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柔,以“轻、缓、匀、长、深”为养息诀窍,以意念引导,使真息沁入肺腑百脉,在全身经络按照《天心诀》特定的轨迹来游走,观照气息的能量缓慢的渗透身体组织的深部。

    静坐过程中,我逐渐达到忘我的状态,如此调息一个周天,我从定中醒来,却忽的感觉到,我的背上,似乎有着什么冰凉的东西。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回过神来,反手摸向自己的后背,却发现自己背上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是我多虑了?”我有些疑惑,一般说来,在静坐过程中,由于全身放松,精神高度专注而达到忘我的状态,所以此时人的五感会处在一种异常灵敏的状态,所以一般情况下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尤其是刚刚出定。

    我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望了望四周,然后用手拍了拍因为盘膝而略微僵硬的腿脚,伸展四肢,然后平躺下来。

    闭上眼睛,我右眼的眼皮仍旧在不停的跳,不过此刻刚从打坐状态中平复,我的心态也宁静了很多,“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随它去吧。”

    迷迷糊糊中,我闻到一股腥臭的气味,隐约间听到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是一个很警觉的人,立刻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的一刹那,我看到月光透过窗帘渗进了屋子,在我的床前,站着一个人。

    “你是谁!”我大喊一声,拿出枕头下的手机,用手机自带手电筒的光朝着那人照了过去。

    背对着我站着的,是房东。

    我说,“房东,这怎么回事?你大半夜的,干嘛进我屋子?”

    我知道房东有所有屋子的钥匙,但是这大半夜的,进我屋子,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这时候,我忽的发现,房东穿着的衣服,正是今天我在大铁门里面看到的那个破旧的厨师大衣。

    这么一刹那,我感觉有些不太对。

    “小伙崽,这房子,上头不让继续住了,你明天搬家。”房东冲着我咧嘴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去,拉开窗帘,负手望着窗外。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感觉有些晕,抓起床边的羽绒袄披上,然后拍了拍房东的肩膀,“那房租得退给我吧。”

    在我拍到房东的肩膀的一刹那,我感觉房东的肩膀冰凉冰凉的,好像大冬天的冰块一般。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右眼的眼皮也狂跳不已。

    这时候,房东转过脸来,我看到他的眼珠子发着绿油油的鬼火一般的光。

    “啊!”我惊恐的大喊一声,却发现房东打开了窗户,从窗户跳下楼去。

    而我,也在那么一瞬间,从噩梦中惊醒。

    醒来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摸来摸去。

    我吓得猛然从床上跳起,打开灯,怔怔的望着自己的被子。

    床上空荡荡的,被掀开的被子里什么也没有。

    因为修炼《天心诀》的缘故,我一般都会睡得比较踏实,应该有四五年都没有做过噩梦了,显然,刚才关于房东的情节是梦中的内容,但是那冰凉的在我大腿上摸来摸去的手,是怎么回事?在我醒来的一瞬间,我清楚的感觉到有一个凉冰冰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摸来摸去,这不可能是梦中的内容!

    这时候,我忽的感觉自己的小腿有些麻痒,火辣辣的。

    我下意识的抬起小腿,发现小腿上有着四五道血红的挠痕。

    “这......”一刹那间,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谁挠的?

    我想起了那个搬走的大叔,阴啧啧的眼神,“早点搬吧,这栋楼,不太干净。”

    这么刹那之间,我忽的觉得,那个搬走的大叔,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难道,他也经历过类似的诡异的事情?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强按下心头的不安,后退几步,将小腿搭在椅子上,仔细打量着小腿上的挠痕。

    今天经历的事情有些诡异,右眼一直跳不说,晚上回来被白衣人吓到,打坐的时候我感觉背后有冰凉的东西,然后做了噩梦,醒来后我感觉有冰凉的手在摸着我的小腿,并且在我的小腿上留下了血淋淋的挠痕。

    这么多事情凑在一起,就有点不同寻常了。

    我下意识的望了望自己的床,此刻我竟然隐隐对自己的床有些恐惧,我潜意识认为,是不是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不干净的东西潜伏在那里。

    夜,一片死寂。

    我镇定下来,仔细打量着小腿上的挠痕。

    我的左边小腿上,有着四道挠痕,挠痕长约十厘米,深约四分之一厘米,挠痕中隐隐有血迹,四道痕迹凑的很近,显然是一只小手所留下来的。先前我还怀疑这挠痕可能是我于睡梦中下意识自己挠自己所留下的,可是此刻我摊开自己的手掌,对比了一下,我的手指的间距要比这四道挠痕的间距大,而且我的指甲也是新剪不久,不可能留下如此狭长的挠痕。

    我想起了刚刚醒来的一刹那,那冰凉冰凉的在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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