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让那老东西出来说话,那个姓江的狗崽子坏了我的山寨,你们不陪老子去找谁?”

    “爱找谁找谁,别在这闹腾!”

    “我呸,杀人买凶的是你们,就得让你们陪钱。”

    听此管家脸色大变,一时惨白,头昏脑涨间便假意要差遣人要去报了官府,到底是群土匪,哪有不怕衙门的道理,一见那传话的仆人跑了远去,立马互相递了个眼神,叫骂中离开了文府地盘。

    管家见势这才松了口气,赶紧了进了府中禀告老爷,表示自己已经妥善处置了此事。

    本以为已经是万事大吉了,却不料想管家方才与土匪的一番争论大吵被文府大门不远处的一帮人听了去。

    细看那一帮人中,里头有个生的格外威武的中年男子,他体态修长,眉眼锐利,虽是眼角已经见了纹路,但隐约可见年轻时的无限风采,此人正是永开县市井相传中要发迹的那位定南伯江贺楠。

    他方才听到了什么?这文老爷似是在杀人买凶?杀的还是一个姓江的男人?

    说不出是惊还是怒,他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但他生怕冤枉了那文老爷,便遣身旁的人去打听了一番。

    这文府佃庄里头的奴才都是些见钱眼开的,那前来行事的随从稍稍塞了点银子,他便一股脑将对方问的话全部吐露了出来。

    这随从过来询问的是关于江墨辰的事情,他便一口一问,哪成想,那奴才说江墨尘在文家过的可不是什么好日子,被赶到佃庄生活不说,还经常被那文三文九那两个泼赖欺负,就连先前与那文家小姐的婚事都作了罢,对方生怕他闹事,前些日子还给他许配了个身份下贱的女婢,而且最后还被文老爷撵出了文府。

    随从听罢,哪里敢去这样禀告定南伯,索性又塞了点银子,让那个见钱眼开的男人跟着自己一起去见了定南伯。

    “你说什么?那孩子在这里竟然受了这么多苦?”江贺楠心下愧疚无比,对着孩子是又疼又愧,好他个文尚道,他拿他当兄弟,当年才将孩儿托付给他照看,可他竟然如此对待自己孩儿。

    没错,这江墨尘便是这定南伯江贺楠的血脉,当年江贺楠被诬陷叛国谋反,家道中落,糟了大劫,这可是要命的大罪,他不忍孩子受苦,便忍痛将江墨尘送往文家寄样。

    如今昔日罪孽洗清,他思念亲儿,不辞辛苦想要将儿子接回家照看,没曾想,等待他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噩耗。

    怎能不叫人心痛震惊,他满心怒火闯进文府,这先前江贺楠前来并未通报,是以文府的仆从一见生人造访,瞬间过来拦着。

    “什么人,胆敢乱闯!”

    这定南伯也是火气打了,撩开下摆,当即一脚踹去,仆从仰躺在地,随即领口被拽起。

    “带我去见你们老爷!”

    “是是是。”

    那文老爷刚平下心绪,捉摸着怎么应付那一帮土匪,一盏尚未喝完,大堂的门突然被踹开。

    “文尚道,我的孩儿在哪?”文老爷定睛一瞧,茶盏险些掉了地上,此人可不先前同他交好的定南伯吗?

    他心头大惊,但转念一瞧他穿了一身粗布衣裳,打扮毫无华贵之气,顿觉放心。

    “原来是江兄啊,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什么别来无恙,我可都知道你做的那些破落事了!”

    江贺楠自然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直截了当的便指责文老爷的一番不是,骂他狼心狗肺,枉费自己与他的交情,紧接着便逼问儿子的下落。

    文老爷一听,瞬息心头大怒,心想着自己替他养了那么多年孩子,结果那小杂种却想恩将仇报,将我要害我,休怪他心狠手辣。

    是以两人吵骂中闹翻了脸,文夫人闻声赶来,虽是心底惊诧,但到底是个手段毒辣满怀心思的老女人,上下打量那寒酸的定南伯一番,当即嘲讽他穷酸。

    江程楠听此大怒,随即与文老爷割袍断义,文夫人翻了个白眼,派人下人要江程楠赶出去,此举正中文老爷的意思,所以他也没有阻拦。

    江程楠一甩衣袖,怒道“不用你们赶,我自己走!”

    怀着一身怒气的江程楠离了文府,心头忧心着不知在何处的儿子,而此时,身在永开县的江墨尘与林韵两人,正想着花银子购置小院。

    本来先前江墨尘已经托人打听好了院子的价钱,可有人却先人一步买了去了,如今从客栈出来的两人相中了一处不错的院子,可是这院子的主人却坐地起价,要价相当之高。

    要卖院子的是个三十七八的中年妇女,生的一副精打细算的模样,一看就是不肯吃亏的主,可林韵看了好几家的院子,就属这个地方最好。

    “姐姐,你说个实诚话,这院子到底多少银子。”被娇滴滴的小姑娘一叫姐姐,这老娘们瞬息脸上见笑,可是一码归一码,于是便数了五个指头道“说了是五百两就是五百两,一个子都不能少。”

    林韵心下大惊,心道,五百两,大姐你可真好意思要,换我我都不好意思这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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