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指的,也得是王爷指的。就算不是公主县主这般的人物,也必定要是高官府邸的大家闺秀,而且……必须是大昭人。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听欢央说完,简茶已经僵成了一尊石像。她心中恼怒欢央这般直白,可也知道,她只是想要帮自己认清现实,免得陷入更深。

    可这感情的泥潭,怎能是说抽身就抽身的?

    用完晚膳,付娆安与聂欢窝在主卧里面聊天,时不时地传来阵阵笑声。

    “真的,乔书律二十三年,未曾有过喜欢的女子。因为他总是与洛承君一起,听闻这洛安城之前,还曾经传过他与洛承君的流言蜚语,以为他二人是龙阳之好!”

    付娆安很是享受说着洛承君的八卦,聂欢听得也是津津有味,不时掩面偷乐。

    “王爷对侧王妃如此重情,怎么可能与男人有龙阳之好呢?”

    “洛承君?与我重情?聂欢你何曾看出这重情来的?”

    “我可未曾乱说,今日在凤鵉殿内。王爷一直有意无意地朝着侧王妃你身边凑近,好似在什么险境之中,随时要舍身护你一样,看着整个人都挺紧张的。这不是爱妻之心迫切,绝不会做出这种反应来。”

    付娆安听了聂欢的话,微愣。

    “护我?”

    她轻声自语了一句,心中微微动摇了起来。可是想起今日洛承君在院内回应自己的答案,又不免自嘲一笑。

    “罢了,有什么好纠结的……”

    付娆安嘀咕了一句,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聂欢的身上。

    “倒是聂欢你,今日与乔书律聊得如何?你们二人可投机?”

    “今日……我与乔将军没说上几句话,我担心,乔将军对我……并无男女之意。”

    聂欢眉眼微微透着失落。

    “那乔书律说了对你无意吗?若是没说,你又何必在这里徒生烦恼?”

    “不是徒生烦恼,想必侧王妃应该知晓。我哥哥在世的时候,与佐政王爷关系不睦。听说哥哥还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情,加上我与哥哥都是皇上这边的血亲,皇上与王爷……”

    聂欢欲言又止,这洛承君与皇上不睦,虽说在洛安城内已经不是秘密。可所有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不知。若是直白说出来,也是别扭。

    “你哥哥是你哥哥,你是你。你又何必想得这么多?在宴席上,我们也都看的明明白白,聂欢你并未想要配合皇上,掺和这君臣之斗。乔书律和洛承君也不是朽木之人。说句不中听的,你哥哥也已经去世了,过些时日的相处,自然能化解芥蒂。”

    “当真能吗?”

    聂欢眸子里燃起一丝期待,付娆安肯定地点了点头,聂欢这才绽开了笑意。

    简茶靠在门外的窗角,偷偷摸摸地听着付娆安与聂欢的对话。两人如同姊妹一般的聊天,惹得她更加妒意。但也从这些话之中,揣摩出了一些念头来。

    夜深,到了该就寝的时候了。付娆安将主卧让给了聂欢,自己上了阁楼,去睡硬床板去了。

    简茶也回了自己的厢房,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但她不想要人瞧出了她的心思,有一个欢央,就足够了。想着,便吹灭了烛火,将窗户裂开了一条缝,看着天上的明月,发愣。

    她想着今日欢央的话,自己仿若是绝不可能与乔书律在一起的。这话像是针扎在她心上一样难受,可她想到自己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样能得到的。

    如今,在夫人的帮衬下,她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儿做人的乐趣,有了些野心和尊严。遇上了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却还要放弃吗?

    简茶蹙紧了眉头,指甲抠进了掌心,却不知痛意。

    哗……

    她正想的入迷,忽然听到院墙发出一声异响。简茶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来,探头朝着窗外看去,忽然瞥见一道黑影从院墙急急闪过,朝着主卧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过去。

    迎着月光,简茶看到这黑影手中,持着一把长刀。

    “啊唔……”

    简茶下意识想要呼喊,却又想起了什么,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她想起的,是那主卧如今睡着的人,不是夫人,而是那彭城县主!

    这黑影目标明确,显然是来刺杀夫人的。夫人身份特殊,招致仇家也不稀奇。若是将错就错,让这黑影杀了彭城县主,那自己,岂不轻轻松松失去了一个劲敌?

    这般想着,简茶放下了捂嘴的手,心情忐忑地盯着那黑影朝着房间挪去。

    这黑影看起来武功不低,越墙落地的声音轻如叶落一般,若不是简茶醒着,正巧看着窗外,怕也绝不会发现有人进入了院子。

    黑影靠近了主卧的窗子,对面厢房的欢央,还没有动静。简茶心中为着黑影捏了一把汗,这里,好歹是坐镇王府。高手如云不说,还有赤甲军守卫。

    简茶也静等着,只要杀了那彭城县主,她就会高声呼喊,决不让这刺客伤了夫人。

    那黑影成功打开了主卧的窗子,刚要翻身跃入。只听对面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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