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见这帮家丁闹事,原本打算上去帮洛药和彭芸的忙,可见了彭芸的身手了得,便没有出手。

    他季如歌的身份不能暴露,即便是出手,也只能用手里的竹扁担上去打了人便跑,这种耍流氓的打法,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么做了,他可不在意光明正大还是不光明正大。

    这时候,洛药带着彭芸在旁边的面馆找了一张桌子,给了些银钱,就地将背篓里的药匣子端了出来,开始义诊。

    洛药和彭芸夫妻比小雨来的早了许多,早就在划水镇行医数日,救了不少灾民。

    镇上很多灾民都知道两人的姓名,也知道他们是义诊的好人,常有受灾病人慕名而来求医。

    这时候两人在面馆边上义诊,也有很多染病的灾民前来寻医,二人很快便忙了起来。

    小雨打算帮林婆婆施粥完毕,便和他们道别,再去一趟龚家县城曾家。

    他是季如歌,是一个杀手,很多时候,他都需要独行,免得泄露了身份,遭来仇家追杀。

    毕竟,这几年的江湖上,很多大门大派的高手,都是死在了他的手底下。

    七层楼,每一个在外执行自己手里任务的人,都是一只独行的狼。

    眼下,最着急的事情便是早些帮助婆婆将眼前的几桶粥卖完,省得那帮曾家的喽啰再来闹事。

    一侧,灾民染了风寒以及皮肤杂症的人不少,前来寻医的人很多,洛药和彭芸也忙得紧。

    洛药和彭芸两人出来行医,身上的银钱只够他们赶路使用,至于药草都是洛药每日趁着闲暇时,去附近山上采的,二人与人看病,如施针能解决,便施针,不能,便配以自己采的药草。

    他们的篓子里每日采的药草,都是在义诊之中送出去的,不收灾民任何银两。

    若非灾民看病,他们便收些银钱作为赶路的盘缠。

    而有的灾民病重,所需药材贵重的,他们也只能开出药方,其他的无能为力。

    洛药的医术师承无计道人,无计道人乃是一个医道和武功造诣都极高的高人,因弟子洛药宅心仁厚,便传了他医道的衣钵,尤其一套‘尽病针法’十分了得。

    而洛药背篓里匣子内正是一盒银针,针灸要穴除灾病的本事,他可是得了无计道人十之八九的真传。

    他对人体的穴位分的十分清楚,一般的小病小痛,只需针灸便可治好。

    就在他行针为一个小男孩去血除寒的时候,一个邋遢的抱剑的剑客走了过来。

    “这位兄弟,你可是要看病?”洛药看着站在一侧剑客,嗅了嗅鼻子,脸色有些难堪。

    这剑客一脸胡子渣并头发凌乱不堪,加上一身破破烂烂像极了一个要饭的乞丐,而且身上发出阵阵恶臭。

    剑客听了洛药的话,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左手肘,“扭了,有点乌青发疼。”

    彭芸闻了臭味,一脸嫌弃,皱眉看着那剑客,嘀咕道:“这位大哥,你是多少天没洗澡了,味道似乎有点特别......”

    剑客闻言,淡淡道:“没多久,也就二十几天而已。”

    彭芸皱眉,见他一脸毫无波澜,似乎觉得二十几天没洗澡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一样,皱眉惊讶道:“二十几天啊......佩服,佩服。”

    彭芸话里的意思又嘲讽的意味,暗指这剑客不爱干净,哪知道剑客听了,淡淡的回道:“这有什么值得佩服的,家师已经三年多没洗过澡了,那才叫厉害。”

    小雨咋子一旁听了这剑客的话,觉着好生有趣,惊叹道:“我的娘勒,三年不洗澡,那身上得有多臭。”

    哪知那剑客嘀咕道:“家师说了,方外之人,哪在乎臭不臭的。”

    小雨闻言,只觉得无言以对,自己离他尚有丈许距离,依旧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臭味,皱眉抱拳,道:“佩服。”

    周围来看病的灾民也都闻到了他身上的恶臭,好些个爱干净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掩住了鼻子。

    好几个待看病的人都自觉与他让开了道,让他先治病,完事儿了好离开这里。

    洛药正认真的在帮助小男孩针灸要害之处。

    小男染了风寒,有些虚弱,被他母亲抱在怀里,洛药让他脱了衣服,露出后背来,要行针驱寒。

    但见洛药一边点起油灯,烧红了银针,待起冷了片刻,又将十几只银针针尖朝下,放在了自己备好的药水罐子里泡着。

    他右手信手一薅,便捻起了四根三寸左右的银针,手法独到,状如拈花,不失风雅,却又一次捻起了四根银针,实在厉害。

    剑客见了,一怔,随即又淡然。

    待洛药给小男孩施针完毕,坐下来的便是身上臭味很重的那个剑客。

    剑客大喇喇坐了下来,手里的剑往桌子边上一摆,撸起袖管,将自己的脏兮兮的右手向着洛药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上去。

    “咯,这里,前几日和人打架,被打到了,路过划水镇,听灾民们说这里有位免费的郎中,特来瞧瞧,能治么?”剑客对着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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