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嫌热?”

    吴关抱起水翁向外走去,边走边嘀咕:“厨房在哪儿?有没有火?我来点火……”

    闫寸只当他是撒酒疯,本不想理会,但是听到“点火”二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跃起,一把抢过水翁,塞给典吏衙门口值守的皂吏道:“去烧一翁水来。”

    “啊?”

    “让你烧一翁水。”

    皂吏满脸疑惑地抱着水翁走向了灶间,吴关在他身后喊道:“要烧开啊!大开!冒泡!谢谢啊!”

    回屋,吴关舔舔嘴唇,“刚说到哪儿来着?”

    闫寸想了想,发现也忘了。

    闫寸:好想问候卢员外。

    吴关:您随意,我的良心不会痛,我是个莫得感情的小儿子。

    “院阁女子!”闫寸想起来了,“你帮小刘员外找院阁女子,那婢女不好受吧?”

    吴关耸肩,“她不好受,并非因为小刘员外与别的女子如何,而是因为错误估计了自己的掌控力。”

    “看来你已将接近的重点放在了小刘员外身上,而放弃了那个婢女。”

    “这样不对?”

    “若你想查明真相,最好广撒网,盯住中心那一点,容易一叶障目,这是经验。”

    “好,我记下了……”吴关又舔舔嘴唇,觉得等不到水了,便翻了个身道:“不行了,我睡了。”

    “小小年纪,跟酒较什么劲。”闫寸闷声道。

    “我以前酒量可好了,闷倒驴知道吗……喝一瓶……这身体不行啊,你……”

    絮絮叨叨间,吴关已睡熟了。

    这天临睡前,闫寸思考了一系列深刻的问题:啥是闷倒驴?为啥要闷倒驴?驴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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