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遭受此事的林韵会大受打击,势必会对文家恨之入骨,江墨尘甚至想到了她红着眼痛骂文家的那种场面,可是经受此种事情,她整个人并没有变得乌云惨淡,她反而更加珍惜同江墨尘共处的时光,也并未要求他要去对付文家的人。

    林韵只是日复一日的忙于韵心甜坊的生意,然后闲来时教寒烟是识字,然后顺道让已经能动弹的李奇每日做一简单的复健活动,甚至她馋嘴的时候,还会喝从前一样,缠着江墨尘让他给她做些好吃的。

    反倒是李奇,自从他知晓文老爷乃是这场投毒案件的幕后主使,他表现的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怨愤激动,这种激动怨愤,远远比自己当初被伤到不能自理还有严重,“林韵姐,你就不恨那个文老爷?现在你的夫君可是侯府的世子,你只要求他稍稍动动手指,文家的人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林韵拿苹果堵住他的嘴,“吃你的,小小年纪,别说这么多。”

    李奇委屈的握住苹果,没有辩驳,最后乖乖的啃食起来,林韵顺道拿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脑海中想着今日晚间让江墨尘给她做辣子鸡丁吃,但她还想吃麻辣鱼,到底选哪一个,林韵陷入了愁绪之中。

    李奇看林韵没有说话,以为自己惹她生气了,欲言又止中的看了林韵一眼,最后在林韵起身离开之前,他终于鼓足勇气拉住了林韵手臂,林韵目露疑惑看着他,而李奇憋了半响,脸都憋红了,最后闷声中对着林韵说了一句话,“我错了,以后不会乱说了,不要生气。”

    林韵揉揉他脑袋,笑了笑,“我以为你要跟我说什么事呢,就这事啊,我没生气,不过以后可不准这么说了。”

    李奇点点头,林韵收回手,“我去忙活去了,你别忘了,一会教小寒烟认字。”

    甭管林韵交代什么,李奇几乎都是乖巧的点点头,他这股奇异的顺从,招致了寒烟的调侃,每每寒烟一逗弄他,他就要冷着脸瞪人家,还会不理会人家。

    寒烟特别委屈,这差别是不是有点大啊。

    江墨尘也曾委婉问及林韵对文家的想法,对文家的想法?当然是非常讨厌一切与文家沾边的东西了,可是文在熏已经身死,文老爷又已经恶有恶报,文家人加起来也不过十几口罢了,剩下的便是仆人婢女一些无辜之人,若是林韵借江墨尘之手对付文家,那么这些下人首当其冲的便要遭受牵连,并非林韵仁慈软弱,只是她顾念起昔日文家里头也有过对她有过恩惠的姐妹,不想让她们白白受连累罢了。

    江墨尘顺从林韵的意思,未曾对文家出手,还非常温顺的满足了她近日天天想吃麻辣鱼的要求。

    文老爷自被投入大牢之中,每日过的浑浑噩噩,他每日要吵嚷着要见侯府世子,牢中狱卒知道他难逃一死,自然没有心思搭理他,可是今日江墨尘却不请自来的来到了这大牢之中。

    “贤侄贤侄啊。”文老爷一见江墨尘,宛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他爬叉中从干草堆上起身,急急抓上了牢狱的横栏,他身着一身白色的囚服,腿上的锁链被拖动的哗哗作响,头发蓬乱,脸上也污浊不堪,数日的牢狱之灾使他富态的身形迅速消瘦,连漆黑的脸颊也深深凹陷。

    江墨尘冷眼打量狼狈的文老爷,文老爷激动中双手颤抖,“贤侄,你是来救伯父的的吧。”

    他怎么会以为自己是来救他的,他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他以为在他如此狠毒心机的陷害林韵之后,自己还能大慈大悲的宽恕他?

    江墨尘怜悯中俯视他,文老爷根本就不在乎江墨尘对他的眼神是到底是什么,不管是怜悯也八,冷漠也罢,仇视也罢,他如今只想求一个能活命的机会。

    他又提起自己从前对江墨尘的养育之恩,提及要是没有他文府,江墨尘很有可能早就饿死街头了,文老爷说的并不阴晦,他就想是让江墨尘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最后在饶他一回。

    如果他没有陷害林韵,或许江墨尘最后对他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悯之情,他或许真的会看在从前的养育之恩上,对他出手救这么一次,可是,根本没有如果,他恶毒的构陷了一个无辜的女子,想要致她于死地,而这个无辜的女子,可是江墨尘的心头人。

    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原谅文老爷。

    “我早已言明,若有人对她出手,我必不会手下留情,一切,都是汝咎由自取。”江墨尘的冷声宣告,彻底击碎了文老爷的所有希望,他跌坐在潮湿阴冷的地上,回过神后,却见江墨尘的身影已经走出了大牢,他忽的起身,声嘶力竭的朝着牢外喊叫道“世子,你不能如此待我啊!”

    没去理会身后的凄惨喊叫,江墨尘径直离开了大牢。

    自文老爷入狱以来,文家大为衰败,没有了男主人的压阵,文家失去了主心骨,而且素来跋扈心机的大夫人遭受了失去女儿和夫君入狱接连的打击之后,早就没有心思去管理文家和佃庄了,那些姨娘平日里只知道打扮争宠,到这种时候,根本就起不了了作用,所以文家现如今就同一盘散沙,不成气候。

    没有银钱供奉,偌大的文家根本就撑不了多时,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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