赛要进行的。

    后面的花艺,得胜的显然是“赛潘安”,不得不说他在花艺上面的造诣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了,后面的公子打马难赶。

    但是呢,仍然有几个还是勉强拿的出手的,而很幸运的是,周举岩就在那被选中的那几个人中间。

    不得不说,此时的宁松萝的不禁要对周举岩刮目相看了,没想到这货还有这么多手段,枉费她还替他担心一番。

    后面的事情,显然就简单许多了,为作为自己的武艺主场,周举岩显然也没客气,很轻易的得了众人的眼。

    “周举岩!”

    “周举岩!”

    诸多女子显然已经将周举岩牢牢记在心里面,而因为不知道周举岩已然婚配的事实,此时又几个胆子大的,显然都开始朝周举岩暗送秀波了。

    但是这一切周举岩好似没看到一般,一双眼睛波澜不惊,很显然是真正的一片淡然,而至于曲径山显然就没这么好运了,此时已经惨遭淘汰了。

    对于人们如此的凡响,他更是怒从心中来,他曲径山可以输,但输给周举岩,他就会心中不满——毕竟新仇加旧恨,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不过曲径山不愿归不愿,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今日的“选美”,不过是表面现象,至于真正的博弈,往往都是在私下进行的。

    此时比赛依旧在如火如荼进行着,到了最后一项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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