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几个人吃好饭,那三个女子才从屋子里出来,亭长觉得她们姗姗来迟,甚的不快。只见她们收了碗筷之后,也不来搭话,只是来回穿梭在房间和露台,转眼之间,在露天台子的靠墙处,把墙壁装饰了一番,不知什么时候采来的茉莉花,满满的挂满了一面墙。又不知从什么地方,亭长觉得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一般,忽然的,又有了一张雕龙画凤的宝座,白衣人高高的坐了上去。

    忽然从里屋冒出诸多女子,飘荡着衣袖,从门口顺次而入,一时间,这露台上,鸣钟又击磬,乐声悠悠。于是,三个公人和姝姗,也忐忑不安的在白衣人的宝座对面坐下来,玉儿也来,坐在亭长的旁边,亭长立刻感觉清爽无比。

    这时那两个艳丽无比的女子,也站到他在前面,手捧着金饰的食器,拿眼看去,见食器中盛着蜂糖。

    女子端了一碗,将给亭长吃,亭长见玉儿邪着眼睛看他,眼睛里有醋意,心中高兴,因此没有吃。端碗的女子面容立刻暗淡无光,只好退下。

    玉儿笑了一下,让她过来,她才开了笑脸,用匙子来喂亭长。他不得已才吃了,女子笑了。

    从进门换衣服,到上楼吃饭,又到露台上,时间不下一个时辰,亭长见月已西倾,估摸已到中夜时分,虽说一腔色心怒放,这地方奇形怪状,神妙莫测,究竟是公事要紧,要告辞。

    玉儿说:“你既然来了,也知道我们不是妖怪,而你们抓捕的女犯,也不是什么蛇精,你何必将一个弱女子送去那虎狼之地,受皮肉刑罚之苦呢?不如放了她,让她回中阳里。”

    “你我既然有缘,应该在这里多住一些日子。你着急回去,不过是用强迫手段,征用劳役,把好人家夫妻生生拆散,至于缉拿盗贼更是荒唐,竟然做到抓妖捕怪的这一步,这个哪里是你们的分内之事。还不如叫他们两个和你一起,在此择了自己的心意之人,有吃有住有用,歌舞升平,岂不快活?”

    亭长假意道:“玉儿所说,在下也有此意。”

    他知道姝姗是一定要押到县衙去,在这里呆下来,也不过是贪她一时酒色,况且那时候路过,何尝看见有这么一个去处,定然事出有因。

    他问其他两个随从,那两个随从都点了点头,只是附耳对他小声道:“好是好了,只是大丈夫如何就与章台女一辈子在此?”亭长心想,若是章台女子,倒也无妨,只怕是遇到的这些东西,人也不是。又不好与两个随从说破。

    可是,玉儿就听见了那随从附耳对亭长说的话,笑道:“你们只要肯答应在这里选女子做妻子,一旦嫁了你们,我们也算是从了良。你们想去办你们的公差,自去了,只是晚上记得回来就成。”

    亭长正要搭话,忽然听那白衣人大笑起来说“玉儿也别骗他们了,是真的,他假不了,是假的,他也真不了。干脆说个明白了!”

    白衣人道:“我之所以让他们搬来这张龙凤宝座,只是想,你们既然遇到我,肯定是有缘人,所以要给你们讲一堂‘不灭生死’的课。”

    亭长问道:“什么叫不灭生死?难道是秦始皇念念不忘的长生不老之术?”

    白衣人道:“也是,也不是。不灭生死,就是人死之后不能再生,人活之后就不能再死。而且修炼以后,人就达到了长生不老的状态,而且还有卦人生死的本事。”

    亭长故着大惊道:“有这样的事?难道你,还有座上诸位,就是传说中不死之人?”

    玉儿在旁边也点头称是,亭长又道:“这么说来,你们是神仙了?”玉儿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这时候,又听见白衣人道:“凡人论有病无病,生死均可预知,只是凡人愚昧,以为神秘罢了。”

    他道:“卦健康人的生死法,其实很简单,只要将人的手指映到灯前,仔细观察,若透明,即使患病,亦必生,若不透明,虽强健鲜红,人死期已近。”

    “如果人生病,要卦病人生死,剪病人贴衣襟数片,然后用火焚烧布片,见其灰无斑纹的,则必生,若出现有白纹,斑驳如篆褐的,必死无疑。”

    那两个随从公人听了大惊,都去看了自己的手指头,白衣人笑道:“要靠灯光处看,方能够看的清楚。”

    于是,叉开手指头,不由都去灯光处照看了,欢喜道:“我们都是不死之人。”

    白衣人道:“如果你们答应在此居住下来,我还可以传你们不灭生死之法,让你们活万万岁。”

    两个公人又去看那些女子,个个美丽无比,满心欢喜,只有亭长有一些狐疑,他对白衣人道:“看手指头和指甲,就能判断生死,显然不足为信,况且没有例子。”

    白衣人道:“人世间经常用这个方法判断生死,怎么会没有例子呢?”

    亭长问:“这个方法既然出于人世,我等如何不知?”白衣人笑道:“你这不是取笑吗?中阳里莫塞的妻子姝姗就知道,她一个妇道人家都知道,怎的唯独你一个人不知道!”

    亭长问两个随从道:“你们知道吗?”

    两个随从好像已经鬼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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