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身为截教掌教大弟子,论其辈分还在吾之上。这元帅的称呼就不必再提了,直接唤我天蓬罢。”天蓬笑着说道。

    他身上仿佛弥漫着令人亲近的气息,敖烈并不反感与对方亲近,笑道:“那君也莫要称呼我为掌教了,就喊我敖烈罢。”

    “这……”天蓬犹豫了一下。

    “怎么?君不愿认我这个朋友?”敖烈瞪了瞪眼睛。

    天蓬爽朗大笑:“罢了,罢了,就如此称呼便是。敖烈,徐福在这金鳌岛上吧?”

    敖烈顿了一下,渐渐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作为朋友,我也不拿假话糊弄你,他如今就在金鳌岛上。”

    “那么请你将他带出来吧。”天蓬说道:“此人没有天庭敕封,自立神国,已然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吾须将其带回天庭,送往斩仙台,以雷霆诛杀!”

    “咵嚓!”

    他的话音刚落,脚下乌云中猛地劈出了一道紫色惊雷,这雷光深深映入了岛屿中徐福的眼眸内,令他生生打了一个激灵。

    “天条在前,敖烈不敢多做狡辩。不过这徐福乃是吾年幼时的至交好友,吾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上那斩仙台。天蓬,可否给吾一个薄面,留他一条生路?”敖烈拱手行礼道。

    天蓬避开了这道躬礼,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敖烈,你这让吾很难办啊!毕竟只有天帝有饶恕他的权利,而我只是天河元帅。”

    “若天帝问责,吾愿一肩担之。”敖烈认真说道。

    天蓬深深望了他一眼:“也罢,天帝面前,我来为你分说一下便是。一个山沟沟里面的神国,应该不会引起他老人家的关注。”

    敖烈心里猛地一松,喜不自胜地说道:“如此,就拜托天蓬了。等到日后你有时间了,请来金鳌岛一聚,我请你喝酒。”

    “好!”天蓬大笑了两声,高声说道:“吾告辞了,他日有时间再聚。”

    “我送你。”

    看着苍穹上的那片乌云消失在眼帘,藏身于岛屿密林中的徐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呼喘着粗气:“活过来了……”

    “敖烈是真心实意地为你好,可是你自顾自己的性命,为他考虑过吗?”伴随着阵阵沙沙声,一道年轻的身影出现在了他面前。

    “申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福从地上站了起来,眯着眼睛问道。

    “你看着是不是很容易?敖烈说了两句话,就让天蓬放了你一码?”申公豹道。

    “我没这么想,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徐福摇头说道。

    申公豹笑了笑:“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只有像太狐公,金牙狗这样的蠢材,以及马遂这种别有居心之辈,才会真正的全方位打压敖烈,甚至是在战斗的层面蔑视他。但是只要是一个明眼人,仅仅是看着他截教掌教大弟子的身份,就会给他几分面子,因为给他面子,就是给截教面子。经你一事,敖烈已经欠下了天蓬一份因果,将来还不知会付出多么大的代价才能够还上。”

    徐福心里清楚,事情远远没有对方说的这么严重。敖烈又不傻,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份人情付出惨痛代价。这申公豹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思,在这里夸大其词的吓唬自己:“敖烈的救命之恩,我会牢牢的记在心里。”

    “只是记在心里有什么用?你需要为他做点什么。”申公豹说道。

    “为他做点什么?”徐福狐疑问道,总感觉这家伙貌似别有居心。

    “没错,哪怕是一些很小的事情,可这才能表达出你的心意。”申公豹说着,转身向密林外走去:“我和敖烈是至交好友,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做赔本买卖,伤害到他自己的利益。能够为敖烈做到什么程度,就全看你自己了。”

    “这申公豹看起来很在乎敖烈啊,莫不是敖烈曾经也救过他的性命?”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徐福轻声呢喃道。

    半个时辰后,敖烈返回金鳌岛,徐福第一时间迎了过来,询问说:“敖烈,那天蓬之后没有再说什么吧?”

    “放心吧,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

    徐福点了点头,伸手间召唤出了两坛酒水,拿在手中:“此为我从仓鼠精那里买的窖藏烈酒,我请你一醉方休!”

    想起落凤山下的那只仓鼠精,那段遍体鳞伤的岁月,敖烈笑着说道:“白猿前辈应该也在金鳌岛上,只不过此时不知躲在哪里修行,否则的话,倒是可以将他一并请来吃酒。”

    说着,两人一起向申公豹的凉亭处走去,走着走着,徐福便故意落后了敖烈半个身位……

    “回来了。”凉亭内,申公豹抬目说道。

    敖烈笑着望向他:“一直以来都是喝的你的酒,今个请你一次如何?”

    “来者不拒。”申公豹极为大气地挥了挥手,高声说道。

    半晌,酒过三巡,申公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正在和徐福说话的敖烈,放在桌子下面的右手中飞出了一团黑雾,分化出几缕,悄无声息地穿透了厚厚石案,融入进了敖烈的酒坛之中……

    随后几日,徐福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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