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李松继续陪着公主到老医者那里给人看病,积累经验。

    但是,李松发现了一个问题:每天都给好几个人看病,水平固然提高提高很快,但药品消耗得也快,尤其是青霉素,这20天下来,已经所剩不多。

    公主说:“夫君,我现在已经给近百人看过病,发烧咳嗽方面的经验已经足够,如今药不多了,你看该怎么办?”

    李松也觉得,单纯从积累经验的角度来看,确实已经够了,毕竟古人的病症还远没有我们今天这么复杂。在现世界里,有时哪怕简单的发烧咳嗽,也有可能蕴藏着别的病症,需要借助医疗仪器来加以排除或确认。

    而在这里,有别的复杂病症的概率要小得多。就算真的还有别的病症,可是没有医疗仪器,换了谁来也一样无能为力。所以只能都当作简单的发烧咳嗽来治疗,万一治不好也没办法。幸好,公主这些天看过的病人基本上痊愈了。

    这天看完病,向老医者告辞的时候,李松说:“叨扰您这么久,真的非常感谢。从明天起,我们就不再天天来了。”

    老医者有些惊讶:“这位司马公子看病如此神奇,都已经超过我了,想找他诊治的人很多呢。”

    老医者说的是实情,这些天司马公子看过许多病人,有好几例,换作是自己,老医者估计治不好,病人恐怕只有死路一条。其实5年前,李松在这里给病人看病时,老医者就见识过这种情况。

    李松说:“主要是这药比较稀缺,这些天大量使用,已经所剩无几。没有药,光看病也没用啊。”

    老医者点点头:“这倒也是。”

    老医者经验何其丰富,自然早就看出,李松和这位司马公子的医术固然有些特别,这药更是关键。如果没有药,确实没法继续看病了。

    见老医者面带遗憾之色,李松说:“我设法弄些药,以后司马公子会抽空来给病人看病的。”

    老医者说:“那太好了,司马公子若要来,我这里随时欢迎。”

    回到家里,李松说:“我明天去那边买点药,以后你抽空去老医者那里吧,免得荒废了看病打针的技艺。”

    公主点点头说:“我记下了。不过,夫君你去带药回来的时候,记得把你书架上的那些厚书带几本回来,我想看看。”

    李松奇道:“你看那些书干嘛?”

    公主说:“你们那边的轮船、汽车、火车,估计在这里是看不到了。但是那医术,还是可以学的。这些天我不就学会了看发烧咳嗽吗?”

    李松说:“但是光看那些书是不够的,还得有检查手段的配合。人命关天,可不是闹着玩的。”

    公主说:“我也就是看看而已,夫君何必担心那么多。”

    李松有些无奈:“好吧,那我就带几本书过来。”

    下午,趁着有空,李松来到了国子学。好几个月没见到郑凡了,李松想了解下特别班的情况,还有就是平面几何学得怎么样了。

    郑凡见李松大驾光临,迎了上来:“侯爷,好久不见啊。”

    李松说:“最近一直太忙,没来得及上这儿看看。最近有没有转学过来的学生?”

    郑凡说:“只有几个人。如今学生人数已经稳定下来了,因为想转学的基本上都来了。”

    李松想想也是,只有等到秋季,下一届的6、7岁儿童长大了,应该还会有新的入学儿童。这教育事业,还真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啊。坚持下去,肯定会有成效。

    郑凡说:“侯爷的情况我都听说了。那马路修得真是不错,我和老师们还赶着马车在上面跑了一阵,从没见过这么平稳的路啊。”

    李松感叹道:“这马路修了好几个月,经历了不少曲折,如今总算快要竣工了。”

    郑凡说:“侯爷的学问真是博大精深,远不止算术、几何,比如那个火药就是一例。火药的威力,我在城里呆着曾多次感受到了,那天我们在西门外的马路上也看到了,能把熊耳山炸开,从中修出一条路来,真是厉害,我所知的任何学问都不能做到。”

    李松说:“是啊,还有很多学问,我也希望都教给学生们,但是现在不太方便啊。”

    郑凡奇道:“怎么不方便?”

    李松说:“这些学问,很多都跟人们的日常观念相冲突,一时恐怕很难接受啊。要是说出来,怕是会被斥为离经叛道、歪理邪说呢。算术还算经世致用,不少朝中老大人都已经不屑一顾,更何况这些惊世骇俗的学问。”

    郑凡说:“侯爷可以教给我和老师们啊,我们一向都很尊崇侯爷的。”

    李松说:“好啊,以后有机会一定给大家讲讲。对了,平面几何你们掌握得怎样了?”

    郑凡说:“我们已经学了一大半了,习题集上的几何题也做了不少。”

    李松说:“记得你原来说是要学一年,怎么才4个月就已经看了一大半了?”

    郑凡说:“如果是我一个人学习几何,肯定要一年时间,但是现在老师们都太有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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