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天气向来凉的快,转眼已入秋。一场秋雨过后,天气越发冷了。树枝上的绿叶也晃晃悠悠的变黄,最后归于尘土,结束这一生的风雨飘摇,辞别这世间万千风华,只待来年化作春泥滋养万物。

    十月初的时候许何终于过了自己的二十三岁生日,在生日当天,他一个人提着一瓶酒坐在自己父亲的坟前喝了个烂醉如泥。好在白梁不在,倒也没人教训他。不过宿醉后确实不好受,所以许何决定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伴随着转凉的天气,还有渐渐歇的心烦的孤狼两支队伍。距他们从黄金三角回来已经两个月了,这期间他们轮流接受了心理辅导。虽然众人都认为没有必要,但拗不过周启只得被迫接受。

    幸好经过心里辅导后,众人越发松快了。否则,周启可能是第一个因为关心队员的心里健康而被揍的参谋长了。

    这天,许何和钟横又一次上了英雄山。这段时间,他们几乎隔天就会来一次。每次都会随手采撷路途上看见的花花草草放到每个墓碑前。二人会找到自己父亲的墓,然后什么也不说在墓前坐上半个小时,之后再结伴下山去训练场打一场。

    今天很奇怪,二人依然结伴上山,依然采撷花草,可与往日不同的是他们不再沉默,也没在自己父亲的墓前枯坐。

    “怎么样?对他熟悉了些吗?”许何笑着问钟横。

    钟横漫不经心的看了许何一眼,失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坐在他墓前是为了熟悉他,小何啊小何,你小子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么自信自己猜的是对的?”

    “切”许何耸耸肩“你我还不清楚,从来没见过亲爹,这见着墓了,还不得好好看看。阿横”许何忽然正色道:“罗叔是个英雄,可英雄总是英年早逝。这世道安定,天下太平。但这太平却是这些英雄用命换来的,比如他们,比如我们。我不知道等我死了之后会不会也葬在这里?会不会有后来者采撷一束野花放到我的墓前,我只知道我活着就要担起这份守卫之责。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其实心里很不好受,就算没见过他又怎样?你只要知道罗叔是个英雄就好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钟横沉默,他自是明白许何说的这些。可是,任谁看见自己生身父亲的墓也会乱了心神。当时因为任务,他没给自己想这些的空隙。然一旦闲下来,他总会在脑中勾勒父亲的模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英俊潇洒还是冷面修罗?他总要去想上一想,猜上一猜。毕竟他的父亲是英雄,男孩子都会崇拜自己的英雄父亲。

    “哈哈哈”许何拍了拍钟横的肩膀“阿横啊,罗叔泉下有知知道你这么出息,会以你为傲的。好了,过去的事情想那么多干什么。我想今天是最后一个闲着的日子了,估计有任务了

    。走吧,我们再去打一场,看看今天谁胜谁负。”

    被许何这么一打岔,钟横有些落寞的心情忽然好了不少。这小子出任务的时候还一副运筹帷幄的大将风范,怎么一闲着就这么皮。

    “我说啊,你小子这性子随谁?老这么不稳重,让他们看见了你怎么办?”钟横一边说,一边笑着摇头。

    “唉唉唉,我可是就在你面前皮一皮,谁让你比我大,你就多担待担待啊。”许何勾着钟横的肩,满脸笑意。

    二人就这么下了这英雄山,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格斗场,几乎整个西南军区这会儿没训练计划的,没任务的,闲着的都聚在了这里。大家都知道孤狼二队的队长和副队有一个习惯,就是每次从后山回来都会来格斗场打上一场。刚开始大家还不以为意,就孤狼的人围观。渐渐的,围观的人越发多了起来。因为这二人的战斗可谓是精彩至极。许多人看完都能找到自己的不足之处,短短两个月,西南军区的人格斗功夫可是涨了不止一星半点。

    这不,今天又是两人格斗的日子,大家早早的就聚在了格斗场。孤狼的人更是提前占据了有利位置,生怕看不着自家队长和副队的战斗。甚至吃过中饭,他们就等在格斗场了。因为他们来迟一步,被淹没在人群里看不着队长的事情也不是发生了一次两次,所以孤狼众人都学精了,大不了早点去就是了。

    许何和钟横来到格斗场时,场面差点失控。没办法,众人太热情。好在他们也知道大家也都觉得他们的战斗能提升自己,因此倒也乐见其成。本来他们最开始只是心血来潮打了一场,没想到却被众人要求他们多打几次,故而才有了每次下了英雄山便战一场的惯例。

    今日二人看着热情的众人,笑了笑。许何对钟横挑了挑眉,钟横上前几步对众人说道:“今天我们不打了,你们两两对战,我们在一旁看着。这都两个月了,大家也该检查检查自己的成效了。”

    此言一出,大家眼神更是火热。无他,他们可是西南军区的特种兵,谁都不服谁,只有打过一场才知道谁厉害。

    孤狼的人倒是觉得无趣退到了一边,他们经常这么干,在对战中提升自己。许何也没指望孤狼的人能有兴趣,自然是任由他们自由支配今天的时间。

    张乾和林雨桐跑到靶场打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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