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们二人。”

    簪花又是摇头,“我其实……”

    她想说“不知道”“不清楚”,又觉得这样的回答未免牵强,便解释道:“刘员外饮了些酒,说头昏,我便将他扶到榻上,然后,我就……我今晚戴了最贵的首饰,穿了最贵的衣裙,不想将它们弄坏了,就暂时告了退,在铜镜前摘了头钗、首饰,又到衣架前,将外衫挂起,脱了襦裙。

    待我侍弄完衣服,转到塌前一看——我以为刘员外睡着了,可细看之下,他胸前竟一点起伏都没有。

    我感到不妥,伸手探了他的鼻息,没有!可吓死人了!我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离开那房间……”

    之后的事,就如闫寸看到的。他又询问了几处细节,簪花却无法提供更多信息了。

    审问还算顺利,因此没有持续太久。

    闫寸一边审讯,一边记录两人的对话,待审讯结束,他将记录给簪花看过,簪花确定与自己的描述一致,便签字画押。

    走完了一套程序,闫寸放这可怜的姑娘去休息。

    阁主适时建议道:“快四更了,闫县尉乏了吧?小阁已备好房间,还煮了茶,不如您稍事休息。”

    “也好。”闫寸随阁主进了一间雅致的屋子。

    这屋子一看就比簪花的闺房高档许多,倒不是装饰有多浮华,反而更加朴素,墙上的字画清丽不俗,书架上满是籍卷,一张宽大的案桌,其上笔墨纸砚齐全。

    除此以外还有乐器古琴。这些东西本就是极好的装饰,因此屋内并无多余点缀。

    若不是梳妆台上有女儿家的脂粉,进屋之人甚至会以为,此间主人定是位翩翩公子。

    住在这里的姑娘不简单。闫寸在心中给出了评价。

    阁主多会察言观色的一个人,见闫寸紧绷的表情微微松弛了些,知道这位凶名在外的县尉对自己的安排满意,脸上立即堆出笑容。

    “那您歇着,过会儿我叫人点上安神香……”

    闫寸打断道:“不必,你留下,我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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