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奉承抬举,杜康不禁一脸苦笑,忍不住问“你也对古玉感兴趣?”

    话说到这儿,柳云堂毫不隐瞒,将心中想法说个透。

    其实他一直担心蜜蜂社的人也盯上那块玉,而蜜蜂社手段高明狠辣,不似花慧和大头旗水平低。

    他曾向冯大山询问过玉之所在,但冯大山只说东西安全,并不将藏玉地点告知于他。冯大山对蜜蜂社不上心,自认藏得高明,绝对不会被人找到。

    柳云堂的意思是,如果能先于蜜蜂社找到古玉,他就能对其进行更有效的保护,以免古玉落于贼人之手。

    杜康近期跟踪冯大山,又进冯家夜查,并无任何发现。

    “一块玉本就好藏,冯大山可以换着花样藏。今天放进花瓶,明天塞进枕头,根本没得找。依我看,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绑架。”

    “绑架冯大山?”方清影道。

    “可以是冯大山,也可以是其他人。”杜康两眼放光,解释说“冯老爷子,冯大宁,小蕊,妞妞,冯光冯亮,还有胡姗姗,绑了其中任何一人,恐怕冯大山都会乖乖交出古玉。当然,这纯属下下策,绑人和偷东西毕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如果是像我一样有职业操守的贼,估计不会下此黑手。蜜蜂社可就难说了,他们中也有保守派和激进派,我听说蜜蜂社有条规定,‘不伤人,不见血’,但是时间久了,在利益面前红了眼,那些心性歹毒之人便顾不上规定。所以我们也会看到蜜蜂社害死人的新闻。”

    如果他们要绑人,为何这么久都没动静?柳云堂疑惑。

    方清影若有所思,轻语道“蜜蜂能够酿蜜,本是好事,但别忘了,蜜蜂也是会蛰人的。”

    “是啊,如果遇上通情达理讲道义的人还好,若是碰上亡命之徒,冯家老少怕有性命之忧。”柳云堂面色凝重,说话间去掏烟盒。

    结果取烟之际忽地想起父亲,由此向杜康询问一二。

    “我父亲柳风你是否认识?”

    “不认识。”

    “那你的父母与他是否相识?”

    “我父母早就过世了,没听他们提过。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于是,柳云堂将父亲对红宝石胸针的关注和偷偷去单位找他的事告知,引来杜康好奇。

    “这枚胸针是母亲最喜爱和珍视的物品,每天戴在身上。她死前说不出话,勉强摘下胸针放在我手中,想必这东西对她意义非凡。”

    说起母亲,杜康伤感,当时离别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帘,依旧心如刀绞。

    “我只知胸针是她嫁给父亲之前就有的,是一位友人送她的礼物。至于那人是谁,她没说。能送出这么优等红宝石之人,肯定也不是简单之辈。”

    话落,杜康猛然抬眼,正好与柳云堂目光相对。两人同时看向对方,同时有了答案。

    “难道送胸针的人,就是我父亲?”

    杜康点头,压抑多年的思母之情难以抑制,体内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如果柳风真是母亲的旧友,那他很想从柳风处了解更多有关母亲的信息。于是他主动提出择日去府上拜会,问个明白。

    告辞后,柳云堂准备继续着手调查胡姗姗。

    “冯大山钟爱她,会不会将古玉交给她保管?”

    柳云堂则不这么认为,既然冯大山让他暗中调查胡姗姗,说明他对胡姗姗不完全信任。如此重要之物,他会交给一个有疑点的女人之手?

    “这个女人,你查到什么程度?”

    柳云堂将掌握的情况告知。

    胡姗姗是江城本地人,父母不详,曾在教会开办的孤儿院生活过。工作不明,是否结过婚,除了冯大山的朋友能够证实外,没有其他证据。

    “我去孤儿院问过,文件中只有一些关于她出生日期的记载。我听一位修女说,胡姗姗离开孤儿院后过年过节的会回去看看,问到她的生活,她只说很好,从不详谈。最后一次,是在三年前,应该就是她离开江城之前。修女说,当时她身体十分虚弱,精神憔悴。胡姗姗问修女,如果孩子不幸死去,会不会上天堂变成天使。”

    方清影吃惊“她有过孩子?”

    柳云堂不确定“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要再查。”

    两人来到一条胡同,修女说,领养胡姗姗的老妇就住于此地。

    敲开木门,一位白发老妇问明来意,便打开话匣子。

    她是胡姗姗养母的老邻居,老人死后,胡姗姗便要把房子卖掉,她正好与儿媳妇不和,想搬出来单过,便花些银两把此处买下。

    说起胡姗姗,她印象很深。因为老太太不能生育,丈夫死后无亲无故,就到孤儿院收养了胡姗姗。

    胡姗姗面相美丽,本以为长大后能嫁个好人家,可胡姗姗性子野,每日与不三不四的帮派分子厮混,曾一度离家出走,老太太生气也没用,整天坐在门口等女儿回家。

    “后来胡姗姗还真回来了,穿戴打扮像是赚了钱,气质都变了,也懂得感恩孝敬老人了。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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