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被打破。

    8月的最后一天,一份来自凉州的紧急奏报送到了洛阳:秃发务丸的3万人马围困了凉州。严舒赶在包围之前,派人送出了奏报。

    朝堂之上,大家正在商议凉州之事,气氛一片凝重。

    皇上问道:“凉州形势危急,各位爱卿认为该如何应对?”

    卫瓘说:“朝廷应该赶快出兵救援,迟了就来不及了。”

    吏部尚书荀勖不以为然:“凉州城乃州府所在地,城墙高大,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

    卫瓘说:“荀大人难道忘了,5年前秃发树机能窃据凉州,最后还不是被马隆攻破?”

    吏部黄侍郎说:“当时我军有火药助阵,现在的秃发务丸可没有火药。”

    吏部白侍郎说:“在我军火药破城之前,秃发树机能可是顽抗了很久,可见凉州的城防还是足够坚固的。”

    皇上点点头:“确实,朕记得秃发树机能抵抗了3个月之久,要不是我军使用火药,他再抵挡一两个月都没有问题。如此看来,凉州城应该暂时无忧。”

    张华说:“即便凉州城还能撑一段时间,可是秃发务丸人多势众,还是应该赶紧救援啊。”

    皇上说:“张爱卿此话有理,该派何人前去增援?”

    卫瓘说:“安北将军严询离凉州最近,可派他前往。”

    皇上说:“既然如此,那就命严询带领手下3万人马,火速增援凉州!”

    又过了几天,李松的几位下属带着1000名工人回到了洛阳。下属将李松的家信交给了公主。

    看罢家信,公主不由得十分心焦。她对张琛抱怨说:“看看你们这位侯爷,公事办完了也不回家,西平郡离打仗的地方那么近,他偏偏要呆在那里。”

    张琛说:“侯爷是什么样的人,公主还不清楚吗?如今国家有事,侯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公主说:“我是担忧他的安危,上次在茶卡盐湖那边,不就被刺客所伤嘛。”

    张琛听得一愣:“侯爷不是被羌人掳走了么?什么时候还被刺客所伤?我怎么没听说过?”

    公主这才惊觉:夫君只对她一人讲过当时的真相,其他人到现在还以为他是被掳走。

    公主赶紧掩饰道:“他跟我说的是先被刺客所伤,后来才被掳走的。”

    张琛“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确实挺凶险的。

    他安慰公主说:“侯爷福大命大,最后不都转危为安了嘛。公主尽管放宽心。”

    公主回想起,李松在提到去青海郡修路时,曾安慰她说:万一有危险,他凭着陨石,也可以随时金蝉脱壳,性命无忧。这样看来,虽然张琛说“福大命大”只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她却清楚这并非虚言。

    公主叹了口气:夫君是做大事的人,他想要做什么,只能随他了。希望在自己腹中的孩儿降生前,他能赶回来就好。

    李松呆在西平郡的这几天,凉州的形势急转直下。

    由于西平郡离凉州不远,周处也很担心凉州的安危,不断派出探马,前去打探消息。

    这一天,探马带回来的是最坏的结果:凉州失陷了。

    先前,李松和周处都认为,凉州作为州府所在地,城墙坚固,城中有2万守军,应该可以多坚持些时日。就算坚持不了几个月,一个月也行啊。听说朝廷已派出安北将军严询,率领3万人马赶来增援。只要坚守一个月,就能等来援军了。到时候人数还占优,打赢应该没问题。

    然而探马却报告说:“严舒在凉州已经丧尽民心。尤其是城内的鲜卑人,深恨严舒勒索无度,趁着守城官兵不备,在夜间偷偷打开了城门。”

    李松感叹:果然是“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有了内应,难怪凉州才坚持了6天就告破。

    周处问:“严舒在哪里?”

    探马说:“严舒被关进了凉州大牢。守卫凉州的2万人马也都投降了秃发务丸。”

    周处大惊:“这下秃发务丸该有5万多人马了吧,力量更加强大了。”

    李松说:“形势严峻啊,严询的3万人马已不足以平定此次叛乱。现在凉州失守,不可能向朝廷通报那里的情况了。只能由西平郡来报告,并请求朝廷务必派出大军,收复凉州。”

    周处点点头:“我马上奏报朝廷。”

    李松心想:秃发务丸占领了凉州后,西平郡和青海郡怕是马上要有危险了,得赶紧筹划应对之策。

    凉州。此时的刺史府邸已被秃发务丸占据,他正召集众将,商讨下一步行动计划。

    只见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下一步应该攻击青海郡。”

    秃发务丸一看,原来是慕容彪。

    这慕容彪曾是慕容廆的部将,被俘后在凉州采石场服苦役多年。此次被秃发务丸解救,被委任为统率8000名旧部的将军,自然十分感激,他是铁了心要帮秃发务丸打江山的。

    秃发务丸听了很感兴趣:“你讲具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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