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安,已经晚上七点。许何几人到了预订的宾馆,刚想散了各自先休息,却不想他的手机响了。许何看了一眼,发现是钱世龙的电话。

    “喂,钱叔。”

    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许何便一直静静的听着。其他人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但许何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却是真的。十分钟之后,电话被挂断。许何摆摆手示意众人去休息,唯独留下了钟横。

    二人进了房间,钟横很自然的去泡了一壶茶。许何一直坐在沙发上,这会儿脸色虽然好了点,可也仅仅是一点儿。钟横将泡好的茶递给许何,许何接过,喝了一口整个人才真的回神。

    “阿横,关于过年时的那场暗杀,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钟横皱眉“嗯?难道你那通电话和我有关?”

    “没错。”许何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眼神放空。钱世龙的那通电话让他很震撼,甚至根本就不敢相信。

    钟横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等着。既然许何把他留下,就肯定有话对他说。看着许何现在这个样子,他总觉得这次可能会有些颠覆他认知的事情发生。

    “阿横”许何终于开口“有一个消息我希望你做好心里准备,你,不是钟家的亲生子。”

    “啪嗒”钟横手上的茶盏掉在了地上,滚烫的茶水洒在他脚上,他都没感觉到。这是他第一次失态,为什么许何会告诉他这样一个消息。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小,小何,你,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没错,你肯定是吃错药了,在和我开玩笑的吧。真没想到”

    “阿横”

    “真没想到你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开玩笑。”“阿横”

    “阿横”许何大喊一声。

    钟横终于不开口了,他静静的看着许何。他抬手捂住眼睛,沉默在两人周围蔓延。

    过了几分钟,钟横拿开手“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何叹了口气,说起来这件事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又不得不说。

    “二十五年前,我的父亲已经开始执行这个神秘任务。当时,队长不是我父亲,而是另一个人,那个人姓鲁,他叫鲁南。那一次是鲁南最后一次做任务,因为就在那次任务里,鲁南永远的离开了。当时和鲁南一起去的人还有我父亲、钱叔、白叔和齐景的父亲,那次任务,他们找到了至关重要的证据。证据一直被鲁南贴身藏着,在鲁南知道自己回不来的时候,他把这个证据交给了我父亲,并且让我父亲接下了队长的职务。那一年,我父亲二十三,钱叔三十五、白叔和齐景的父亲都和我父亲一样,二十三岁。”

    “也就是那一年,鲁南的儿子出生了。只是很遗憾,鲁南的妻子因为难产,死在了产房。鲁南的妻子和君山钟家的钟济是表兄妹,所以最后这个婴儿托付给了钟济,也就是你现在的父亲。而

    你,就是鲁南唯一的儿子。”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和你父亲是战友,还是你父亲他们的队长?我现在的父亲其实应该是我的表舅?”

    “是。”

    “呵,许何,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对吧?”

    “是。”

    “好,那我问你,这和钟家人暗杀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背后主使以为你父亲当年带回来的证据在你手上,其实那一次他们不是想杀你,而是想把你抓起来,逼你说出证据的下落。”

    “证据,呵呵呵,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我拿什么给他们?鲁南,这个人我听过,每年过年的时候,父亲总是带着我去给他们夫妻扫墓。父亲总是告诉我,说墓里是我的表姑姑和表姑父,当年和我们家关系很好。只是后来,这二人因为一些事故早早的去世了,膝下无子,我就权当他们的养子,逢年过节也好有后人祭拜。”

    钟横说着便将脸埋在手心,这二十五年来他从未怀疑过父亲的说辞。从小到大,只要他喜欢的,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不。可唯一一次反对,就是他干佣兵这事儿。那一次,他和父亲闹的不可开交,最终还是父亲软了下来,同意了。他记得当时父亲反反复复说的一个词:冤孽。那时他不懂,如今却是懂了。

    许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阿横,当年的事情大致就是这样,现在我们再来说说其他的事。”

    钟横抬起头,抹了把脸,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说说吧,当年的旧事和现在有什么联系。”

    “阿横,其实从我成立佣兵团开始也许就是个陷阱,一个把我们都集中起来的陷阱。我爸是许成,而你是鲁南的儿子。澜子他们的背景我并没细查,但目前看来,或许我们的相遇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当年鲁南他们找到证据,但结果却是鲁南死了,钱叔在几年后远渡重洋,我爸和白叔隐藏身份进入孤狼,而齐景他父亲回家继承家业。刚才钱叔告诉我鲁南在临死之前将那个证据交给了我爸,可现在我爸也不在了,幕后主使肯定以为这东西不是在我手上就是在你手上。所以,我们遇到的这一系列事情都是幕后主使设计的。我可以确定,我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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