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承君此刻正在洛安城内的武器庄上,为付娆安选弓袋。

    这往年佐政王府也没有女眷参加秋猎,所以弓袋都是男人的,又大跨带又松,付娆安戴着,很不舒服。

    洛承君便想着,给付娆安做个新的,女式的。

    他来这武器庄上,并未与任何人说,只是自己过来,想给付娆安一个惊喜。可洛承君没想到,自己这消失的半晌,佐政王府炸了锅。

    乔书律也从军营得到了杜默桓被杀的消息,急匆匆地赶回佐政王府,没找到洛承君,却撞上了满月楼里,杜妍娥跪求付娆安的画面。

    “侧王妃,以前就算我千错万错,此刻死的是我的父亲。他是含着冤屈死的,我真的心急找王爷为我爹的死因查明真相,你行行好,告诉我王爷此刻在哪儿?”

    “我都说了!无可奉告!”

    杜妍娥可怜祈求的模样,正在一点一点摧毁付娆安的狠绝。她的心中,恻隐,仇恨混交在一起,让她莫名的气恼。

    “侧王妃,王妃……”

    乔书律上前,欲言又止。这杜妍娥瞧见他,立刻转移了央求的目标。

    “乔将军!王爷呢?你平日与王爷形影不离的,一定知晓王爷在哪儿吧?”

    杜妍娥急切的,都忘记自己还跪在地上。乔书律哪儿受得起杜妍娥的下跪,连忙伸手搀扶起了她。

    “王妃稍安勿躁,杜大人的事情我已经知晓,只是王爷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乔书律说完,侧目看向付娆安。

    “侧王妃,您知道王爷在哪儿吗?杜大人之死事情严重,的确需要及时与王爷禀报商议,还请侧王妃告知于我。”

    “她知道!瑶姬你快说,你快说啊!”

    没等付娆安开口,这杜妍娥就忍不住地催促。在一旁看了许久的聂欢也忍不住发慈心,小心劝着。

    “侧王妃不如就说了王爷在哪儿,说不定王爷也着急知晓此事呢?”

    付娆安瞧这么多人劝说自己,好似自己变成了恶人一般,不由地冷冷一笑。她目光决然,冷目瞥向众人。

    “恕不奉告,我累了,不是我满月楼的人都回去吧!”

    付娆安清冷地丢下一句,转身朝着屋内走去。聂欢感受到了付娆安的不悦,眉目一蹙,知晓自己说错了话,想要再上前解释两句,却被简茶伸手拦住。

    “县主没听见夫人说累了吗?您还是回赏夕阁去吧!”

    “我……”

    聂欢不由地自责自己多言,告辞离开了满月楼。乔书律想要去安抚,却还要顾念眼前的杜妍娥。

    杜妍娥悲戚到腿软,若不是一旁的蓉兰和碧秋扶着。

    “这侧王妃当真是心狠,没有一丝人情味。只是张口告知一下王爷去了哪儿,都不愿。非要气死王妃才开怀。”

    蓉兰抱怨了一句,乔书律见杜妍娥状态十分不好,便提议自己去寻洛承君。

    “王爷很少不知会一句就出府,我带人先去主街上找找,若是王爷自己回来了,还劳烦你们派人去主街上知会一声。”

    如此说定,乔书律便带了两人出府寻找洛承君。

    其实此刻着急寻洛承君的,除了杜妍娥和乔书律,还有一人,就是昭帝。

    昭帝听闻那杜默桓死在了边疆,自己也是一惊愣。还没轮到别人怀疑,他自己先顾忌上了。

    他虽然气恼杜妍娥叛了自己,也一心想弄死那杜默桓出口恶气。可昭帝心中清楚,若真的动了杜默桓,洛承君将杜妍娥之事捅在朝堂明面上要自己给公道的话,丢脸献丑的是自己。

    不等他找到洛承君通敌叛国的证据,自己倒先会在众臣面前失了信。

    洛承君从武器庄回来,手里攥着为付娆安挑选的弓袋。临到府门的时候,碰上了乔书律。

    “王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洛承君见乔书律一脸急切,意识到这府中是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侧王妃出事了?”

    洛承君开口就是付娆安,这距离宁风霖离开洛安没多少日子,加上杜妍娥上一次的下毒,满月楼本就是个多事之地。

    “不是侧王妃,是王妃出事了。边疆来信,说杜大人在三日前,被土匪给杀了。”

    “土匪?”

    洛承君的反应与杜妍娥一样,根本不信会有土匪去劫掠那边疆苦寒之地。首先想到的,也是昭帝。

    洛承君抬脚刚要往府中走,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洛承君与乔书律驻足定睛看去,只见郑培安与几名御前侍卫骑马出现。

    “佐政王爷,皇上召进入宫,还请跟卑职走一趟。”

    洛承君眉头微蹙,知道昭帝此刻召见自己,一定与杜默桓的死有关。正巧他也想听听,皇上如何推脱解释。

    洛承君随着郑培安进宫,去了御书房面圣。

    与洛承君想的不同,昭帝并没有屏退奴才,反倒如同寻常召见一样。见了洛承君,满目气恼地起身,将手中的奏章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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