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躁动不堪等!咱们的先人其实也是总结出来不少东西,譬如二十四节气,便是一种天象的研究。说实话,人心可比天象难得多了!”发现自己所说的和孟佗所想的完全是两回事,秦谊也是赶紧纠正。

    人心可是复杂的厉害,即便是强如牛顿爵士,他能算出天体运行的规律,也算不出人性的疯狂,所以牛爵爷在股市上面也赔了好多。

    “原来如此!”当听了秦谊的话之后,孟佗微微有些失望,但心中也是彻底放下心来。

    见多识广的孟佗也是遇到过不少骗子,虽然很想知道会有那些人能冒出来,但他更怕押错了宝满门抄斩。等秦谊解释了一番后,孟佗自然是不怕了,这种事情厉害关系小了不少,而且秦谊说的也有道理,孟佗便遇到过一次地震,当时家畜家禽的确有很大的反应,秦谊这些自然灾害的天象,似乎真得可以提前研究出来。

    “如果我要是判断没错的话,五年之内,关中地区将会发生一场极其严重的灾荒,甚至达到人相食的地步!”到了这个时候,秦谊终于不再掩饰,终于把自己的结论说了出来。

    这本来就是发生在历史上的事件,现在秦谊遇到孟佗这么一个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的有钱人,秦谊便把这个事情说给孟佗听。

    估计以孟佗的为人,肯定借此机会囤积大批粮食,以便到时候高价卖粮,以便能够攫取更多的钱财。到时候孟佗肯定能够大发一笔财,但是可能也会有很多百姓因此活下去,毕竟现在孟佗家资过亿,应该能买不少粮食,这也算是秦谊为关中苍生做的一点儿事情。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有隐患的,到时候关中早就乱了,政府已经失去了控制力,西凉军大小的军头,说不准就把孟佗给宰了把他粮食给霸占了。

    本来秦谊以为自己这话会把孟佗和法衍给吓个半死,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关中人,他们老家那里发生人相食的灾荒,肯定得着急慌乱上一阵子。

    不过孟佗和法衍却比秦谊想得要平静,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他们不知道五年之后汉室政府已经停摆,连汉天子都饿肚子,还以为到时候朝廷会从其他地方调粮赈济,这个“人相食”是秦谊用来形容灾荒程度,而不是用来形容灾荒结果的。

    “伯郎,我今日引荐你认识了文合,你可得给我家积攒上一些粮食!回去以后我给家严写一封信,他在扶风素有名望,由他老人家出面,定能让乡人们多储存一些粮食!”没怎么放在心上的法衍手下便如此说道。

    “季谋,有我一口吃的,便饿不着你们法家。另外,文合,这次如果炒粮食能够赚了钱,我定当送你一份厚礼!”而孟佗也是马上制定了炒粮计划,不发个国难财那才不是他孟佗的为人。

    孟佗已经深信了秦谊关于关中地区五年内爆发严重灾荒的推论,即便是秦谊的推测是错的,对孟佗来说也没什么,因为他本来便想着大量囤积粮食的。

    在孟佗看来,凉州实在已经够乱的了,人心思定,而且凉州离汉王朝的心腹之地关中实在太近,凉州之乱实在影响着大汉王朝的安定。

    在新帝登基之后,辅政的大将军何进也不能由着凉州继续乱下去,很有便会兴师讨伐凉州叛军,即便是没有秦谊所说的大灾年,孟佗的粮食也会有好去处,实在不行卖给叛乱的韩遂也是一条出路,到时候韩遂多半会缺粮的。

    话说到这里,今天的酒宴便差不多结束了。此时是阴历五月,按照阳历来算是六月,恰好是立夏那几天,尽管他们几人已经吃过一顿晚饭,但此时的日头还没有落山。

    孟佗身为张让的家奴,这次来到雒阳自然是住在张让家,而法衍和秦谊一样,也都是在外城郭区住,不过和秦谊是个相反的方向,而想要找机会见一下法正的秦谊,却是故意跟着法衍走了一段路。

    “文合啊!我们一见如故,有句话我还是想要和你说一下!”一路上秦谊和法衍又说了一下蹇硕和董重的案子,秦谊明天上班还得向郑泰汇报,由不得他不上心,而在出了雒阳城门,来到一处僻静路段后,法衍却是突然对秦谊正色道。

    “法公请讲!”

    “我虽然与孟伯郎是好友,但伯郎此人可称得上反复难养这四个字,日后倘若有什么事情找他,小事尚可,此人也乐意锦上添花,但遇到生死大事,一定要多多注意,说不准这家伙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见左右无人,法衍也是对秦谊正色道。

    “多谢法公忠告,伯郎能这样对他故主张让,我大概也能猜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只是伯郎族中可否有个叫做孟达的晚辈?我好像曾听人把他和令郎法正一起提起过!”

    法衍好心好意和秦谊说起孟佗的为人,秦谊也是非常感激,而就在听到法衍对孟佗的评价“反复难养”四个字后,秦谊一下子想起了三国之中一个反复难养的三姓家奴孟达。

    如果不是孟达的第一任老板、第二任老板和第四任老板都姓刘的话,他恐怕能弄个五姓家奴的荣誉称号。

    上一世秦谊玩三国杀,上面会出一些某个武将分属不同势力时的武将卡牌,譬如说蜀关羽魏关羽,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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