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楼上传来话音“若是公事,我们欢迎。若是我妹妹的事,你们请回吧!”

    说话者正是何明,他胳膊支在围栏上,面露不爽。

    柳云堂毫无退意,快步朝楼梯走去,却再次被身后保安追上“先生,没到营业时间,客人不能到楼上去!”

    “楼梯就是让人上的,我有急事,麻烦你让开!”

    “不能上!”

    “让开!”

    柳云堂没睡觉,状态不佳,心情烦躁,对保安也不客气,表现得异常强横。

    这时,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从楼上下来,像一头棕熊,带着一股子惊悚杀气“外面晴空万里,你却在这里捣乱!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带何小元走!”

    柳云堂眼带利剑,剑光冷冽,直刺拦路人。而那名汉子冷笑一声,双手叉腰,摇了摇头。

    两人僵持不下,柳云堂摆事实、讲道理就是无法撼动身前壮汉。何明则倚在围栏边看热闹,时不时传来一阵坏笑。

    见此局面,柳云堂知道再耗下去也无济于事。他明白,要想到楼上去,必须先过壮汉一关。他也明白,若是打起架来,自己根本不是壮汉对手,估计对方一拳过来,他就满地找牙了。

    于是,他只能冲着何明出气“小元喊了你十多年哥哥,你就这么对她,你还是不是人?”

    “正因为我是她哥,她的婚姻大事我才这么操心。她是头发长见识短,不知道什么男人好,我也是帮她看清楚现实。你一个外人,少来说三道四!你带警察来也没用,小元是钟胡子的未婚妻,他们夫妻俩的事儿你们警局操个哪门子心?奉劝你们,赶紧回去,这里是正规营业场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都别找麻烦!”

    硬闯不行,只能智取。柳云堂咬牙瞪目,忍住怒火,与两名警员暂且离去。

    返回家中,柳云堂郁闷,躺在浴缸里泡热水澡。

    方清影卧床休息,听蒋溪兰说柳云堂已经回来,急着要去问明详情,便在蒋溪兰陪同下来到柳云堂卧室。

    听到门外说话声,柳云堂披上睡袍从浴室里出来,见方清影气色不错,烧也退了,心情稍有舒缓。

    他把小巴黎舞厅的遭遇一说,两位听众笑成一团。

    “你这瘦身板确实吃亏,有时候挂阵风,我还真怕你被吹跑了!”蒋溪兰调侃道。

    方清影也不是省油的灯,取笑他细皮嫩肉,根本不是那些黑道大哥的对手,对方一个指头,便能将他撂倒。

    柳云堂一边擦湿发,一边苦笑,翻身上床,懒洋洋地说“两位美人,我想睡一会儿,麻烦你们回避,好吗?”

    方清影笑着退到走廊,正巧遇见柳风。谁知柳风见了她,开始还面带微笑,说着说着,脸色就变了。柳风盯着她佩戴的红宝石胸针,久久说不出话来。

    蒋溪兰见柳风愣住,好似有话要说,便主动开口“父亲,你怎么了?”

    柳风神魂抽离,被蒋溪兰提醒,这才回归本体“啊,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些陈年旧事。方小姐,不知你这枚胸针从何而来呀?”

    “一位朋友送的。”

    “他是在哪里买到的?”

    “这枚胸针是他母亲的东西。”

    “那你可知,他母亲叫什么名字?”

    柳风一再追问,显然对胸针十分感兴趣。可惜方清影对杜康的母亲一无所知,无法给予解答。

    没有得到答案的柳风稍显恍惚,不声不语地准备回房,忽地又问了句“他母亲可还健在?”

    “已经过世了。”

    “已经——不在了——”柳风神色落寞,轻声嘀咕一句,便默默转身。

    蒋溪兰送方清影回到客房,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有说有笑。

    “说老实话,我觉得胡献心气高,不脚踏实地,又大男子派头,你若和他好,心里要有数。男人不能只看表面,人好不好,还是要看他的心。”

    没想到蒋溪兰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贴心之语,方清影笑言“你是他表嫂,应该向着他说话才对,怎么倒还说些他的毛病?”

    蒋溪兰直言“谁对,我就向着谁!”

    说起何小元的遭遇,两个女人产生情感共鸣,互相敞开心扉,聊起自己对待感情的看法。

    自从情窦萌开,蒋溪兰便希望能找一位知书达理的男子共度一生。她算幸运,嫁给柳雨文这样斯文阔少,相处起来十分融洽。可因为夫妻间缺少了解,匆匆步入婚姻,她总是心里不踏实。特别是近期柳雨文的表现,让她很不舒服。

    “雨文经常早出晚归,回到家中就去书房,很少与我说话。他确实话少,可我总觉得他似乎心里有事,对我冷冷淡淡。”

    方清影始终认为包办婚姻存在弊端,但是她也不认为自由恋爱就有多好。强行被塞进一个被窝的夫妻也有幸福美满的,奔着爱情而结合的夫妻也有打闹分手的。

    “找对了人,遇到个好人,才能过上舒心日子。姐姐不必自寻烦恼,找机会直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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