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政王府,湖心楼。

    洛承君手中拿着奏章,眼神却直愣愣地朝着窗外的满月楼看去。花园的树木都落光了叶子,偶尔掠过的冷风,显得很是凄冷。

    啪嗒!

    湖心楼楼檐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将洛承君从飘远的思绪之中拉扯了回来。

    他回头朝着屏风掩着的后窗看去,一个人影一闪而出。

    “属下参见王爷。”

    “可寻到侧王妃的踪迹了?”

    “回王爷,寻到了。还多亏了侧王妃自演的一出戏,不然,那匡正然人多势众,属下们又是暗中行事,还真不一定能够及时赶在匡正然之前找到。”

    “自演的一出戏?呵……她果真是鬼主意多,好在,平安无事就好。”

    “嗯……”

    提到平安无事,这来人欲言又止,洛承君敏锐察觉,眉眼一沉。

    “怎么了?可是她出了什么岔子?”

    “回王爷,侧王妃好像受伤了。”

    “受伤!”

    洛承君惊色而起,桌上成堆的奏章也应声塌落,散在了地上。来人略微惊慌,赶紧开口追补。

    “虽然伤势不轻,但属下已经及时将暗卫随身携带的特效金疮药留下了。想那宁风霖应该明白,这药有立止血,封口补气之效。加上……侧王妃本身底气很足,应该不成问题。”

    “你如何知道她底气很足?她是如何受伤的?又是谁伤的她!”

    洛承君情绪激动,那目光,简直要吃人一般。来人为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语气也变得吞吐了起来。

    “回王爷……属下不知侧王妃是如何受伤的。但侧王妃为了避开匡正然的搜查,装作产妇,嘶声力竭,所以……属下才以为,侧王妃底气十足,应该危及不了性命。”

    “产妇?”

    洛承君蹙紧了眉头,想起在城门与付娆安相遇的时候,看她脸色不对。想必那时就受了伤,只可惜自己情绪作祟,竟然没有拦下问个清楚。

    如此想着,洛承君越发揪心了起来。来人看他脸色不好,好心提醒了一句。

    “王爷若是真担心侧王妃,不如我等表明身份,明里相助会更好。如今匡正然的人将城郊四处围的水泄不通,哪怕是寻常百姓,也要仔细检查才能通行。而且,皇上原本要调回洛安的巡查队伍,如今也返回原处,在南水孤郡,墨杭等地,继续协同当地驻兵,搜查宁风霖和杀手团呢。若这般不表明身份地帮忙,怕是侧王妃和宁风霖不会好好配合。”

    “本王也想……只是,明里相助,她才不会好好配合……”

    洛承君愁眉,如今他与付娆安的误会,可不是一句两句便能说清楚的。

    “王爷?”

    湖心楼下,忽然传来乔书律的声音。洛承君朝着窗外探头看去,发现不只乔书律,其其格竟然也跟着来了。

    “你先退下吧,一定要好好盯紧了侧王妃,尽全力暗中相助她所求之事。记着,她的事情,别论是非,哪怕她要捅破天,你们也要尽全力,护她周全之外,助她成事!”

    “是,属下明白!”

    来人原路退出,乔书律与其其格也上来了。其其格还是头一次来这湖心楼,从前在这王府内,也只能在湖边远远看着。这里,仿若是禁地一般。

    这来了,忍不住满眼新奇,蹦蹦跳跳的来回查看,乔书律拉都拉不住。

    进了洛承君的书房,其其格新奇劲儿更浓,不行礼不问好的,满眼新奇地看看这儿,看看那儿。

    洛承君本就心中犯愁,还没想出好的法子来帮付娆安与杀手团脱困。这好不容易清净,又来了个其其格,不免哀怨地看向乔书律。

    “乔书律,你新婚第一日,本王不是准你休息吗?你还来我这湖心楼做什么?还带着个叽叽喳喳的人……”

    “谁叽叽喳喳了?相公,我说什么来着?堂堂佐政王爷根本不稀罕我们两口子来给他请安。我们新婚第一日,我和相公除了血亲长辈,头一个就来给王爷你请安,王爷你倒还不耐烦上了?”

    其其格上次受了教训,可照旧改不掉自己直言直语的脾性。乔书律尴尬地看向洛承君,刚要赔罪,这其其格又唐突开口。

    “侧王妃呢?我去了满月楼,那里头空着,茗竹都被管家打发去别的地方做活了?什么意思?她不回来了?王爷你果真拦不住她对吧?”

    其其格走近洛承君,兴奋好奇地追问着。洛承君心有怒气,却不能跟这般天真的人撒气,只好忍着。

    “本王没拦住侧王妃,公主好像很开心啊?”

    “我……也谈不上开心,毕竟我也希望侧王妃能留在王府,这样我也好多个玩伴。不过,我也有点儿开心,毕竟,我赌赢了!”

    “赌?”

    洛承君疑惑地蹙起了眉头,乔书律赶忙上前要拉住其其格。其其格却来了兴致,一把推开他。

    “是啊,赌赢了。寅时你将侧王妃打晕放在房里,还派了赤甲军守着满月楼。我当时就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至尊凤将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允巫童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允巫童并收藏至尊凤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