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长生牌“啪啦”落地,周柳儿掩住了唇,她大惊失色的看着林韵,瞬时回头看着,发现没有人来后,转瞬又开始指责林韵,“我就知道你鬼鬼祟祟没安好心,你跑来小佛堂做什么?”

    “嘘!”林韵将手指比在唇间,示意周柳儿噤声。

    她瞥了眼地上的长生牌位,赶紧把长生牌位从地上捡了起来要放回原地。

    “小心崔姨娘看你在这造孽,抽你一嘴巴子,安静点。”

    周柳儿闻言气愤的拉住她的手,不让林韵在有所动作,“这长生牌位明明是你打翻的,关我什么事,有本事你别放下,我要让大家看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都来啊。”

    林韵闻言一手捂住她的嘴,她另一只手随手将长生牌位放在案上,随后狠捏上了周柳儿的脸,周柳儿被捏的怪叫,但力气又不如林韵大,所以弄不过她,没过多久,她眼里就着急的滚出了泪珠,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呜咽上,力气比不过林韵,她就要下嘴咬,她嘴唇刚贴上林韵的手,林韵急喝,“敢咬我挠花你的脸,试试!”

    周柳儿是个很看重皮相的女人,听到林韵的威胁,一时不敢张嘴了。

    林韵松开她,她怒嗔中抹了抹眼角的泪,“我要把你的勾当告诉姑姑。”

    林韵摆手,“你去告告告,我就说你拉着我一起入伙的,看谁告谁。”

    “你卑鄙!”林韵没有搭理周柳儿,而是把几个歪倒的长生牌放在了原本该呆着的地方,他把其中一个,名为江墨云的长生牌扶回正地,想必这就是崔氏的儿子的长生牌了。

    她刚要放回,却发现长生牌后别有洞天,上有崔氏儿子的真正的生辰,林韵看过后,便很快把长生牌摆回了原处。

    经由周柳儿这一番闹腾,林韵怕招人过来,不想在多做停留,于是拉着周柳儿一起出了小佛堂,她拉着周柳儿走过寺庙的回廊,沿着一处朱红的大门进入了寺庙的正堂。

    那里江夫人和几位姨娘刚刚上完香,上完香后,他们正在大师的陪同下,一起虔诚祈福诵经,祈求佛祖护佑侯府安康。

    周柳儿趁势甩开林韵,林韵捏住她的袖口,俯视她,周柳儿生气的拍开她的手,骂道“你要狗吗?这么喜欢粘着我。”

    “哦,原来你是屎吗?”周柳儿抱头跺脚,大叫,“啊啊啊啊!”

    寺院僧人呵斥她们二人,“佛门重地,不得喧哗。”

    林韵转头跟高僧颔首道歉,随后转头给周柳儿跟周柳儿提醒,“你可别乱说话,不然狗急了也会咬人的,很疼呦。”

    周柳儿闷声黑脸,没搭理林韵,去跟江夫人一起诵经祈福去了。

    林韵并未从崔氏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待到一众女眷祈福完毕,他们在灵云寺用过午膳之后,江夫人便打算在灵云寺住上一日,明日在启程回到永昌侯府。

    灵云寺香客很多,不少贵妇也留宿其中,但寺庙的方丈还是把最好的斋房留个了永昌侯府的女眷们,但不尽人意的是,林韵竟被分配到了和周柳儿一个屋里头。

    这是江夫人有意安排的,她嘱咐周柳儿要和林韵好好磨合性子,要不然以后如何共侍奉一夫,江夫人有心让周柳儿讨好林韵,好为日后铺平道路,可是周柳儿全然把江夫人的良苦用心抛诸脑后,一派和林韵水火不容的样子。

    斋房里头的摆设不似侯府奢华,只有一张容纳两个的大榻,一张梧桐木的大桌,几张梧桐木椅,房内整洁干净,却也很朴素,周柳儿一个占据了一张大榻,她让林韵打地铺睡觉。

    林韵肯干嘛,她当然不肯了,于是她就挤上了榻,把周柳儿挤巴成了扁扁的一团,周柳儿被挤得难受,就开始骂她,“你烦死了,离我远点,去睡地上。”

    “这里就一张榻,凭什么要我远点,你要是有在地上睡的习惯,去睡好了。”周柳儿被她挤到胸口发闷,“你这个坏种,你这种挤我,我都要扁掉了,我胸口也要闷死了,你走开。”

    林韵当胸袭去,拉开了她的领口,给她通气,周柳儿大惊失色的捂住了胸,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些。

    “要是胸还闷的话,我不介意在帮帮你。”半响,周柳儿憋红了脸,只憋出了一句话,“你这个无耻的女人。”

    林韵理都没理她,拉过被子后,起身吹熄了案上灯火。

    夜色寂静中,林韵趁周柳儿睡着之后去探听一下崔氏那边的情况,可是夜里有守夜的僧人巡逻,把方自出来的林韵又赶回了房中。

    回去的时候,周柳儿不知做了什么梦,嘴上亲昵的叫了声墨尘哥哥,林韵心烦,翻上榻后坏心的在她腿上狠拧了一下。

    周柳儿痛苦的婴宁一声,又睡了过去。

    次日,永昌侯府的女眷们折返回府,林韵与江夫人周柳儿一路同行,周柳儿紧挨着江夫人,似乎对林韵很是避之不及。

    回去之后,林韵向江夫人询问了关于崔氏儿子的事情。

    江夫人这一回倒是没有十分厌烦的挥退林韵,而是同她讲了一下崔氏从前在府上的事情。

    这永昌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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