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杏花是被卢从简救走的,找我商量对策。

    我问她究竟为何劫持杏花,他也不肯说,只说是为了社稷安危。

    行吧,我一个杀手,管什么社稷安危,我只会杀人罢了。

    既然卢从简成了魏冼马的拦路石,杀了就是了。我买通了清淼道人,让他将毒丸卖给卢从简,如此,卢从简就能死于‘意外’,而一个男人死在一个女人床上,这种意外亲属从来不愿声张的。

    自毒丸卖出后,我的人便一直在卢府附近等消息。

    没等来卢从简的死讯,却等来了你们这些官差。我知道一定出事了,为不被你们查到,我只好杀了清淼道人,又派人去杀卢从简。”

    沉默了许久,老爹道:“我所知道的,已全说了,你莫再折磨他们。”

    “好。”

    闫寸离开了牢房。

    他已经熬了两天两夜,疲惫不堪,此刻,趁着清晨,天还没完全热起来,他想睡一会儿。

    闫寸回到了他在县衙的住处。那是典吏衙西侧尽头的一间屋子,其内有床榻。

    闫寸躺在塌上,由窗户吹进的晨风带着他的发丝抚到脸上,痒痒的,他将发丝捋到脑后,从头皮到脚心都放松了下来。

    睡着之前,闫寸摸着肚皮祈祷:但愿安固给我带口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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