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之毒,抱歉!”

    “啊!”张父大惊,忙问:“你的意思是我儿已经无药可治了?”

    大夫摇头道:“毒太深,无力回天。”

    张母闻言,双眼番,两腿软,顿时昏了过去,众人见状又是通忙碌。

    大夫正要告辞离开,张父赶上几步,追问:“大夫,不知到底是什么毒,竟如此厉害,只日时间就能将人害成这样?”

    大夫沉思道:“具体何毒,我也不知,但见令公子病症,倒有些像是蛇毒。”

    “蛇毒!”

    外面小青掩嘴惊呼,心忽然浮现出几日前白素贞和自己说过的那句话。

    “你的道行不够,不宜与凡人婚配,你还是听姐姐说的,悬崖勒马,切莫贪恋,不然只怕不是你死便他亡,总有人命归泉!”

    满面惶然,喃喃自语:“难道……难道真是我道行低微,体内蛇毒未清,所以才害了公子?”

    小青彷徨无措,仍心有不甘,使了个障眼法,潜入房,来到床前。

    看着床上昨夜仍与自己亲密的情郎此时已经气息奄奄,小青不禁心有如刀绞,自责不已,伸手摸了摸张玉堂脸颊,只觉冰冷透骨,全然不似往日那般温润。

    小青咬咬牙,将他扶起,双掌抵在他后背,体内法力滚滚而入,想借助法力帮他逼出体内剧毒,只是也都如泥牛入海,没有半分效果。

    想了想,又小心把张玉堂扶倒躺好,退了几步,檀口张,吐出枚绿莹莹的金丹,正是她修行多年凝结成的妖丹。

    妖丹缓缓飞到张玉堂面前,从他双唇上没入体内,半晌后,又飞了出来,被小青口咽下。

    “奇怪,纵然是了鹤顶红剧毒,有我妖丹滚,也能拔除毒素,起死回生,怎地这毒却如此顽固!”

    小青收回妖丹,思量再三,都不得其法,只以为是能医不自医,张玉堂体内蛇毒是自己从胎带来的妖毒,所以才如此难以拔除。

    “不行,我要去找姐姐,姐姐曾得菩萨亲赐灵丹,拔除体内妖毒,说不定她有办法救公子。”

    言罢,小青小心帮张玉堂掩好被子,正要纵身跃出张府,去找白素贞救命,忽地只觉眼前绿光闪,双眼黑,再抬眼时自己却已经倒在了张玉堂怀。

    “姑娘,春宵刻值千金,我们还是不要耽搁了吧!”

    “公子……你……你不是生病了吗?”小青有些迷糊,站起身左右打量,外面仍是漆黑片,只是原本忙碌的仆从,昏厥的张母和无比悲伤的张父都已不见了踪影。

    “姑娘在看什么?”张玉堂问。

    这时,小青脑子越发迷糊,哪里还记得张玉堂此刻已经卧病在床,笑盈盈道:“公子这样就不怕被你爹爹责骂?”

    张玉堂道:“有姑娘在我身旁,莫说责骂,就是粉身碎骨那我也甘心?”

    小青嗔道:“你们男人呐,油腔滑调,就会哄女孩子欢心,不过……”

    “怎样?”

    “听着倒还顺耳!”

    言毕,小青拂袖吹灭蜡烛,房间陷入片黑暗……

    如此来,又过去月余,小青每隔三五日就来与情郎相会,日子过得倒也逍遥快活,和张玉堂的感情也如新婚夫妻般,恨不得时刻都呆在彼此身旁。

    终有日,张玉堂病倒在床,张府乱成团,任小青施展百般手段也无济于事。

    纵身回去找白素贞,诺大个许府也空无人,忙飞到清波门,只见片破砖乱瓦,哪里还有什么白府?

    “姐姐,姐姐!”小青放声大喊,没有半点回音。

    等她回到张府时,府已经片素缟,哀乐阵阵,口漆黑的棺材摆在大堂央,张父、张母二人趴在棺盖上痛哭不已!

    “张郎!”小青大呼声,扑倒在地。

    张父、张母循声往来,见是她,都是勃然大怒,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小青却充耳不闻,只是放声大哭,自她开启灵智修行以来,从来都是天塌地陷也只当寻常事,从未知道伤心为何物,今日这番变故,却着实让她悲痛不已。

    “你道行不够,岂可与凡人婚配!”

    “你们两人不是你死便他亡!”

    ……

    小青耳畔忽然响起白素贞的声音,声声有如洪钟大吕,听得她自责不已,心后悔早不改不听姐姐的话,这才害了自己,也害了情郎。

    “姐姐,姐姐!”

    小青放声大哭,声嘶力竭!

    忽然,眼前又是黑,小青发现自己仍旧在房,张玉堂依旧静静躺在床榻上,觉得脸上湿漉漉的,伸手摸,竟是满脸泪水。

    “我这是怎么了?”

    小青疑惑,环视左右,张府仆从、丫鬟依旧忙碌奔走。

    “张公子!”小青心神恍惚,觉得自己刚刚好像陷入梦境般,但却如此真实,不由让她道心乱,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思及梦种种,再看张府忙碌的众人,小青不敢再迟疑,纵身就往许府去了。喜欢放开那条白蛇请大家收藏:(om)放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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