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举岩回到家的时候,家里面一片安静,既没点灯,也没有宁松萝标准的数钱的声音,作为大理寺的官员,宁松萝的一切行踪显然不会逃过他的眼睛。

    虽然很心疼娘子,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他们想生活下去,都要用钱的,而他此时实在是太忙了,除了晚上回来,几乎脚不沾地。

    可是,今日的情况着实奇怪,她家娘子虽然是仙师,但性子却跳脱的很,每逢他进门,做的事情都让他大吃一惊。

    有时候会笨手笨脚的收拾鱼,但是往往鱼没收拾了,倒让她差点儿给吓哭了,一条鱼弄的满厨房乱,能他回来才让鱼安安静静的躺在了锅里面成了他们的美味。

    有时候会试图自己做饭,但是每一次她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对于厨房来说,都是一场劫难,因而周举岩是坚决反对自家娘子进厨房的。

    于是久而久之,宁松萝就喜欢上了数钱,据她的话说,听着这声音悦耳,因而她乐此不疲,总是这么打发时间。

    但是今日明显没有,厨房里放着鱼与肉,很显然宁松萝对今日的进项还是十分满意的,要是平时的时候,早出来给周举岩说吃什么菜了,可是此时依旧安静一片。

    难道,有什么事不成?周举岩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屋里面,却见塌上的被子高高隆起,细听之下,竟有宁松萝的抽泣之声传来。

    “娘子,你怎么了?”周举岩就想将宁松萝的被子掀开,但是宁松萝紧紧抓着被子,就是不让周举岩看。

    “我没事!呜呜!”宁松萝竟大声哭了出来,但抓着被子的手,依旧很紧,显然就是不想让周举岩查看。

    “是不是办什么坏事了?”周举岩将声音缓和了下来。

    和宁松萝做了近四年的夫妻,周举岩当然知道,女子月事的存在,而有时候来势汹涌突如其来,因而弄到塌上,他也不觉得怎么意外。

    “你走!你走!”宁松萝自然知道周举岩想歪了,但是此时这个情况显然不是解释的时候,而是一味不想让周举岩看到此时她的模样。

    “怎么?难道你不想吃我做的清蒸鱼和红烧肉吗?”周举岩的声音里充满蛊惑的味道。

    想,当然想,宁松萝好久之前就想吃这两样了,今日挣了钱之后,宁松萝更是第一时间奔到鱼摊肉摊将这两样买回来。

    但是,此时的她,又要怎么吃,又要怎么见周举岩呢?宁松萝的整颗心都在咆哮。

    宁松萝当然想叫“锅盖儿”回来,无奈,她这个模样,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怎么和“锅盖儿”说明?再说周举岩随时会回来,到时候没时间藏了这么办?

    “唉!”宁松萝觉得,她上辈子或者上上辈子肯定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为何这辈子让遭此异变?

    “你真的不想吃吗?”周举岩继续说道,手则轻轻抚在辈子上面,就待一下将被子掀起来,看看自家娘子怎么了。

    “想吃!特别想吃!”宁松萝突然说道:“你快去做,我受了,受了风寒,你离我远一些。”

    作为周举岩的娘子,宁松萝自然也了解周举岩,他的手虽然轻,但此时的宁松萝很是敏感,显然将他的意图猜到了,于是才如此说的。

    “好好好!”知道自家娘子的吃货本性的周举岩真的去了厨房——毕竟此时已经时间不早,还是先做饭比较好。

    听到周举岩的脚步远去,宁松萝才慢慢的从被子里伸出头来,确认周举岩确实不在,才将身体也慢慢的露了出来,拿过桌上的镜子仔细观看,结果依旧——她依旧没有变回来。

    “要怎么办?”宁松萝的连死的心思都有了,这个模样,还不如毁容来的简单方便。

    说来也怪,今日回家之后,宁松萝就觉得浑身痒,宁松萝也没在意,就以为是春天暖和了,什么虫子叮咬的。

    谁知只一瞬的时间,她浑身上下就奇痒难耐,用手一抓,竟还有细毛从皮肤里冒出来,宁松萝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细毛就以眼见的速度变粗变硬,最后竟直接变成了羽毛的模样。

    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这种情况下,变成了一个浑身长满羽毛的怪物,而更让宁松萝尴尬的是,她的嘴竟不受控制的高高嘟起,虽然没变成什么喙的样子,但这样很不容易进食的好不好?

    而就在此时宁松萝听到了门外的声响,很显然周举岩回来了,她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又是宁松萝急中生智就钻进了被子里面。

    “我以后要怎么办啊?”宁松萝用力抓着自己身上的毛,可这些真的和别的鸟一样,抓下来的虽然不多,但着实将宁松萝疼的够呛。

    而此时的周举岩则在厨房中忙着,一阵阵香味儿飘来,宁松萝好想如往常一样,出去尝一尝。

    但是,不行,她如此模样,还不是要将周举岩吓坏了?她是个什么东西,宁松萝更是至今都搞不明白,好好的人,怎么就平白无故长出一身毛出来?

    之前穿的衣服,不是涨破了,就是扎坏了,要知道这衣服可是她祖传的麻衣啊,就这么忙坏了,不知道会不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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