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没有治愈之方吗?本王即日就要成婚,如今这样,岂不是要成为整个大昭的笑柄了?大夫,你为本王想想办法,只要能治愈,你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

    洛承尧央求大夫,大夫满目为难,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王爷恕罪,小人如今能做的,只是用最好的药,为王爷医治表层烫伤。让王爷还有能力行夫妻之礼,但……静养之地已经尽损,无回天之力了!”

    大夫说完,跪叩谢罪,生怕洛承尧迁怒自己。洛承尧脸色煞白,如今恨那其其格和乔书律恨得咬牙切齿,对那简茶也有了几分迁怒之意。

    洛承尧沉闷片刻,冷眼看向瑟瑟跪在地上的大夫。

    “你给本王听好了,这看诊的结果,你要烂在肚子里,除了你我二人,决不能让这天下第三人知晓。若是敢泄露半句,本王就灭你九族!”

    “小人不敢!小人一定谨遵王爷叮嘱,不会对外泄露半句!还请王爷饶过小人一族,小人一定守口如瓶,死不开口!”

    大夫最怕的就是这个,吓得连忙表忠心。洛承尧接二连三受了打击,如今这打击更是万念俱灰。

    “去配药吧,对外,就说本王受了轻微外伤。”

    “是,是,小人这就去!”

    大夫急忙逃离内室,一出门,便被简茶和管家拦住了。

    “怎么样大夫?我家王爷伤势如何?”

    “是啊大夫,逍遥王可有大碍?”

    大夫看了简茶和管家一眼,目光闪烁地顿了顿,按照与洛承尧约定好的扯谎。

    “无碍,无碍。王爷只是轻微烫伤,抹些药择日便好了。”

    “哦,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管家长长地松下一口气,陪着大夫去配药。简茶也松下了一口气,这其其格还没死,洛承尧可不能就此出事。若真的瘫在床上起不了身,这杀人的事情,还得自己亲自动手。

    想起刚才在前厅的惊险一幕,简茶心中不由觉得惋惜。若没有那多事的管家,自己算计了许久的事情,怕是就成了。

    想着,简茶轻叹了一口气,抬脚进了内屋。

    “王爷!”

    简茶满眼急切,那洛承尧正面无表情地发着呆,瞧见她进来,脸上没有半丝惊喜之色,反倒是背过身去,不理会简茶。

    简茶一愣,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王爷?王爷可是因为公主的话,对简茶有了误会?简茶都是可以解释的,乔将军衣服上染香,可能是那日我去将军府送礼时不小心沾染上的。我用的香是特配的,留香很是持久。我从前不用香的,用这香,原是打算讨王爷您的欢喜的,可谁知道,惹出这般误会来,还连累王爷受伤,我这心里头……”

    简茶又开始搬弄自己装委屈的戏码,这洛承尧见识多了,如今心头也硬实了些。

    “误会?你敢说,你从未喜欢乔书律?”

    洛承尧忍无可忍,转身忍痛起身斥问简茶。简茶惊地一愣,慌措无言以对。

    “本王早就知你喜欢乔书律一事,只是信你会回心转意,不忍戳破!你明知道那其其格对你心存芥蒂,你还非要趁她不在去将军府招惹乔书律!为何?这到底是为何?难道不是因为你心中情愫难耐,借着本王的名义去满足私心吗?还有你不见本王那几日,每日巳正,你都会在长街上等着乔书律,只为看他一眼!”

    洛承尧的委屈瞬间爆发了出来,简茶没料到洛承尧竟然知道这么多事情,脸色骤变,不知所措。

    洛承尧看她木愣,凄冷一笑,摆手示意她出去。

    “你走吧,既你不是诚心想要嫁给本王,本王也不愿再强人所难。”

    “王爷!”

    简茶一听洛承尧不娶自己了,慌张地跪在地上哭诉。

    “王爷明鉴,简茶从前在佐政王府当丫鬟的时候,的确对乔将军生过好感。可,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简茶,能从一个低贱丫头成为三品贵女,全仗王爷的宠爱。王爷待我如何好,简茶心知肚明,铭记于心!王爷若是不想要简茶了也无妨,但求让简茶留在王府,伺候王爷伤势痊愈,也算是报答了王爷的爱怜之恩!”

    简茶一字一句,哭诉地无比恳切。洛承尧本是在气头上,也不是真舍得放弃迎娶简茶。只是这损伤无后之事,又成了他心头的顾忌。

    “你可想好了,你当真是想嫁给本王?不论本王变成什么模样,遇到什么劫难,你都不变?”

    “简茶想好了,简茶此生,除了王爷,谁都不嫁!”

    简茶说的言之凿凿,可洛承尧心里的愤恨,不是这一两句话就能化解了的。他因为这无比尴尬,且无法挽回的损伤,心中产生了扭曲的变化。

    他恨其其格,但却不是最恨的。他最恨的人,莫名是乔书律。洛承尧觉得,一切劫难,都缘于乔书律招惹了两个女人,才害的如今自己这般狼狈尴尬。简茶在意他,其其格在意他,而自己,则无辜变成了牵连受害者。

    而衍生这一切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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