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一改往日活泼,恬静乖巧地打着油纸伞,唱起了一段悦耳的小调。

    “他呀……”

    “他乘烟雨画船,轻拢旧琴弦;”

    “他拂油纸伞,撑一片水墨春山;”

    “水墨春山,绿柳如烟,他在桥上,笑得多好看。”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风丝雨片韶光贱,朝云暮卷,随遇而安,不过是尘缘;他呀,他呀……”

    “城南,旧梦,少年……”

    少女坐在船舷上,轻晃着脚丫,摇着油纸伞。声音里没有任何技巧,连感情也并不充沛,像是淡淡地唱着别人的故事,却越发叫听者有“物是人非”,“不复当年”之感。

    随着一曲完毕,船头的男子也回过头来,众人一看……

    噗。

    居然是肖进。

    肖进今年也才三十多岁,但是奈何和厂长实在没有c感,而厂长今天的装扮又特别显嫩,这两人同框就像是父亲带着女儿出门,女儿不知打哪家小姐闺阁里听到了歌谣,连意思也不太懂,便坐在船艄一边玩水一边唱。

    而这两人古怪的搭配,恰到好处地从旁观者的角度描绘了歌曲,粉丝们则好像走在岸边小道上的路人,不经意间听到一段痴恋无果的密辛,叹着不知谁家小姐芳心付东流。

    楼上的包厢内,老楚听着歌声,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仿佛许多年没有这样放松过。

    他以前就知道这妖女多才多艺,即便他心里忌惮她,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很欣赏她,他年轻时也曾经和台下的观众一样,将视线牢牢地锁在她身上……

    感觉到老板的呼吸逐渐平稳,徐特助一时间有些无措。想了想,他终究是默默地找服务生要了一条毯子,盖在了老楚腿上。

    所以说——

    老板,您花了大价钱定了包间儿,结果就是来补眠的?!

    老楚:zzzz

    ——歌好听,梦好做,睡好香。

    另一座包厢内则是另一番情景。文管家兴致勃勃地一边看现场,一边刷ad的直播弹幕。看到粉丝们各种感慨“什么神仙曲子”“厂长一如既往的优秀”等评论,就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自家孩子争气,哪个家长不高兴呢?

    等到间奏起,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跟老爷子分享,却发现谢纪璋对着舞台出神的同时,手指微微颤抖着。

    “老爷?”

    这时候,任谁都看得出,谢纪璋的情绪很波动。

    “是我的错,”谢老爷子喃喃地道,“当年的事,如果不是我,他们本来能一起走,是我的错啊……”

    “老爷,您可不能激动,孙……”文管家一阵紧张,正要叫医疗团队,却被按住手腕。

    “无事。”一转身,谢老爷子已经稳定了情绪,只是眉梢眼角皆是感叹:“她唱的是师叔呢,她还记得他,可她回来了,师叔却早就不在了……”

    有些事错过就错过了,天时地利人和不复,再也不能重来。

    文管家面露担忧:“老爷,只是一首歌而已。”

    谢纪璋长叹一声,他道:“看节目吧,年轻人的节目,挺好看的。”

    与此同时,直播间的弹幕已经被刷爆,有惊艳的,有酸的,有欢呼的,也有眼红的——

    “1就是不一样,别人一分半,她一个节目四分钟。”

    “楼上别酸,你行你u,在不影响团舞和决赛舞的前提下,厂长比别人多一份任务你怎么不说呢。”

    “就是,看刚才的字幕了吗?词曲都是厂长,你家正主三天写出一首这水平的歌来,节目组给她半小时我都没意见。”

    “我的天好好听,厂长什么宝藏女孩,比起第一期的黄昏情书,这首更好听了。”

    “厂长平时又虎又刚,但是写歌的时候画风就特别深情,你们发现没有,这个‘少年’已经是第二次出现在厂长的歌里了,肯定是厂长喜欢的人!”

    贺北笛听着身后的讨论,凝神台上,不发一语;楚少恒显然也听到了,冷哼一声,不知作何感想。

    现场表演结束后,申棋和肖进都没有下台,而是留下接受谢开和高冰的采访。

    谢开心里拿申棋当自己人,又知道老爷子在现场,自然是不遗余力地夸奖,把当初“苏吹”的劲儿全都挪到了申棋身上,让苏京粉丝大呼“叛徒”“这个男人又爬墙了”“叉出去”……

    高冰就靠谱多了,问了许多节目相关问题。比如曲子的创作历程,和肖进的合作感想等。

    肖进也不说话,就笑眯眯地等着学生吹他的彩虹屁。

    申棋想了想,道:“肖老师是特别严格的老师。”

    一句,继续。

    “不写完‘作业’不让休息。”

    还有呢?

    “嗯,挺好的。下面我说说这首歌的灵感来源吧,这首歌是送给我一个老朋友,虽然他没来现场,但我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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