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玥又问了一遍之后,昭和才回答道:“方才尚书府有消息传了过来,红袖说她去打探打探消息是否属实了。”

    “什么消息?”苏溪玥皱起眉头,红袖做事一向有分寸,不会在没有她的应允的情况下妄自行动,现在连通知都没通知她,突然就说去打探消息,那肯定是出了重要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消息,红袖只交代了我这些,并未说清楚……”昭和话还没说完,红袖人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主子。”她脚步匆匆地从外头走了回来。

    “怎么?可是出什么事了?”在听到她去打探消息的时候,苏溪玥就已经猜到了,现在看她的神情,已经十有八·九确信了是有事。

    红袖顺了顺气,说道:“主子,方才我听到有人议论尚书府的事情,便出去打探了一番,大夫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证据,陷害柳姨娘与人通奸,还把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不少府外的人都在议论此事了。”

    “什么?!”苏溪玥瞪大了双眼,现在她不在,她们倒是把目标转向了苏沁怡母女俩了,“快,我们现在立即回尚书府一趟!”

    与此同时,尚书府内的形势跟红袖打探到的一模一样,秦筝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到要趁苏溪月不在,对柳姨娘和苏沁怡下手。

    她们母女俩人微言轻,明知道是遭人陷害,却拿不出个辩驳的法子,光靠说也没人愿意相信她们。

    苏溪玥现在不在,秦筝想对付她们母女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见现在她们也无力反抗,秦筝更加作威作福起来:“柳氏,你可知罪?”

    “妾身何罪之有?”柳氏凄惶地看着站在秦筝那一边的众人。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不承认是吗?”秦筝摆了摆手,“来人啊,上刑具,今日我非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罪过不可!”

    “大夫人!”苏沁怡护母心切,劝阻道,“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还望大夫人三思啊!”

    “查清楚?现在证据明明白白摆在这里,还不够清楚吗?难道听信你们的诡辩之词才叫查清楚?”秦筝一副不屑地模样,鄙夷地瞥了一眼苏沁怡。

    下人把刑具拿了上来,就等着秦筝一声令下,好对柳姨娘施刑。

    苏沁怡见状,连忙挡在了柳姨娘身前:“大夫人,你要是非用刑不可,那就用在我身上吧,我愿意脱簪代罪,替母受罚!”

    秦筝见状,非但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反而冷笑道:“好一出感天动地的母女情深戏码,这个时候想不到借口辩解,便想用这一招来换取我们的怜悯吗?”

    “我……大夫人,我没有这个意思!”饶是苏沁怡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她几次三番地扭曲自己的本意。

    秦筝不想跟她再争辩,只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人:“用刑!”

    她一声号令,那些人纷纷涌上前围住了柳姨娘,就在他

    们要把刑具架到柳姨娘身上之时,突然有人厉声制止道:“住手!”

    虽然还没有看清来人,但这一声里的气势和威严,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停下了动作。

    秦筝听到这个声音,也是一愣,等看清了是苏溪玥之后,马上换上了镇定的面目,嘲讽地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未来的太子妃啊,可真是有失远迎了!”

    说话间,她在身后比了个手势,示意手下的人快把柳姨娘带下去。

    她话虽这么说着,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有失远迎”的意味,苏溪玥也懒得跟她计较这些,开门见山地说道:“放了沁怡和柳姨娘。”

    “哟,成了未来太子妃的人就是不一样,开口就是命令的语气,”秦筝前半句还是调侃的语气,后半句已经正色斥道,“你可还记得你是苏家的人?若是记得,那就请你好好想清楚,苏家到底是谁做主!”

    “大夫人,我并没有要做主的意思,只是想让您公私分明些,不要为了一己之私搞些不光彩的勾当,来构陷他人,”苏溪玥冷静地回应道,“还是说您觉得,搞坏了尚书府的名声,对您来说很有好处?”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秦筝怒斥她。

    苏沐瑶见她发怒,已经快要抵挡不住苏溪玥的攻势了,连忙帮腔道:“为了一己之私搞些不光彩的勾当,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段。亏得有些人脸皮厚,还自己把这话说了出来。”

    她一这么说,秦筝马上反应过来,附和着反击:“是啊,现在是成了未来太子妃,可是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傍不上太子,便动了其他的歪心思,还险些成了皇婶呢!”

    一听到她们提那件事情,苏溪玥就觉得好笑,曾几何时,连这种事情都成了用来攻击她的桥断了?

    “皇婶之事不过是个乌龙,我一时兴起去解开了棋局罢了,这有什么不光彩的?我光明磊落地解开了棋局,一没有跟王爷私相授受,二没有假借他人之手,赌约之事也在王爷的应允之下取消了,若是你们觉得我是为了一己之私,那我承认。”苏溪玥说着,秦筝和苏沐瑶皆是一愣,不知道她卖得到底是什么关子。

    “我不该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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