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拿着可做凶器的珠钗,气势汹汹地朝着王爷和侧王妃走过去。所谓何事?”

    “我……”

    聂欢欲言又止,这乔书律在她心中位置敏感。既是她心上之人,又是洛承君的心腹。

    “可是今日入宫,县主听了什么关于聂统领的流言蜚语?”

    看聂欢难以开口,乔书律便主动开口询问。聂欢惊愣抬眼看他,乔书律便知道,自己言重了。

    其实这个问题,洛承君在昨日聂欢入府的时候就与乔书律提前说过。所以乔书律,早有准备。

    “乔将军,能否与我说一句真话。我哥,到底是不是佐政王害死的?”

    “不是!”

    这句“不是”,乔书律说的毫不犹豫,而且笃定万分。聂欢微微蹙眉,还有犹豫。

    “聂纵生前,的确与王爷对立。而且,安昭之战,聂纵不顾军情,给王爷下了凝沉之毒,险些要了王爷的性命。这些年来,聂纵虽然是皇上的亲表弟,但因为父母双亡,而且与皇上故作疏离之象。王爷才没介意他的门第,可怜他,所以信他用他。可没想到,他竟然对王爷下此狠手!”

    “我哥?”

    聂欢小声确认,因为她一直都知道。哥哥聂纵前些年表面与皇上冷漠疏离,其实暗中一直与皇上有所联系。虽她不想承认哥哥下毒害过洛承君一事,但也无从辩驳。

    “一次不信,终身不用。更何况聂纵对王爷下过杀心,按理,他本就该死。若是王爷杀他,不需要遮遮掩掩。杀了就是杀了,我与王爷都敢坦然与县主承认。可没杀就是没杀。”

    乔书律一副凌然正气,聂欢看着他流着血的手,自责地蹙着眉。

    “可若不是佐政王,还能有谁,非要害我哥的性命。就算我哥有仇人,可那日是千秋节,我哥武功不俗,又有御前统领之位。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杀得了他的!能杀的,也只有在他之上的人!”

    对于这一点,聂欢很是笃定。乔书律也没有开口否决,她便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

    “你知道是谁对不对?乔将军,你告诉我好吗?我哥死得太冤,我只是想知道谁是凶手。我并非执意报仇,只是心中,实在是放不下……”

    “我不知……”

    乔书律说的心虚,远不如刚才那句“不是”来的坚定可信。他微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珠钗在自己衣角上蹭了蹭,抹去了上面的血迹,然后递给聂欢。

    “县主安心在佐政王府住着,这里,没有害你的人。县主也曾说过,想要安然过日子,那边撇下兄长的死因,安然度日吧。”

    聂欢看着乔书律递还给自己的珠钗,迟疑地接下。乔书律冲着她微微一笑,转身欲要离开。

    可这聂欢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忽然追上前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乔书律。

    “我十四岁那年回洛安,第一次见了乔将军,便心中所属与你。那年乔将军十九岁,虽未有如今的昂然,但洒脱帅气,让聂欢一见倾心……”

    聂欢忽然的告白让乔书律很不适应,他慌乱地看着被聂欢紧紧抱住的腰部,挣脱也不是,待着也不是。仿若变成了一尊石像,傻在了原地。

    “乔将军你对聂欢何意?我千怕万怕,一直担心哥哥的死与你有关联。既然你坦然告诉我,与你和佐政王无关,那你能否撇开芥蒂,与我真心相对?”

    聂欢松开了手,绕到乔书律面前。看着乔书律脸红脖子粗,一副憨傻的模样。

    “若将军愿意接受我,我也愿意撇开兄长的死因,无忧无虑,安然度日。”

    聂欢期待地看着乔书律,可乔书律脑海里,都是洛承君的告诫。洛承君早早就提醒了乔书律,他与聂欢,无法有良人之果。

    可眼前这个妙人儿,总是让他心乱如麻,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我……自是愿意与县主真心相对……”

    到底,这情让人不能自已。洛承君还是违背了洛承君的告诫,顺了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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